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铁柱蹲身查探刘阿杰,全然无视身边两位俏佳人。
刘秀英脸颊瞬间烧红:“老公...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方瑶同样带着难以置信的戏谑:“柱子...你...你该不会连男人也...”
“想什么呢!一个个心思龌龊!”铁柱咧嘴一笑,右掌掐诀,指尖瞬间凝起一丝锐利白芒,迅速点向刘阿杰小腹穴道。
铁柱声音带着一丝炫耀:“我这仙气,妙用无穷!不止能活死人肉白骨,更能刺激人体激素,效果嘛...可比刚才饭菜里那点玩意,霸道百倍!”
方瑶又羞赧又好笑:“原来...原来你的仙气还能这么用!我还以为你要...”
“唔...嗯...”刘阿杰喉咙里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嘴角难以抑制地咧开,涎水顺着腮边滑落。此刻,他正经历着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一旁的方瑶秀眉紧锁,虽知铁柱在施法,但看着刘阿杰那副模样,仍忍不住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刘秀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紧攥着铁柱的胳膊,把滚烫的脸死死埋在他肩上,不敢再看堂哥此刻不堪的神情。
“哎哎哎,咱脸上脏得亲妈都认不出,他幻想对象肯定也不是咱们...”铁柱嘴上劝慰方瑶和刘秀英,实则同样劝慰自己。
时间在石牢压抑的寂静中缓缓爬行,估摸半小时已过,铁柱眼神一厉,指尖如风,疾点刘阿杰身上几处要穴。
“嗬...” 刘阿杰猛地睁开眼,迷蒙地扫视着冰冷的石壁、摇曳的火光,最终聚焦在眼前三个模糊的人影上。一股灭顶的羞耻感和滔天的愧疚瞬间将他击垮。
“我...我...” 刘阿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牙齿都在打颤。
他猛地从地上弹起,头颅深深垂落,根本不敢与任何目光接触,声音带着撕裂般的哭腔与崩溃的颤抖:“三位姑娘!对...对不起...”
“咳咳咳...”铁柱清了清嗓子,声线陡然拔高、捏细,“大...大哥!您…您刚才说...我们...就能离开这儿...是真的吗?”
方瑶心领神会,立刻配合发出惊惶的叫声:“是啊大哥!这里又黑又潮又臭!我们…我们真的待不下去了!会疯的!”
唯独刘秀英,始终将脸死死埋在铁柱肩后,屏住呼吸,生怕泄露一丝声响被堂哥认出。
也许是那巨大的愧疚感在作祟,也许是心底的善良被唤醒。刘阿杰背靠冰冷的铁栅栏,身体仍在微微发抖,却回答得异常认真:
“是...是的。明天...明天中午,会...会有人来‘验胎’...只要...只要真怀上了崽...就能离开这鬼地方...搬到谷里的木屋去住...那边...那边好很多...要是…没怀上…明晚...明晚我还得...再来...”
铁柱强忍恶心,扭动腰肢模仿女态“摇曳”上前,伸出“纤纤玉手”颤巍巍挽住刘阿杰发抖的胳膊,声音愈发“柔弱无助”:“大...大哥...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我们害怕极了...求求你...告诉我们吧...”
“这...这不行!”刘阿杰仿佛被烙铁烫到,猛地抽回手臂,眼神惊恐地四下乱瞟,“不...不能说!真不能说!会...会没命的!”
话音未落,刘阿杰踉跄着、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栅栏门,“哗啦啦”手忙脚乱地锁死铁链,抓起石壁上那点微弱的火苗,疯狂地冲入了甬道的黑暗深处。
“额...”牢房内霎时一片死寂。三人面面相觑,望着那狼狈逃窜、瞬间被黑暗吞噬的背影,一时竟无言以对。
方瑶最先回神,秀眉紧蹙:“鸾族人...真有这本事?今天刚...同房,明天就能准确验出怀没怀孕?”
刘秀英闻言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地看向铁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娇嗔:“老公...那...那怎么办?要不然...今晚你就...”
铁柱没好气地回瞪一个白眼:“想什么呢!不管他们有什么验胎手段,想要装出‘有孕在身’的样子...还能难倒我这个‘神医’?”
铁柱哪里不知刘秀英心底那点小九九,只是此刻身处龙潭虎穴,哪能让她真的怀孕。
送走刘阿杰,铁柱又开始跟刘秀英学习鸾语,学累了就安抚拥有幽闭恐惧症的方瑶。
这石牢,除了阴暗、潮湿、逼仄、霉臭外。倒是一个不错的地儿。
又是一夜悄然流逝。
绝对的黑暗模糊了时间流逝,但腹中清晰的饥饿感和身体的生物钟都在提醒着他们——约莫已是次日午饭时间。
“嗒…嗒…嗒…”甬道深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清晰叩击着死寂的空气。
“来人了!”铁柱低喝。三人目光瞬间交汇,无需言语,立刻蜷缩成团,身体虚弱地依偎着,脸上刻满惊惶、疲惫与深入骨髓的绝望。
“哗啦啦...哐当...”铁链被粗暴扯开,昨日那哑巴般的红衣送饭人端着食盒出现,身后,却赫然多了一道影子。
一个身着红衣、罩着宽大及地红袍的女子。
身形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纤薄,面覆轻纱,唯露出一双冰封万载、毫无情绪的眼眸。
她甫一出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便如实质般碾来。
周身燥热的真气波动汹涌,比铁柱此前所见任何“高手”都要强横数倍。
石牢内湿冷的空气骤然升温,空气黏稠,刘秀英和方瑶连呼吸都变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