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十六州尽数光复的捷报传至汴梁,朝野震动,徽宗下旨册封宋江为北伐都招讨使,总领二十五万联军,赐尚方宝剑便宜行事,同时调拨江南漕粮三十万石、寒衣十万套,支援北伐大业。中军帐内,宋江与众将围坐议事,赵宸铺开一幅详尽的北方舆图,指尖落在一道蜿蜒的壕沟标记上:“此乃金界壕,全长四千五百余里,掘地为沟、夯土为墙,外侧壕沟宽达十丈,内侧边堡林立,是金国抵御北方游牧与南方宋军的双重天险,也是我们北伐中都的第一道难关。”
吴用补充道:“金军久居北方耐寒,惯于秋冬南侵,如今正值春末夏初,正是其战力稍弱之时,也是我军北伐的绝佳窗口期。”他指向舆图上的界壕缺口,“但北伐最大的难题在于补给——北方多平原戈壁,无河网可借,粮草运输全靠车马,若被金军截断粮道,大军必陷危局。”岳飞颔首认同:“当分兵三路,一路主攻界壕缺口,一路护送粮草,一路迂回侧击,互为犄角方能万全。”
当日议定战略:宋江、岳飞率十万主力,主攻界壕最薄弱的庆州缺口;王彦、林冲领五万八字军与忠义军,沿太行山北进,迂回袭击金军侧后,掩护粮道;赵榛、呼延灼统七万义军与应天军,护送江南漕粮与军械,沿官道稳步推进;张清则率特种小队,提前潜入界壕沿线,侦察金军布防并伺机破坏边堡。
五日后,联军主力抵达庆州界壕之下。只见一道巨墙横亘旷野,墙高两丈有余,外侧壕沟深宽各丈余,沟底布满尖桩,墙顶敌楼密布,金军士兵手持强弩,严阵以待。完颜宗磐被俘后,金国派完颜希尹率四万大军驻守界壕,其中半数为精锐骑兵,意图凭借天险将联军挡在北疆之外。
“填壕破墙!”宋江一声令下,联军推出百余辆“填壕车”,车身装载土石,士兵推动车辆直奔壕沟,将土石倾泻而入。城上金军见状,立刻发射火箭、投掷滚石,填壕士兵纷纷倒地。“床弩压制!”岳飞令旗挥动,千架床弩同时发射,巨箭穿透敌楼,将金军射手钉在当场。花荣率弓箭手列阵,精准射杀墙顶露头的金军,为填壕部队扫清障碍。
与此同时,张清特种小队已潜入界壕西侧的三号边堡。趁夜色掩护,小队士兵用炸药炸开边堡大门,斩杀守军百余人,点燃了边堡内的粮草与军械库。火光冲天,金军大乱,完颜希尹急忙分兵回援,庆州缺口的防御兵力顿时减弱。“总攻!”宋江下令,联军士兵推着冲车直奔界壕土墙,冲车前端装有铁制撞锤,狠狠撞击土墙,尘土飞扬。
激战半日,联军终于填平壕沟、撞开土墙缺口。岳飞率领应天军士兵率先冲入缺口,长戈如林,与金军展开肉搏。完颜希尹亲自率军反扑,挥舞大刀斩杀数名联军士兵,撞上率军冲锋的林冲。两人大战数十回合,林冲蛇矛如闪电,专攻完颜希尹下三路,终将其挑落马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其生擒。
界壕防线崩溃,金军残部向中都方向逃窜。联军乘胜追击,沿途边堡金军望风而降。此时,王彦、林冲的西路军已成功迂回到金军侧后,攻克朔州、应州,彻底打通了北伐粮道;赵榛、呼延灼的护送部队也顺利抵达前线,三十万石漕粮与十万套寒衣解了大军后顾之忧。
北伐首战告捷,联军在界壕沿线休整三日。宋江站在界壕土墙之上,望着北方辽阔的平原与浩浩荡荡的大军,心中豪情万丈。“金界壕已破,中都近在眼前!”他拔剑指向北方,声音震彻天地,“传我将令,全军兵分三路,向金国中都挺进!沿途善待百姓,收服忠义之士,务必一战而定,迎回二圣,光复中原!”
“迎回二圣!光复中原!”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夕阳下,联军的旗帜在界壕之上猎猎飘扬,北伐大军如巨龙般向北进发,蹄声踏碎旷野的寂静,承载着中原百姓数百年的期盼,向着金国腹地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