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名持枪人员迅速形成包围圈。
见场面控制得利落,带队者示意检查货物。
当他划开蛇皮袋时,脸色顿时阴沉——这与他掌握的情报严重不符。
“上车查!”
两名队员纵身跃入车厢,只见里面堆满同款蛇皮袋。
“同志当心别碰坏货啊!”
送货人故意高声嚷道,却被带队者一巴掌拍在后脑勺:“闭嘴!”
检查人员冲队长摇头,后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按理说上级布置的行动不该出错,莫非走漏了风声?可整个计划明明...
“撤!”
警力如潮水般退去。
送货人不敢多言,火速将货物转运至新通公司的车上。
何雨柱低声嘱咐接货人几句,独自离开时才发现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暗下决心:明天就找张琴摊牌,这种刀悬头顶的日子必须结束。
什么都能越界,唯独法律这条红线——
叮!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成功瓦解敌对阴谋,奖励寿元5年】
宿主:何雨柱
剩余寿元:199年2个月
何雨柱嘴角微扬,照这个趋势,自己怕是要破长寿纪录了。
深夜回到四合院,饥肠辘辘的他望着空荡荡的屋子。
本庆幸于海棠和秦京茹不在,转瞬却又怀念起她们备好的热饭菜、叠整齐的衣裳,甚至那盆温度刚好的洗脚水。
果然由俭入奢易啊!
何雨柱叹了口气,习惯了舒适的日子,突然又回到从前,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懒得动手做饭,随手从空间里摘了两个果子充饥。
虽然果子香甜可口,肚子也填饱了,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这会儿就想吃口热乎的饭菜,而不是随便用水果打发。
正慢吞吞地起身准备随便做点吃的,忽然传来的敲门声。
何雨柱下意识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半。
这么晚了会是谁?
开门一看,竟是秦淮茹站在门外,手里端着碗和盘子。
傻柱,还没吃饭吧?给你留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回来?
晚饭时见你匆匆回来又走了,想着你肯定没吃。
再说秋叶不在家,我就给你留了一份。”
何雨柱不自觉地往门外张望。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要是被人看见可说不清。
秦淮茹本没多想,见他往外看,以为他在看院子里有没有人,顿时脸颊发烫,细声细气地说:没人呢。”
说完低下头,竟露出少女般的羞涩。
这一瞬间,何雨柱恍然回到了多年前初见秦淮茹的场景。
那时他刚看完电视剧,对这个角色充满厌恶,可第一眼见到真人时,还是被她温婉动人的模样打动了。
谢谢啊。”
何雨柱接过饭菜放在桌上,默默地吃起来。
秦淮茹局促地站着,环顾四周说:屋里有点乱,我帮你收拾下吧。”
不等回应就走到床边整理起来。
手指抚过床单,往事涌上心头。
十几年前,她几乎天天来这屋子,为他洗衣叠被,料理家务。
虽说当时存着私心,却也掩不住心甘情愿伺候他的心意。
时隔多年重操旧业,秦淮茹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与此同时,贾家窗后,一双眼睛正阴恻恻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
晚饭时秦淮茹炒了两个好菜却没端上桌,贾张氏就起了疑。
夜里见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更是留了心。
果然,听到院里有动静,秦淮茹就悄悄起身,端着饭菜出了门。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这院里能让儿媳妇惦记的,除了易大爷就是傻柱。
易大爷有老伴儿,这个点送饭的,除了傻柱还能有谁?
秦淮茹离开后,贾张氏立即悄悄起身,躲在窗边窥视。
果然,傻柱家的灯还亮着。
贾张氏没有贸然前往。
想到许大茂和棒梗儿被打的惨状,她就心生畏惧。
必须当场抓住证据才行。
更重要的是,她想彻底断了秦淮茹再嫁的念头。
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贾张氏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盯着秦淮茹。
况且秦淮茹现在在新华宾馆工作,接触的人太多,只有彻底毁掉她的名声,才能永绝后患。
所以她决定等灯灭了再行动。
时机要把握精准,灯一灭就得立即冲进去,不能便宜了那个 ** 。
贾张氏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
另一边,秦淮茹收拾完房间,站在床边平复心情。
她不想让何雨柱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何雨柱吃完饭,发现秦淮茹还站在原地,肩膀微微颤抖,不禁皱眉。
按理说秦淮茹家现在条件不错,收入在院里数一数二。
除了自己和一大爷,就属她家最宽裕。
二大爷已经退休,三大爷收入还不到她的一半。
许大茂的电影院也快倒闭了。
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好伤心的?
遇到什么事了?何雨柱随口问道。
没...没什么!
秦淮茹慌忙擦掉眼泪,转过身来。
她这次是铁了心要争取傻柱。
多年来为了避嫌,除了在小旅馆幽会,两人在人前几乎形同陌路。
这次许大茂要告傻柱,她终于鼓起勇气站出来。
现在于海棠和秦京茹都在打傻柱的主意,她必须把握机会。
擦干眼泪,秦淮茹转身时已是眼波流转。
何雨柱愣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淮茹这般风情。
虽然以往她也主动,但都是在黑暗中。
像这样明目张胆地撩拨,还是头一回。
这时他才注意到,秦淮茹只披了件外套,里面穿着睡衣。
以他的眼力,连内衣都看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二话不说上前搂住她,正要关灯。
别关。”
秦淮茹轻声道。
何雨柱诧异地看着她。
以往每次都要关灯,今天怎么...
秦淮茹红着脸朝窗外使了个眼色。
何雨柱顿时会意:原来是防着那个老不死的。
我还以为你想看清楚些呢。”
他调笑道。
窗外,贾张氏瞪大眼睛盯着,眼睛都酸了仍不肯眨眼。
生怕错过最关键的一幕。
十分钟!
半小时!
一小时!
……
贾张氏心里发慌,情况不对!
那两人该不会明目张胆地干那事吧?
她暗骂一句,匆忙回床边抓起外套,准备过去瞧瞧。
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刚穿好衣服要出门,秦淮茹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贾张氏死死盯着她的脸——
只见秦淮茹面若桃花,眼里雾气朦胧。
贾张氏是明白人,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坏事了。
这分明是刚办完事的模样!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撞墙。
秦淮茹进门就见贾张氏鬼似的杵在面前,吓得差点喊出声。
毕竟做了亏心事,她难免心虚:妈,您这是干嘛?
干嘛?我倒要问你!大半夜去哪了?别说去茅房,我等半天了!
秦淮茹暗道果然。
幸好没让傻柱关灯,否则被堵在床上可就全完了。
但她这次铁了心要争取。
自己三十多岁了,再不行动,等四十人老珠黄,傻柱哪还会多看她一眼?
况且傻柱年纪越大越招女人喜欢——
秦京茹、于海棠这些老对手不说,就连宾馆那群不到二十的服务员都围着他转。
危机感油然而生。
**秦淮茹决定趁着自己风韵犹存,必须拿下傻柱。
面对贾张氏毫不退让:我就给傻柱送个饭。
他回来晚,冉秋叶不在家,总不能饿着。”
他算你什么人要你送饭?
是我们家恩人!没他我能有工作?家里条件能改善?
恩人?怕是嫖客吧!
秦淮茹被噎住:妈您说话别这么毒。
这些年我怎样您心里清楚。
是,我现在喜欢傻柱。
他要真离婚了,我就想嫁他。”
以前觉得自己配不上,可现在他要是单身,我们条件相当,我觉得正合适。”
呸! ** !装这么多年清高,背地里不知怎么鬼混!
秦淮茹暗惊这老东西猜得真准,差点脱口而出气死她。
随您怎么说,这次我铁了心。
您要不乐意,咱们就分家过!
蠢货,露馅了吧?你就是不想养我!现在我管不住你了,连厂里的工作也不要了。
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真把我逼急了,我天天去新华宾馆门口哭丧,看你还怎么嘚瑟!
当年秦淮茹是顶了贾张氏儿子的岗。
只要她动起改嫁的念头,贾张氏就威胁要去厂里闹,非把她工作搅黄不可。
这招确实掐住了秦淮茹的命门。
那时候她拖着三个拖油瓶,丢了工作全家都得饿肚子。
这么些年,秦淮茹一直被贾张氏压得死死的。
如今可不一样了,新工作和贾家半点关系没有,再不用看这老太婆的脸色。
爱闹随你便!等我真丢了工作,看你喝西北风去!嫌东嫌西的,我挣的钱你可没少花,买回来的吃食数你抢得最欢!
好得很!秦淮茹你给我等着!明儿小当就回来了,看你咋跟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