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的轿车内。
大汉似乎是个话匣子,或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又或许是想在徐浪面前表现,主动找起了话题。
他说自己跟了林先生两年,林先生是他家的大恩人,当年母亲重病,手术费天文数字,是林先生信任他,预支了一大笔钱救了母亲的命……
言语间充满了对林啸羽的感激和忠诚。
徐浪只是偶尔“嗯”一声,目光投向窗外不断掠过的街景,心中却在思索着林啸羽紧急找他的目的。
半小时后,港城郊区。
车子停在一栋外观普通、毫不起眼的三层水泥小楼前。
林啸羽早已在路边焦急等候,一见徐浪下车,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压低声音,开门见山:
“徐少!‘点子’的动向已经彻底摸清了!现在就等您一句话,什么时候动手?”
徐浪眼神一凝。
他自然明白林啸羽指的是谁——吉光那个差点被阿廖等人玷污的“二夫人”。
他沉吟片刻,看了看天色,问道:
“天黑之前……能不能把人带过来?”
林啸羽抬手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多,时间有点紧,但他咬了咬牙:
“我尽力!”
“好。如果下午五点前无法得手,就改到明天,务必稳妥,不可强求。”
徐浪强调,随即追问:“你计划在哪里动手?绝不能让吉光察觉到风声。”
“徐少放心!”
林啸羽凑近些,语速加快。
“这阵子我们的人一直暗中盯着那个女人。她生活很规律,每天下午固定时间去做SpA,然后去商场采购些日用品,再返回吉家别墅。”
“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段将近三公里的空旷路段,两边没什么住户,平时除了吉家的车,很少有外人经过。”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与自信:
“我们计划就在那段路上设伏。为了今天,我秘密训练了一批人手,反复演练同一个科目——拦车、控制目标、清理现场、迅速撤离。目前最好的记录……全程不超过三十秒!”
“很好。”
徐浪点了点头,但神色依旧严肃。
“记住,手脚一定要干净,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更不能被人看见。”
“明白!”
林啸羽重重点头,随即转身叫来一名心腹,低声迅速吩咐了几句。
那名大汉领命,神色凝重地快步离开,去部署行动。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徐浪坐在水泥楼一层简陋的房间里,闭目养神,显得颇为沉静。
反倒是林啸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时看向墙上的挂钟,那焦躁不安的模样,活像是守在产房外等待孩子出生的父亲。
一个小时后。
刺耳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林啸羽几乎是扑过去抓起话筒,声音都带着一丝急促的沙哑:
“怎么样?人到手没有?!”
“林先生!得手了!”
听筒里传来压抑着兴奋的声音,“最多半小时,就能安全送到!”
“好!干得漂亮!”
林啸羽长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一半,但他立刻追问最关键的问题。
“现场呢?有没有被人发现?”
“绝对没有!动手前后,方圆几百米我们都布了暗哨盯着。”
“从我们出现到撤离,全程不到一分钟,连只路过的野猫都没有!”
“好!非常好!”
林啸羽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回来之后,所有参与的兄弟,重重有赏!”
“谢谢林先生!”电话那头的声音也透出兴奋。
林啸羽挂断电话,整个人那股紧绷的焦躁感终于彻底消散,他转向徐浪,脸上带着成功的喜悦:
“徐少,得手了。而且……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那就好。”
徐浪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接下来……该我们‘布置’现场,迎接这位‘贵客’了。”
“是!”
又过了半小时。
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水泥楼外。
几名身形精悍的大汉动作利落地从车上押下来一个被黑色头套罩住脑袋、双手反绑的女人。
女人身材曼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看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她显然极度恐惧,身体不住颤抖,被推搡着走进水泥楼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哼。
头套被粗鲁地扯下。
露出一张苍白却难掩艳丽的脸庞——正是吉光的“二夫人”,刘婉。
根据林啸羽之前搜集的情报,徐浪知道这个女人叫刘婉,平面模特出身,家境普通。
她能嫁入吉家,并非靠什么了不得的心机手段,纯粹是一次意外——吉光酒后乱性,让她怀了孕。
吉光本打算给笔钱让她打掉,她也认命。
偏偏那天有个算命先生对吉光说,他年内必得贵子。
迷信的吉光大喜过望,这才留下了刘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后来刘婉果然生了个儿子,母凭子贵,这才坐稳了吉家“二夫人”的位置。
此刻,刘婉被狠狠推倒在房间中央一张破旧的沙发上。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是几张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陌生男人面孔,耳边充斥着粗俗的调笑和污言秽语。
“砰!”
一个染着黄毛、穿着花衬衫的混混模样的青年,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到了刘婉身边,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因挣扎而略显凌乱的衣领处逡巡,那里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深沟。
黄毛青年舔了舔嘴唇,发出“啧啧”的怪笑:
“妈的,身材真够劲!不去拍三级片可惜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
刘婉吓得浑身一哆嗦,本能地用被绑的双手勉强护在胸前,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落入狼群、瑟瑟发抖的羔羊。
“干什么?”
黄毛青年嘿嘿一笑,竟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皮带,“当然是干你咯!兄弟们说是不是?”
“哈哈哈!毛哥先上!我们排队!”
“这娘们是吉光那老棺材瓢子的女人?玩起来肯定带劲!”
“毛哥快点,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淫邪的哄笑和附和声。污言秽语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刘婉淹没。
看着黄毛青年真的作势要脱下裤子,刘婉彻底崩溃了,发出惊恐的尖叫:
“不要!求求你们!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只要放过我,要多少钱我都给!”
“钱?”
黄毛青年嗤笑一声,动作不停。
“老子缺你那点钱?谈钱多伤感情啊?”
“等会,你人都是我们的,到时候你的钱,还不就是我们的钱?”
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抓刘婉的头发。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刘婉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不要!求你们!不要这样!”
她拼命向后缩,整个人几乎嵌进沙发的角落,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了调。
“求求你们……只要不碰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的有钱!很多钱!”
“少他妈废话!”
旁边一个疤脸大汉冷笑着上前,一把扯住刘婉的胳膊。
“真当我们不知道你是谁?”
“吉光那老东西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能娶你这么个水灵娘们,他能满足你?今天哥几个发发善心,好好‘喂饱’你!”
“不要——!救命啊!”
几双粗糙的大手同时伸了过来,开始粗暴地撕扯衣物。
刘婉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绝望的哭喊响彻房间:
“不要!求你们!只要不做这个……”
“你们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