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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把最后一块腊肉埋进地窖的稻谷堆里,拍了拍手上的灰。地窖里阴凉潮湿,弥漫着粮食和陈年木头的味道,一排排陶罐整齐地码在墙角,里面装着咸菜、豆豉、豆瓣酱,都是用空间里的蔬菜做的,够他吃上好几年。而在更深的角落,用厚木板隔开的暗格里,藏着更金贵的东西——几匹上等的绸缎,十几斤精炼的白糖,还有一箱子用蜡封好的罐头,都是这个时代能让人眼红的硬通货。

他轻轻合上暗格的木板,又用稻草盖好,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即使在自己的小院里,这些东西也不能见光。

不是他胆小,是这时代容不得“特殊”。

刚来四九城时,他不懂这些。那时候空间里的粮食刚收获,他见邻居张婶家的孩子总吃不饱,就偷偷给了她半袋白面。张婶当时吓得脸都白了,把面塞回他手里,哆哆嗦嗦地说:“小沈,这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会出事的!”

后来他才明白,在这个处处凭票、人人勒紧裤腰带的年代,突然拿出超出寻常的物资,就像黑夜里举着灯笼,想不引人注意都难。轻则被怀疑“投机倒把”,重则可能被扣上“里通外国”的帽子,到时候别说保住空间,能不能保住小命都是未知数。

国家机器的力量,他在街道办事处见过一次。

有个小贩偷偷在胡同口卖鸡蛋,没出半小时就被巡逻队抓了现行。小贩哭喊着说家里孩子等着鸡蛋救命,可巡逻队的人根本不听,反绑着他的胳膊往车上拽,嘴里喊着“打击投机倒把,人人有责”,那架势,容不得半点辩解。周围的邻居没人敢求情,都低着头匆匆走开,生怕沾上边。

沈言站在人群外,看着那小贩被拉走,心里一阵发凉。他空间里的鸡蛋能堆成山,可那一刻,他只觉得后怕——如果被人发现,自己会不会也是这个下场?

从那以后,他学会了“藏”。

空间里的大米,他从不直接拿出来吃,总要掺上些粗粮,煮得糊糊的,看着和普通人家的饭没两样;空间里的蔬菜,他每次只摘一点点,还特意弄得带点泥土,装作是从菜市场买的;就连给小黑吃的鱼,都要先在外面的河里泡一泡,去掉那股子“太新鲜”的劲头。

有次李教授来做客,见他桌上摆着一盘炒青菜,随口说:“这菜看着真新鲜,现在能吃到这么嫩的菜不容易。”沈言心里一紧,笑着说:“托朋友从郊区弄的,菜农自己种的,没打农药。”李教授没再多问,可沈言那顿饭吃得格外小心,生怕多说一句错话。

他甚至给自己定了些“规矩”:

每月去工厂交的物资,永远只比规定多一点点,够厂里满意,又不至于引起怀疑;去信托商店卖东西,每次只卖一件,而且都是些不那么扎眼的旧物件,从不出售空间里新产的东西;跟街坊邻居打交道,穿着打扮永远是洗得发白的工装,吃饭时故意端着粗瓷碗在门口吃,碗里多半是玉米面窝头。

这些“规矩”像层保护色,让他在东城的胡同里活得像个最普通的年轻人——不算富裕,也不算穷困,按时交物资,偶尔帮邻居搭把手,没人会多看他一眼。

可这种“藏”,有时也意味着委屈。

冬天胡同里供暖不足,李教授的老寒腿犯了,疼得直咧嘴。沈言空间里有上好的鹿茸和当归,泡的药酒专治这个,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找了个借口,去中药铺买了些普通药材,熬了药给李教授送去,效果自然差了远。

张婶的小孙子发高烧,医生说最好能喝点白糖水补充体力。沈言空间里的白糖能甜掉牙,可他只能跑遍大半个城,托关系弄到几两红糖,看着孩子喝得眉头紧锁,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他不是不想帮,是不能帮。一次“特殊”可能就会暴露,暴露就意味着失去一切。他宁愿委屈点,也不想拿自己的安稳和空间的秘密去赌。

这种小心翼翼,在95号院更甚。

那里人多眼杂,个个都是“人精”。傻柱虽然实诚,可嘴不严;许大茂精明过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三大爷更是算尽锱铢,一点反常都能被他揪出来做文章。

有次他回95号院收房租,恰逢院里分白菜,每家每户都拿着小推车排队,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期盼。沈言看着小马媳妇抱着孩子,冻得瑟瑟发抖,手里的篮子空荡荡的——他们是外来户,分不到白菜。

沈言空间里的地窖里,白菜堆得像小山,都是用灵泉水浇过的,瓷实又新鲜。可他只是从包里拿出两斤粮票,塞给小马:“去黑市换点吧,别让孩子冻着。”他不敢拿出白菜,怕被院里人看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小马千恩万谢地走了,沈言却站在院里,看着那些争抢白菜的邻居,心里五味杂陈。他明明有能力让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却因为时代的限制,只能袖手旁观,这种无力感,比自己受委屈更难受。

但他知道,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

就像李教授说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在这个年月,太‘出挑’不是好事,守拙才是长久之道。”

李教授自己就是个例子。他家里藏着不少古籍字画,都是宝贝,可平时穿的衣服打着补丁,吃饭也只是粗茶淡饭,从不在人前提自己的收藏。有人问起,他只说是“破烂纸”,不值得一提。

沈言把这种“守拙”学到了骨子里。

他从不参与街坊的闲聊,尤其不聊“吃穿用度”的话题;别人夸他“运气好”“门路广”,他总是笑着摆手,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甚至练拳时,都特意收敛力气,只练招式,不显露内劲,怕被人当成“奇人异士”。

这种低调,让他避开了不少麻烦。

去年街道查“成分”,不少人因为祖上有点“问题”被反复盘问,沈言因为“背景干净”“表现普通”,很快就过了关;前阵子厂里清查“投机倒把”,有人举报说“沈言总不在厂里,肯定在外搞小动作”,可查来查去,只查到他每月按时交物资,平时深居简出,没任何把柄,最后也不了了之。

傍晚时分,沈言坐在廊下,看着小黑在院子里追蝴蝶。夕阳把猫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调皮的小怪物。他从怀里掏出块糖,剥开纸,掰了一小块丢给小黑。糖是空间里的,甜得纯粹,小黑舔了舔,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远处传来街道广播的声音,播放着“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声音洪亮,穿透了胡同的宁静。沈言把剩下的糖纸揉成一团,扔进灶膛,看着它化为灰烬。

他知道,这种小心翼翼的日子还得继续。空间里的物资越丰富,他就越要藏得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只有耐得住寂寞,才能在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

但他不觉得苦。

看着小黑吃得香甜,看着东城小院的葡萄藤爬满架子,看着李教授送来的书在桌上堆成小山,他心里就踏实。这些平凡的小确幸,比空间里的金银珠宝更珍贵,也更需要守护。

挺好。

藏起锋芒,守住本心,在时代的洪流里,守着自己的一方小院,守着空间的秘密,守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日子虽然平淡,却也安稳,这就够了。

沈言笑了笑,起身把小黑抱进怀里。猫的体温暖暖的,像个小小的暖炉。夜色渐浓,胡同里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下,每个人都在过着自己的日子,平凡,却也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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