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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定下后的几天,临川城表面上依旧繁华喧嚣,暗地里却仿佛有看不见的弦在一点点绷紧。我和韩罡,这对“即将反目”的“师徒”或者说“前后辈”,开始按照剧本,在有限的“公共场合”制造矛盾。

起初只是些言语上的讥讽。在一次“偶遇”于某家酒楼时,韩罡当众以长辈的姿态,对我“炽阳公子”在华州的“小打小闹”嗤之以鼻,言语间充满了对年轻后辈不知天高地厚的嘲讽。

“李阳小子,别以为在华州那穷乡僻壤闯出点名头,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韩罡倚在雅间栏杆上,叼着烟斗,烟雾缭绕中,眼神轻蔑地斜睨着我,“这天下之大,水深得很。你那点家底,老子动动手指头就能给你掀了。”

周围不少酒客都竖起了耳朵。我按捺住心中因他演技逼真而生出的一丝不适(这老家伙骂得也太顺口了!),面上浮现出年轻人特有的桀骜与怒气,拍案而起:“韩前辈!晚辈敬您是长辈,是策言的父亲,但您这话未免太过了!华州是晚辈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基业,岂容他人轻视!”

“呵,基业?” 韩罡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一堆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罢了。老子看上了,那就是老子的。识相的,乖乖把华州让出来,老子还能赏你口饭吃。”

“妄想!” 我怒目而视,周身引力微微波动,引得周围空气一阵扭曲。

“怎么?想跟老子动手?” 韩罡眼中寒光一闪,仙阶四重的恐怖气息如同沉睡的火山般微微苏醒,虽然只是一丝,却瞬间压得整个酒楼二层鸦雀无声,连空气都仿佛粘稠灼热起来,“小子,你还不够格。”

那一次不欢而散,消息很快在临川城某些圈子里传开。“烟火行者”韩罡看上了“炽阳公子”李阳在华州的势力,两人已生龃龉。

矛盾迅速升级。接下来几天,韩罡开始动用他“禁卫军副队长”和“道上大佬”的影响力(当然是暗中引导),明里暗里打压、截断我们在临川城可能获取的一些情报和物资渠道,甚至“无意中”破坏了我们两次对疑似星汉据点的试探性侦查。他做得毫不掩饰,嚣张跋扈,仿佛吃定了我不敢真的跟他翻脸。

而我也“不甘示弱”,利用“炽阳公子”在道上的名头和一些“旧关系”,针锋相对地回击,虽然效果微弱,但姿态要做足。我们之间的“冷嘲热讽”从私下蔓延到几乎半公开,言语越来越激烈,火药味十足。夏施诗他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只能配合演戏,对我表现出担忧,对韩罡流露出敢怒不敢言的愤慨。

我能感觉到,暗中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这一切。星汉的探子,本地其他势力,都在观望。韩罡的“逼迫”和我看似“顽强”却步步失守的抵抗,正是一出完美的、符合他们预期的“强权侵吞”戏码。

时机差不多了。

这夜,月黑风高。临川城东,韩罡“下榻”的一处独立宅院(当然是刻意选的目标)外。

我,韩策言(他坚持要参与这场“刺杀”,以增加真实性,并确保“意外”发生时能控制局面),高杰,杨仇孤,四人一身夜行衣,蒙面匿迹,潜伏在宅院外的阴影中。按照计划,这将是一场“失败的刺杀”,我会被韩罡“重创”,然后狼狈逃离,坐实我们之间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也为我后续“走投无路”投靠星汉铺平道路。

宅院内寂静无声,只有韩罡房间还亮着灯火,窗纸上映出他独自饮酒、吞云吐雾的剪影,显得孤傲而疏于防备。

“行动!” 我低喝一声,四人如同鬼魅般翻墙而入,直扑那亮灯的房间!

“轰!”

高杰一马当先,雷罡战体爆发,一拳轰碎了房门!木屑纷飞中,我们冲入室内。

只见韩罡果然独坐桌旁,手里拿着酒壶,叼着烟斗,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毫不意外,只是抬起眼皮,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中的轻蔑与寒意,让我心头本能地一凛——这老家伙,入戏也太深了吧?

“李阳?就带了这么几只小老鼠,就敢来行刺老子?” 韩罡放下酒壶,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仙阶四重的气息不再掩饰,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充斥了整个房间!那灼热、狂暴、带着呛人烟火气的威压,瞬间让我们呼吸一滞,动作都慢了半拍。

“韩罡!你欺人太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厉声喝道,同时全力催动天阶引力,配合着韩策言的风火箭矢、高杰的狂暴雷霆、杨仇孤尸山探出的冰寒鬼手,四道攻击从不同角度,悍然袭向韩罡!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必须拿出全力攻击的架势,否则骗不过可能存在的窥探者。

然而,面对我们四人(两名天阶,两名玄阶高重)的联手突袭,韩罡只是嗤笑一声。

他甚至没有挪动脚步,只是将口中的烟斗取下,在掌心随意一磕。

“烟火·战魂,现!”

随着他一声低沉的吟唱,那紫铜烟斗中袅袅的青烟骤然变得浓烈如墨,翻滚升腾,瞬间在他身后凝聚成一尊高达三丈、半虚半实的巨大身影!

那身影通体由暗红色的火焰与凝实的黑色烟尘构成,面目模糊,唯有一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眼眸,冰冷无情地俯瞰着我们。它手持一柄由纯粹火焰凝聚而成的巨大战戟,周身散发着令人灵魂战栗的灼热与死亡气息——这是韩罡的仙阶战魂!火与影的极致结合,代表着毁灭与诡异的巅峰!

战魂甫一出现,整个房间的温度急剧攀升,墙壁、家具开始冒烟、焦黑。我们发出的攻击,无论是引力扭曲、风火箭矢、雷霆拳劲还是冰寒鬼手,在接近战魂三丈范围时,便如同泥牛入海,被那无处不在的灼热力场和扭曲的影烟轻易消融、偏转、湮灭!

差距太大了!仙阶四重,还动用了战魂,这根本不是我们现阶段能够抗衡的力量!即便这是演戏,韩罡也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蝼蚁撼树,可笑!” 韩罡冰冷的声音传来。

只见那火焰战魂巨大的手臂一挥,战戟带起一片焚天煮海般的火浪,无视了空间距离,瞬间就拍到了我们面前!

“引力壁垒!” 我狂吼,将所有灵力灌注于引力操控,在身前布下层层叠叠、扭曲到极致的空间护盾。韩策言的风火屏障、高杰的雷罡护体、杨仇孤唤出的冰霜骨盾也同时亮起。

“轰——!!!”

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宅院都在颤抖,墙壁崩塌,屋顶被掀飞!我们的防御如同纸糊的一般,在战魂一击之下层层破碎!

我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了极致高温与狂暴冲击力的力量狠狠撞在身上,五脏六腑仿佛瞬间移位、碎裂,喉头一甜,大口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狂喷而出!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撞穿了数道墙壁,狠狠砸进院外的街道上,浑身骨骼不知断了多少根,引力灵力一片混乱,几乎提不起半分力气。

“阳哥!” “李阳!” 韩策言、高杰等人的惊呼声传来,他们也各自被余波震伤,但显然韩罡“重点照顾”了我。

烟尘弥漫中,韩罡的身影如同魔神般,踏着燃烧的废墟缓缓走出,身后的火焰战魂如同忠实的死神。他目光冰冷地锁定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的我,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这就受不了了?老子还没动真格的呢。” 他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地面都在焦黑下陷,那恐怖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

这不是演戏!至少,这攻击的强度,这杀意,绝不是演戏该有的程度!韩罡这老混蛋,他想假戏真做?还是他根本就没把这“计划”当回事,只想趁机除掉我这个“潜在威胁”?

恐惧和愤怒交织,但更多的是身体各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无力感。我试图调动“千面”的力量,但心神受创,灵力紊乱,根本无法激发其切换属性的能力,甚至连简单伪装都难以维持。

“策言……带他们……走!” 我嘶哑着对勉强爬起的韩策言吼道,自己则拼命凝聚最后一点引力,试图制造空间扭曲,哪怕能阻碍韩罡一瞬。

然而,韩罡根本不给机会。他身后的火焰战魂再次举起战戟,这一次,戟尖凝聚了一点极致的暗红,仿佛压缩了万千火山的力量,遥遥锁定了我。

“结束了,小子。华州,老子收下了。” 韩罡冰冷地宣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隐约的喧哗和破空声,似乎是临川城的守军或者被惊动的其他势力正在赶来。

韩罡眉头微皱,似乎嫌麻烦,但他身后的战魂却没有丝毫停顿,那点暗红光芒骤然喷射而出,化作一道毁灭性的火线,瞬间跨越数十丈距离,直射我的胸口!

“引力……偏转!” 我拼尽最后力气,扭曲了身前尺许的空间。

“噗嗤!”

火线终究未能完全偏开,只是避开了心脏要害,狠狠贯穿了我的右胸,留下一个碗口大小、边缘焦黑碳化的恐怖伤口!难以形容的灼痛瞬间淹没了我的神经,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哼,算你命大。” 韩罡似乎对没能一击必杀有些不满,但远处的动静越来越大。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重伤垂死的我,又看了看勉强护在我身前、满脸悲愤与难以置信的韩策言等人(他们的表情一半是演,一半恐怕是真的被韩罡的狠辣惊到了),冷哼一声,转身,带着那尊恐怖的火焰战魂,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中。

“追……追查华州余孽……格杀勿论……” 他临走前冰冷的声音随风传来,清晰地落入每一个“幸存者”和可能潜藏的“听众”耳中。

“阳哥!” 夏施诗不知何时也赶到了(她原本在外围策应),哭喊着扑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地给我喂丹药,用冰风灵力试图封住伤口、降温。

我意识模糊,只感觉到生命力在随着鲜血和灼热飞速流逝。韩策言和高杰迅速架起我,杨仇孤召唤尸山掩护,一行人趁着夜色和混乱,仓皇逃离了这片已成废墟的宅院区域。

消息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炽阳公子”李阳不自量力,深夜行刺“烟火行者”韩罡,惨遭重创,几乎身死!麾下势力损失惨重,狼狈逃窜!韩罡已放出话来,要彻底接管华州,追杀李阳及其党羽!

华州那边,留守的程伟、张罗等人(他们知情但需配合)立刻“惊慌失措”地传来消息:韩罡麾下的势力(部分是他真实手下,部分是配合演戏的其他禁卫军力量)已开始大举“接管”华州地盘,留守的兄弟或降或散,“炽阳公子”的基业,一夜之间,土崩瓦解!道上小弟们不明真相,只看到结果,一时间,“炽阳公子”李阳“背叛前辈”、“不自量力”、“咎由自取”的骂名甚嚣尘上,而“烟火行者”韩罡的凶名,则更上一层楼。

躺在秘密据点里,胸口那焦黑的窟窿在夏施诗和韩策言不惜代价的救治下勉强止血,但内腑重创,修为大损,没有数月难以恢复。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的神经,而韩罡那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以及事后那冰冷彻骨的追杀令,更让我心头发寒。这戏……演得未免太真了!真到让我怀疑,韩罡是不是真的想趁机除掉我?

但事已至此,我已无路可退。华州“失守”,自身“重伤”,天下虽大,似乎真的只剩下一条路——投奔那个一直在暗中窥伺、试图招揽“失意者”与“复仇者”的“星汉”。

“阳哥,星汉那边……有动静了。” 韩策言面色凝重地走进来,低声道,“有人,通过非常隐秘的渠道,递来了‘橄榄枝’。”

我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胸口传来的灼痛依旧清晰。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而决绝的弧度。

“告诉他们……‘炽阳公子’李阳……愿往。”

戏已开场,身已入局。无论韩罡是假戏真做还是另有深意,无论前路是刀山火海还是龙潭虎穴,这投奔“星汉”的路,我是走定了。只希望,这以重伤和“背叛”换来的机会,能真正揭开“星汉”那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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