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长公主在右相府终于等到上官仁远回来了。
她今天一早就在右相府等着上官仁远,本想他上完早朝就可以回府了。
没想到他和皇上去了汤山新院,现在终于回来了。
上官仁远听说长公主一直在等他,必有要事。
他也来不及请安,立即将人都支了出去。
长公主:“上官,申怀安真是你在灵山巧遇的?”
上官仁远:“长公主,这个臣敢断定,长公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长公主:“上官,你猜申怀安的另一层身份是什么?”
上官仁远:“长公主,对于申怀安臣多次查过。
他就是一普通山民,并没有多大背景,难道这背后还有隐情?”
长公主:“上官,你知不知道虎贲营?”
上官仁远:“虎贲营?这不是陛下二十年前在边关的所领的队伍吗?
后在边关全军覆没,只有几人活了下来,长公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长公主:“申怀安的父亲申云帆,是当年随陛下冲出来的五人之一。
我也是昨天刚听皇后说起。”
上官仁远:“什么?申怀安竟是将门之后?
当初有五人保陛下杀出,有现在的禁军统领林岳。
还有偏将何毅,据说后来他也战死了。
其它的臣不熟,真没想到申云帆也是五人之一。”
长公主:“昨天你让本宫去看申怀安,本宫听到申怀安的话,当时就觉得不对。
后来本宫问了皇后才知道,申怀安的父亲申云帆原在虎贲营。
可是本宫不明白的是,这样的身份,申怀安为何进京后不向皇弟说明。
而是将其隐瞒,他这是为何?直到林岳给出了答案。
你猜林岳怎么说?”
上官仁远:“申怀安行事一向让人猜不透,难道他不想靠这层有关系,而是想自己证明自己?”
长公主:“还是你了解申怀安,林岳也是这样说的。
只是现在申怀安并不知道陛下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昨夜本宫将申怀安接了出来,准备今天一早就来和你说。
没想到你现在才回,听说陛下带百官去了汤山新院。
那里情况怎么样?”
上官仁远:“陛下今天很开心,那里的百姓无不称颂陛下皇恩浩荡。
对了,陛下赐名,汤山新院以后就更名为大梁科学院了。
而且今天陛下是彻底感受到了申怀安的忠心,以后再没有人撼动申怀安在皇上心中地位了。”
长公主:“这个申怀安,他还真会做人。
到现他还在街上打听买房呢?估计这会陛下也知道了。”
上官仁远:“昨天申怀安哭成那样,臣想不通,他怎么如此爱财?”
长公主:“不,他这不是爱财,他是在借此巩固自己的地位。
同时他也在推动他下一步的计划。”
上官仁远:“长公主,你越说越离谱了,这和他下一步计划有何关系?”
长公主:“你看着吧,申怀安的下一步是匈奴。
本宫也看不明白他是如何计划的,但本宫肯定他是在推行他的计划。
上官,申怀安行事太过超前,不是你我能预料的。
以后你也不要去干预他了,就让他自己去做吧。”
上官仁远:“可是申怀安有时太过鲁莽,如果不牵制他一下,
还不知他会闯多大祸。”
长公主:“申怀安想的比我们远,你不要太过于护着他了。
本宫先走了,这两天就让申怀安先休息一下。”
上官仁远:“恭送长公主。”
长公主走后,上官仁远对于申怀安的新身份也感触很多。
这个申怀安果然不一般,世人想都不敢想,他竟然把科学院建成如此庞大的体系。
结果申怀安直接去做了,而且他还是凭一己之力做到的。
真是有胆识有远见啊,难道我真的老了?
再说林岳到了申宅,申怀安用最热情的礼节欢迎和招待了他。
林岳在这里充分感受到了申怀安一个晚辈对他的尊敬。
当申怀安得知陛下去了汤山新院,还赐名大梁科学院时,很是欢喜。
临行前申怀安还送了林岳两坛酒和一盒香水。
这个林岳更是高兴坏了,这可是好酒啊,只是太贵,他自己都舍不得买。
还有香水,他的夫人多次去铺子里看过,但就是舍不得买。
现在好了,这个侄子全送给他了,这下回去夫人还是高兴坏了。
送走了林岳,申怀安让顾倾言泡了杯茶,靠在客厅里哼着小曲。
他终于可以放心的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现在充分取得了皇上的信任,以后也没有人敢在背后给它使绊子了。
这时顾倾言道:“恩师,你怎么就断定皇上今天会去汤山新院?”
申怀安:“我开始只是以为皇上会派左相或是右相前去。
没想到他真的去了,怎么样,汤山新院一切顺利吧?”
顾倾言:“恩师,真是神了,今天一早学生赶到那里。
将恩师的计划告诉了童大人,童大人也心领神会,一切顺利。
只是恩师,您就不怕那些乡亲说错话吗,他们可是最不可控的啊!”
申怀安:“最不可控的才真实,再说这些乡亲说的都是真话,经得起查。
只是苦了朱雀等飞鱼卫的兄弟了,这些天他们应该都累坏了吧。”
顾倾言:“学生没有见过他们,全都由童大人安排。”
申怀安:“你和京城的好些商铺沟通如何了,下一步就是铺货了。”
顾倾言:“恩师放心,保证不会掉链子。”
申怀安:“那就行,你先去忙吧。”
顾倾言走后,申怀安叶恨北和笃竹带些酒肉去科学院。
他要好好犒劳一下童知俊和飞鱼卫等,这些天他们是真的辛苦了。
等以后好里建成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现在皇上赐名大梁科学院,还封了童知俊从三品的副院长。
如果童亮知道了,不知得多开心。
这些天太忙了,也不知童亮在封州怎么样了。
这几天,申怀安每天和秦宛儿、上官慕晴、四皇子景维泡在一起。
不是排练就是写新的剧,马上就要上场了,申怀安得亲自过一遍。
四皇子景维看到这几天申怀安在剧场调配,包括学员的出入场、乐曲、灯光及服饰很有章法。
连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表演者的一句台词、一个眼神等,还有曲子和灯光的配合都如此细致。
景维很佩服申怀安,听说这个职务叫导演。
于时景维又求着申怀安教他导演的本事。
申怀安本就差这一方面的人才,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
他手把手教着四皇子景维,不光是导演,包括剧务、灯光、服装、道具等,都全教了。
景维也放宽了眼界,原来排个剧也有这么多学问。
景维本就好这一口,他也悉心的学着。
申怀安知道,景维如此也是为了自保。
如今大梁还没有定太子,但景维肯定是排不上的。
他的母妃德妃娘娘原是大宇国公主,大梁的太子自然轮不到他。
所以关于朝政中所有的一切,景维都不参与,只想以后做个与世无争的王爷。
现在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爱好,那肯定是非常上心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申怀安一直在忙活剧场的事。
直到后来上官仁远传话,让申怀安上朝,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上朝。
早朝时申怀安也去的很晚,到了朝中他也不发话。
只是找了个靠后的位置闭目养神,朝中商议之事仿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申怀安,你站在后面干什么,上前来。”
申怀安:“陛下,要没什么事臣就告退了。”
皇上:“胡闹,上朝岂能儿戏,朕问你,大梁科学院按你的计划,还缺许多银子,你准备如何去办?”
申怀安:“陛下,臣无能,那个吏部和刘御史等不是弹劾臣欺压百姓吗?
他们有能力,让他们去办好了。
臣没本事,不仅让百姓干活,还克扣银两。
既然吏部和刘御史这么上心,不如由他们去办好了。”
刘御史听到申怀安这么一说,立马慌了。
这可是个苦差事啊,吃不饱不说,还要每天干活。
而且那些科学院他听都不听过,如何去办?
他连忙站出来奏道:“陛下,申大人高瞻远瞩。
臣以为还是申大人最为合适。”
一旁的吏部侍郎秦烈见刘御史这么说,也站不住了。
前两天申怀安将吏部尚书万之谦气得吐血,现在还在家养病呢。
吏部尚书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的贵人。
现在正是打压申怀安,为万大人讨回公道的时候。
秦烈:“陛下,申怀安上朝来迟,还在朝堂对陛下不敬。
现陛下指派差事,申怀安不仅不遵旨,还处处推辞。
申怀安不敬朝政,不尊重陛下,臣弹劾申怀安大不敬之罪。”
申怀安心想,哪个不长眼的,又来。
于是他问道:“秦大人,你有何权力弹劾本官。”
秦烈:“本官乃吏部侍郎,本就管着大梁的官,就是有权力参你。”
申怀安:“敢问秦大人,你可知道本官是何官职?”
秦列:“你是礼部侍郎、鸿胪寺少卿和翰林院教授,本官有权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