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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满踮脚把最后一片橙藤叶贴在地图上。叶片的脉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像极了草原上蜿蜒的河流——这是她新想的法子,每收到一处藤苗成活的消息,就贴上片对应颜色的藤叶,如今那张标注着七州疆域的牛皮地图,早已被橙、紫、白三色叶片覆盖,只剩边角还露着点泛黄的羊皮。

“小满,北州的信!”阿木尔举着个麻纸信封冲进院,信封上沾着些干草屑,显然是从驿站快马加鞭送来的。北州是上个月才试种藤苗的新地界,那里的黄土硬得像石块,牧民们都打赌说藤苗活不过一个月。

小满赶紧拆开信封,里面掉出片带着泥土的白藤叶,叶面上用朱砂画了个小小的对勾。“活了!”她把叶片举到阳光下,叶脉间还嵌着点北州特有的红土,“你看这根须印,扎得好深!”

信是北州驿站的驿丞写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兴奋:“白藤在烽火台边扎了根,守城的兵卒都学着给它编草帘呢。说也奇了,自从藤苗活了,连风沙都小了些,兵卒们都说这是‘镇边藤’,得好好护着。对了,让苏文先生多寄几张《藤根图谱》,咱们想学学怎么让藤条爬满城墙。”

“我就说能活吧!”阿木尔拍着胸脯,他上个月特意跟着送苗队去了趟北州,把草原的沙棘根须混在黄土里,“老法子管用吧?藤跟人一样,得给点念想才能扎下根。”

苏文背着画夹从屋里出来,晨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了层金边,画夹上别着支刚摘的紫藤花。“北州的土性偏燥,”他翻开新画的《七州藤性图》,用毛笔在北州的位置圈了个红圈,“得让白藤和紫藤混种,紫藤的气脉能引着水汽过去。”

他指着图上交织的线条,橙藤的脉络像箭一样直插草原,紫藤的纹路如绸带缠绕水乡,白藤的根须则像蛛网般遍布中原,三种颜色在北州的红土地上汇成个暖黄色的点。“这是气脉交汇的地方,”苏文的笔尖在黄点上轻轻一点,“过不了半年,那里就会开出三色花。”

正说着,院外传来车轮轱辘声,江南药行的伙计赶着辆马车停在门口,车斗里装着十几个陶盆,每个盆里都栽着株半大的紫藤,叶片上还挂着水乡的露水。“老掌柜让捎的‘过江藤’,”伙计擦着汗笑,“说北州的兵卒要守城,这些藤能顺着城墙爬,既挡风寒,又能当哨位——叶子一动,就知道有人靠近。”

小满看着那些紫藤,忽然想起去年冬天,苏文在江南画的《冰藤图》,图上的紫藤裹着层薄冰,却依旧抽出嫩芽。“这些藤能抗冻吗?北州的冬天可冷了。”

“放心吧,”伙计拍了拍盆沿,“老掌柜在土里拌了藕节灰,抗冻着呢。再说,兵卒们说了,要给藤条裹上旧棉甲,跟给自家兄弟添衣裳似的。”

阿木尔已经开始往马车上装东西了——两捆橙藤籽,三卷《藤谱》,还有小满特意晒的红糖块。“我跟送苗队去趟北州,”他把最后一包沙棘粉塞进包袱,“教他们给藤条编保暖草帘,顺便看看那烽火台能不能搭个藤架。”

小满忽然想起件事,跑进屋里翻出个布包,里面是三十七片压干的三色藤叶,每片都写着日期。“把这个带上,”她把布包塞进阿木尔手里,“北州的兵卒要是问起藤苗的来历,就给他们讲讲这些叶子的故事——这片橙叶是阿古拉大叔种的,这片紫叶是苏文哥哥画过的,这片白叶……是去年第一场雪后冒的芽。”

阿木尔捏着布包,忽然红了眼眶:“知道了。”他转身跳上马车,缰绳一扬,马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出轻快的节奏,像在数着七州的路。

苏文站在院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巷口,忽然转身对小满说:“咱们去南州吧,那边的藤该搭新架了。”南州是水乡,紫藤在那里长得最疯,已经爬满了三座石桥,桥洞下的藤条垂在水面,映得河水都成了紫色。

小满举着地图跑进屋,在南州的位置贴上片新摘的紫叶,叶片刚好盖住“南河”两个字。“你看,”她指着地图上蔓延的藤叶,“它们快连成片了。”

苏文铺开画纸,用墨笔勾勒着七州的轮廓,再用橙、紫、白三色渲染,很快,一幅《七州藤荫图》便初具雏形。图上的藤条不再是孤立的线条,而是像血管一样在七州大地上交织,橙藤在草原的沙丘间扎根,紫藤在江南的水网里穿梭,白藤在中原的田埂上蔓延,最妙的是七州交界的地方,三色藤条缠成个巨大的同心结,结上停着只蓝信使,翅膀上沾着七州的泥土。

“等阿木尔从北州回来,咱们就把这画刻在石碑上,立在七州交界的路口。”苏文的笔尖在同心结上停顿,“碑上就刻‘藤荫漫处,皆是家园’。”

小满趴在画纸上,数着图里的藤架,一座、两座、三座……数到第十七座时,忽然发现每座藤架下都有个小小的人影——草原的牧民在藤下晒羊毛,江南的船娘在藤下补渔网,中原的孩童在藤下追蝴蝶,北州的兵卒在藤下擦盔甲。

“他们都在笑呢。”小满指着那些人影,眼睛亮晶晶的,“苏文哥哥,你画的时候是不是想着他们的样子?”

苏文望着窗外,藤架上的三色花正开得热闹,一只蓝信使停在最高的藤梢上,翅膀在阳光下闪着虹彩。“嗯,”他轻声说,“想着想着,笔就自己动了。”

傍晚的风穿过藤架,带着七州的气息——草原的沙棘香,江南的荷风甜,中原的麦秸暖,北州的烽烟烈,混在一起,竟说不出的和谐。小满把地图挂在墙上,看着那些蔓延的藤叶,忽然觉得它们像无数只手,正把七州的土地、七州的人,轻轻拉在一起。

她想起林辰说的话:“藤不会记仇,只记着谁给过它土,谁给过它水,谁在它快枯死时浇过一勺糖。”就像此刻,北州的烽火台边,阿木尔正教兵卒们给藤条裹棉甲;南州的石桥上,船娘们正把紫藤花撒进水里,让花瓣顺着河流漂向更远的地方。

夜色渐浓,苏文的《七州藤荫图》终于画完了。月光透过藤叶,在画上投下斑驳的影,像给七州的土地罩上了层温柔的纱。小满找出个陶瓷罐,把今天收到的北州藤叶、南州花瓣、还有自己新摘的三色花,一起装了进去,罐口用红布扎紧。

“这叫‘七州春’,”她对苏文说,“等明年开坛,咱们就着藤荫喝酒,好不好?”

苏文笑着点头,目光落在画中同心结的位置。那里的墨迹还未干透,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像颗跳动的心,正把七州的暖,一点点织进藤条里,漫过山川,漫过河流,漫成一片永远不会褪色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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