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筱被萌得趴他胸前无声大笑。
眼看她没有动静,霜澜那双眼里的期待渐渐变得很淡很淡,最后又化成了委屈。
“筱筱,这是你说的呀,刚刚的还没有亲呢。”
婳筱真要被他萌出一脸鼻血,也舍不得再这样下去,就伸手去揽他脖颈。
抱着人亲个遍后才任由他放开。
平复呼吸的同时,婳筱问他:“霜澜怎么不想要我做些别的?”
问出口的时候她都做好了霜澜说“不知道”的准备,哪知得到了“怕筱筱不喜欢”的结果。
听到这里,婳筱才明白是自己错怪人家了。
霜澜不是不想要她做些别的,只是怕她不愿意,更不想委屈她才选择了讨亲的行为。
因为这是婳筱许诺过他的,他只是把自己原本该有的给讨了回来。
婳筱的心尖像被他的猫爪挠了下似的,痒痒的。
她凑到霜澜耳边和他说悄悄话:“霜澜怎么知道我会不喜欢?”
能命令她的,无非是亲近她的那些事。
婳筱有时候不想做只是觉得时机不对,要么是他们时间太长,可她也没有说过不喜欢。
霜澜这么说,只能是自发性地心疼她才会选择不要。
婳筱直接把他拉进领域里,伸手扯他兽皮。
“我现在就要。”
她坐在霜澜腰腹上,简直和抢走雌性的流浪兽没什么差别。
要说有,就是身下的人不仅没有反抗,反而眨巴着眼睛有些害羞地看着她,像是在期待一样。
确实很久没有亲近她,霜澜动作有些激烈,他在发现后就会像他兽型时那样将婳筱整个人都抱进怀里,以此来缓解一些。
婳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捂着眼睛叹气。
好猫。
但是不如直接做,这样不上不下反倒更难受了。
她也不想说,就把手绕到他背后去掐他尾巴根部。
这里对猫咪来说是极其敏感的地方,她摸到的一瞬间,霜澜身子一整个僵住,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
结束后,霜澜抱着她撒娇:“筱筱,你欺负我呀。”
婳筱轻喘着笑他:“哪里欺负了?霜澜难道不舒服吗?”
他哼哼唧唧的,“舒服。可是,可是……下次不要碰那里嘛。”
婳筱哼笑一声,又伸手去抓,这次他倒没有很大的反应。
“怎么这时候可以?”
霜澜脸颊泛着粉色,他不说话,直接埋进她脖颈,小声告状:“筱筱又欺负我。”
“哼,你知道的。”
婳筱扯他小辫:“我哪里知道?这是霜澜的尾巴又不是我的尾巴。”
霜澜不说话,她就硬生生把人脑袋抬起来,连亲带摸地哄他,说自己想听他说,直到满意地听到“舒服”两个字才放过他。
领域里温度恒定,他们闹着也不觉得冷。
霜澜自己冷水洗过了一遍后去找风行要火。
他身上还带着婳筱的一丝气息,旁人没有察觉,熟悉婳筱的几个雄性却一下就明白了。
几个人嫉妒地瞪着他时又有了一些盼头,毕竟婳筱松口了,轮到他们也不是很远的事。
从领域出来时兽人们还在忙活着,婳筱瞧着依旧在教他们的几个雄性有些心疼。
这都多久了,也不会累的吗?
她拉着霜澜往那里去,想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休息休息,结果半路给人拦着了。
婳筱抬眼,有些惊讶。
“清瑶雌性。”
看着那张朝她微笑的面庞,婳筱只觉后背一凉。
什么情况?怎么和她想得不一样?
她压下心里的那些想法,冷静问她:“清瑶雌性有什么事吗?”
然后指着雪霁的位置说:“城主在那里。”
沈清瑶视线没有移动半分,直直地盯着她:“婳筱雌性,我是来找你的,我想和你谈谈。”
这会儿找她,婳筱实在想不出来会是什么好事,她正要拒绝,就看到霜澜上前一步,把她挡得严严实实的。
“没什么好谈的,你快走。”
霜澜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她,全是戒备与谨慎,完全没有方才对婳筱撒娇时的软乎样子。
“不要接近筱筱,这里没人喜欢你。”
“大人。”
沈清瑶似乎是被他的话给伤到了,踉跄着往旁边走两步后抬头哀切地看着他们:
“我是来找婳筱雌性道歉的,之前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真的是想和她做朋友的。”
霜澜不为所动,脚下冰刺蠢蠢欲动:“不需要,离我们远些。”
婳筱探个脑袋看她,想看她发什么癫,又被霜澜给按了回去。
短短的一瞬,沈清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哎呦!”她痛呼一声,身体直挺挺往旁边倒去。
婳筱下意识看她,却见她手掌一翻,“哗啦”一声响,透明的液体从她手心的瓶子倒出。
“筱筱!”霜澜心脏骤缩。
冰刺顷刻间破土而出,将婳筱挡得严严实实。
然而,沈清瑶的速度太快,还是有几滴溅到她的脸上。
这里动静太大,忙着学做饭的众人纷纷看过来。
风行几人看清楚后迅速朝这里走来。
沈清瑶看着他们的身影却是冷笑一声:“婳筱,看看我们谁先死呢?”
婳筱擦着脸颊冷眼看她,“你做了什么?”
“什么?”沈清瑶装模作样问了声,满脸恶意:“我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把你隐藏的给他们看看而已。”
婳筱微不可察地皱下眉,一旁的霜澜伸手捂着她的额头:“筱筱,印记出来了。”
他记得婳筱是不想露出来的,下意识要给遮挡住。
婳筱忽然就明白了,她摇头,将霜澜捂她额头的手给牵住,对他说:“没关系。”
随后扭头看沈清瑶:“你费这么大劲儿只是为了这个?”
风行他们已经走到跟前,先把婳筱给从上到下地检查一遍,发现没什么事才去看沈清瑶。
红色的兽能涌动,寒渊抬起指尖,那些兽能如同有了意识一样紧紧缠到沈清瑶的脖颈上,将她整个人提到空中。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命脉被人控住,沈清瑶的面色很快涨红,她用手撕扯着有如实体的异能,却只能扯个空。
到最后,她整张脸憋成了紫红色,想咳嗽却咳嗽不出,几乎到了濒死的状态。
在婳筱面前的寒渊总是一副含笑的样子,让兽人几乎忘记了他原本是什么样的性情。
寒渊,这个以脾气极差的名声响彻大部分部落的水域之主。
曾经仅仅因为看不惯流浪兽的行径,就带着族中护卫将其领域附近流浪兽全部绞杀驱逐。
和婳筱相遇后,他的脾气好了些,再次处理这事时,把流浪兽全扔进了白骨祭坛。
可这仅仅代表着他的脾性有所收敛,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欺负到他头上。
尤其沈清瑶欺负的对象还是婳筱。
兽人们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被寒渊的气场震慑到,大气也不敢出,更何况给她求情了。
寒渊先前几次放过她,不过是顾忌着不能伤害雌性的规则。
可现在,他一点都忍不了了。
眼看沈清瑶就要窒息而死,小九忽然跳出来:“大人,寒渊大人!”
寒渊缓慢收紧的指节一停,不悦地看着它。
婳筱也瞥一眼它:“怎么,你家大人要保她?”
小九点头又迅速摇头:“大人,主人!不是沈清瑶,是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