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主力未作停歇,携炮震山河的余威继续南下,兵锋直指中原腹地。没人料到,这场终结旧朝的南征,竟顺利得超乎想象,一路几乎兵不血刃。
沿途州县早已被铁壁关的战况震慑,再听闻华夏军的兵威与仁政,纷纷抛却侥幸,选择归顺。往往华夏军先锋斥候刚出现在地平线上,城头便已升起白旗,守将下令大开城门,官吏士绅捧着府衙印信、户籍名册,领着百姓恭恭敬敬跪在道旁,迎候王师。他们受够了夏朝朝堂的腐败盘剥,见北疆华夏军强、新政惠民,早已知晓抵抗是螳臂当车,唯有归顺,方能保全城池百姓,也能为自己谋得新朝立足之地。
“襄城守将王涣,率全城军民恭迎武王天兵,愿归顺华夏,誓死效忠!”
“洛水知府李铭,深知夏朝气数已尽,武王乃真命之主,特献城归降,望大王怜恤一方苍生!”
“河西节度使刘方,愿举麾下三万兵马归附,随武王共讨昏君,再造乾坤!”
一声声恭顺的臣服,在南下路上不断上演。昔日夏朝的州府城池,竟成了华夏军的囊中之物,几乎不战而下。赤红色王旗所至,再无刀枪相向,取而代之的是百姓箪食壶浆(虽多有讨好之意,却也藏着真心期盼),官吏躬身献城,望风归顺的场面接连铺展,旧朝的统治根基,正被这无声的臣服一点点瓦解。
武王张枫对主动归降者,始终奉行宽大安抚之策。只要真心归附、恪守《华夏宪章》与华夏律法,原有官吏经考核合格便可留任,军队编入华夏军接受整编,百姓生计秋毫无犯。这一政策如春风化雨,彻底击溃了观望州郡的抵抗之心,原本还在犹豫的城池,见归降者皆得善待,纷纷放下顾虑,主动开门纳降,华夏军的推进速度愈发迅猛。
并非所有州县都甘心臣服,个别受夏朝皇恩深重、或是思想顽固的将领,仍妄图负隅顽抗。颍川守将便是夏侯桀母族亲戚,自恃城池高厚、粮草充足,又有皇亲身份加持,不仅拒不接降,还斩杀华夏军使者,扬言要与城池共存亡。
面对这般顽抗,华夏军不再手软。炮兵部队迅速列阵,数十门雷鸣炮对准颍川城墙,随着令旗挥下,炮火轰鸣再起。实心弹砸击城墙的脆响、开花弹爆炸的锐啸交织,半日功夫,颍川坚固的城墙便被轰开数道丈宽缺口,砖石崩塌,烟尘弥漫。城墙上的守军本就心惊胆战,见城墙被毁,士气彻底崩溃,纷纷弃械逃窜。城内士绅早已不满守将顽抗,见状直接发动内乱,绑了守将打开城门,跪地向华夏军投降。负隅顽抗者,终究落得城破人亡的下场,也给其他观望者敲响了警钟。
华夏军雷霆南下,势如破竹,火炮开道无坚不摧,民心所向望风归顺。武王的南征大军,竟似一路接受沿途州县“献土”般,快速向中原腹地推进。旧夏王朝的统治,在华夏军的绝对兵威与惠民新政的双重冲击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土崩瓦解——官吏离心、军队倒戈、百姓归心,昔日不可一世的王朝,此刻只剩一副残破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