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信步走在厚德峰山前的灵田埂上。所过之处,正在忙碌的弟子们纷纷停下手中法诀,恭敬行礼:“宗主!”
秀美的面庞上洋溢着敬仰与欣喜,汗水浸湿的鬓角和薄衫在春日暖阳下闪烁着细碎晶莹的光泽。
凌浩颔首回应,目光扫过这道美丽的风景线,心中甚慰。
信步转至厚德峰山背,但景象却与山前大不相同。一大片灵稻明显有些蔫头耷脑,叶片边缘微微泛黄,显露出枯萎的迹象。
山背远离生生造化河主脉,日常浇灌依赖于几口挖掘的深井,汲取蕴含生生造化灵韵的地下水。
这里的灵田规模比之前面小了很多,所以负责灌溉的弟子这里也没有多少。
此刻,只有三名外门弟子守在此处。
三名弟子模样几乎一模一样,俱是娇俏可人——她们是三胞胎!
只见她们三人皱着眉头凑在一起,小脸上写满了愁绪。
“大姐,还是不成!井底的引灵阵完全没反应,一丝水汽都引不上来!”
性格略显急躁的阮溪(二姐)用力跺了跺脚,额角挂着晶莹的汗珠,脸颊因焦急和用力而泛红,薄衫贴在玲珑的曲线上。
阮清(大姐)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的后背衣衫也已被汗水浸湿了:
“定是井下的阵法出了问题。可这井深逾百丈,我们只有炼气修为,神识根本探不到底,更别提修复了。”
“二姐,要不……我们用春风化雨术先顶一顶?”
小妹阮湄怯生生地提议,她修为最低,气息微喘,汗水顺着脖颈流下,在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不行啊小妹,”
阮清立刻摇头否决,
“春风化雨术引来的只是普通灵雨,蕴含的灵气和造化之精远不如生生造化河的地下水!浇灌出来的灵植品质会大打折扣。”
“宗门规矩,厚德峰的灵植必须用造化河水或蕴含其灵蕴的水源浇灌,我们绝不能偷工减料!”
阮湄咬了咬下唇,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那怎么办?这几天轮到我们当值,刚好今天井就出问题了,再浇不上水,这片灵稻怕是要枯死了……要不,我们赶紧上报给千雪长老吧?”
她说着,求助的目光看向两位姐姐。
阮清和阮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唉,”
阮溪叹了口气,“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耽误了收成,责任更大……”
“你们这是?”
就在这时,一道平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三女闻声回头,当看清来人时,俱是一惊,随即眼中迸发出惊喜光芒!
“宗……宗主!”
“弟子阮清(阮溪、阮湄)见过宗主!”
她们慌忙站直身体,手足无措,脸上带着惶恐:
“宗主恕罪!我们……我们并没有偷懒,只是这井……”
凌浩向前一步,温和一笑:
“不必紧张,我都看见了。你们不必如此惶恐。”
看着凌浩那平和而英俊的面容,三女忐忑的心瞬间安定了许多。
随着距离的拉近,一股清爽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三女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白皙的脸颊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一直红到了耳根。
毕竟,这可是她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宗主!
大姐阮清定了定神,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将井水枯竭、无法灌溉的困境快速说明了一遍。
凌浩微微颔首,表示了解。他心念微动,眼前悄然展开系统面板:
【姓名】:阮清
【年龄】:18
【灵根】:金灵根(地品)
【体质】:锐金灵体(未完全觉醒)
【修为】:炼气八层
【忠诚度】:90
【姓名】:阮溪
【年龄】:18
【灵根】:水灵根(地品)
【体质】:水灵之体(未完全觉醒)
【修为】:炼气七层
【忠诚度】:90
【姓名】:阮湄
【年龄】:18
【灵根】:木灵根(地品)
【体质】:木灵之体(未完全觉醒)
【修为】:炼气五层
【忠诚度】:90
“你们是刚晋升上来的?”
凌浩随口问道,目光扫过三张相似的俏脸。
“回宗主,是的,”
阮清恭敬回答,“我们姐妹三人一个月前刚从风灵分宗通过九转回廊,晋升入本宗外门。”
凌浩了然。怪不得忠诚度高达90却还是外门弟子身份,看来是还没来得及参加月末的考核。90的忠诚度,晋升核心弟子已是板上钉钉。
他不再多言,强大的神识瞬间探入深井,穿透百丈岩层,轻易便发现了症结所在:井底连接地下河的通道被几块巨大的崩落岩石堵塞,生生阻断了水流,迫使地下水改道了。
凌浩抬手,对着井口虚虚一按。一股灵力渗透下去。片刻之后,井底传来几声沉闷的“咔嚓”碎裂声。
“哗啦——”
清澈甘冽,蕴含着生生造化灵蕴的地下水猛地从井口喷涌而出!
“出水了!真的出水了!”
三姐妹顿时欢呼雀跃起来,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喜悦。
汗水早已浸透了她们青白相间的纱衣,紧贴在玲珑的曲线上。阮清作为大姐,气质沉稳,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没入深渊;阮溪性格更活泼些,此刻兴奋得跳了起来,薄薄的衣衫难以束缚胸前的饱满;阮湄则羞怯地捂着嘴笑,小脸通红,汗水浸湿的鬓角黏在脸颊,更添几分柔弱娇媚。
凌浩的目光落在她们汗湿的衣衫和喜悦的脸庞上,汗水浸透的薄纱勾勒出青春曼妙的曲线,在阳光下蒸腾着微光。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缓步走近。
三女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心跳加速、呼吸微窒。
宗主他这是?
凌浩忽然伸出手,拂向离他最近的阮湄的肩头,隔着那层被汗水浸得近乎半透明的薄纱,划过肩颈的轮廓,轻轻掸去了那点碍眼的泥土。
这让阮湄整个人都僵住了,细密的颤栗感顺着那被“整理”的地方蔓延开来,脸颊瞬间红透。
抬手,凌浩用指腹又掠过了阮溪微敞领口边缘处一小块湿润的布料。阮溪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炸开,直冲头顶,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最后凌浩的视线落在阮清紧贴腰线的衣衫下摆,那目光让阮清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又强忍着没有挪动分毫。
三女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没躲闪,只是红着脸,微微低垂着头,睫毛轻颤,感受着那奇异悸动在体内流窜。
做完这一切,凌浩收回手,扫过脚下略显干涸的灵田沃土,随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三女:
“沟渠干涸,灵苗待哺,急需引水灌溉。我来帮你们通渠引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