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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驿·谢霜回厢房

谢霜回一回到自己的厢房,脸上那副宴席间的惫懒与嬉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反手轻轻闩上门栓,动作轻捷无声,眼神在黑暗中变得锐利而清醒。

谢霜回走到桌边,并未立刻点灯,而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熟练地摸索到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一盏小油灯。

昏黄的光晕照亮了他此刻毫无笑意的脸。

他迅速铺开一张特制的薄纸,取出一支细小的狼毫笔,蘸了墨,略一沉吟,便笔走龙蛇地写了起来。字迹与他平日张扬的风格不同,显得快速而机密。

“父亲大人亲启:”

“安平城之事已近尾声。安县令安扶之罪证确凿,已于今日清晨被陛下派来的北镇抚司缇骑锁拿,押解返胤。”

“城中百姓所中‘红斑之毒’,晋王麾下医女已研制出解药,今日儿亦参与分发,现城中局势已大致稳定,城门亦已重开。”

“晋王萧承和奉陛下密旨,暂摄安平军政,其行事果决,颇有章法。”

“然,儿观其与其身边那位名唤林清漪之医女,关系似乎并非寻常主仆或医患那般简单,二人之间似有隐秘,时常有眼神交汇、低语商议之举,避人耳目。尤其那林清漪,医术固然精湛,但其来历、以及她与晋王之间那种莫名的默契,皆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儿怀疑他们或有不可告人之秘,但具体为何,目前尚无线索,仍需暗中观察。”

“安扶之贪污行贿、勾结户部官员之铁证——那本蓝皮账册,儿已妥善保管。现将随此信一道,由密渠道送回。父亲可择机将此账册呈交圣上,此案便可尘埃落定。”

“安平城一事,明面上看,至此应可算是落下帷幕。但暗地里是否还有余波,尤其是晋王与那医女之秘,儿会继续留意。勿念。”

“儿 霜回 顿首”

“夜 于安平官驿”

写完后,他仔细地将信纸吹干,折叠成一个小小的方块。然后,他从贴身的暗袋中,取出了那本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蓝皮账册。

他将密信和账册放在一起,再次用油布仔细包裹好,确保其防水防潮。做完这一切,他走到窗边,发出几声模仿夜枭的奇特鸣叫。

片刻后,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如同落叶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檐下。

谢霜回将手中的油布包裹递出,窗外伸出一只手精准接过,随即身影一晃,便再次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谢霜回关上窗户,吹熄了油灯。房间重新陷入黑暗,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沉寂的夜空,脸上没有了平日的不羁,只剩下深沉的思虑。

——

夜·西市延康坊

浓夜如墨,唯有更夫梆声断续。周铎率黑甲兵士如鬼魅般围死废弃染坊,脚步声吞没于石板路。

火把骤然划破黑暗,掷入堆满染料的庭院。轰然一声,烈焰如怒龙腾起,瞬间咬上房梁。火箭尖啸着射穿窗纸,火舌窜上布幡木架,爆出噼啪炸响。

青白色火焰扭曲升腾,将曾浸透污血的石盆吞没。

焦臭混着怪异的甜腥味弥漫开来,似有无形之物在火中嘶嚎消融。周铎玄甲映着冲天火光,瞳孔中唯有冰冷倒影。

染坊骨架在烈焰中扭曲哀嚎,轰然坍塌成一片赤红废墟。火星如血蝶纷飞,照亮他毫无波澜的脸。

“撤。”

令下,人影散入深巷。身后只余焦土,所有诡异皆化飞灰。

——

胤都·宰相府·深夜

相府书房烛火通明,李崇明并未安歇,正就着灯影翻阅一本古籍。门外传来极轻的叩门声。

“进。”

心腹亲卫无声入内,跪地低语:“相爷,安平急报。安县令已被北镇抚司锁拿入胤都。其女安闵蔺…于清风观密室中自刎身亡。县令府密室与西市染坊…已被晋王派人彻底焚毁。”

室内静了片刻,只闻灯花轻微爆响。

李崇明执书的手未停,唇角却缓缓勾起一丝奇异的弧度。那不是怒,更非哀,而是一种近乎…玩味的轻笑。

“呵…”

他低笑出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掠过书页上某个诡异的药草图谱,“本相这位‘好学生’…倒是真长大了。”

他抬起眼,烛光映得他眸色深沉难辨,竟漾开几分真实的兴味:“一把火烧得干净利落…不错。越来越…有趣了。”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听闻的不是苦心经营的据点覆灭、棋子尽毁,而是一出值得品评的戏码

——

胤都·刑部地牢·深处

阴冷潮湿的空气几乎凝滞,混杂着铁锈、霉斑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墙壁上跳动的火把是唯一的光源,将扭曲的人影投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更添几分森然。

安扶之被沉重的精铁镣铐锁在刑架之上,昔日县令的官袍早已被剥去,只着一身肮脏的单薄囚衣。

他头发散乱,脸上带着刑讯后的青紫与血痕,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冰冷的锁链随着他的颤抖发出细微的“咔啦”声响。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却如同敲打在安扶之的心尖上。

刑部尚书谢友明缓步走入这间戒备森严的刑室。

他并未穿着官服,只是一身深色常服,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但他那双阅尽世情的眼睛,在昏黄的火光下,却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一名狱吏立刻搬来一张太师椅,放在距离安扶之恰到好处的位置——既不远得显得生疏,也不近得让人不适。谢友明拂衣坐下,目光平静地落在安扶之身上。

“安扶之。”

谢友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地牢中清晰回荡,“陛下在朝堂之上的天颜震怒,想必你也该有所耳闻了。”

安扶之身体一颤,头垂得更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你之罪孽,罄竹难书。贪墨渎职、勾结上官、私设邪术、残害人命、擅封城禁……任何一条,都足够将你凌迟处死,株连三族。”

谢友明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安扶之早已崩溃的神经上。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实质般压在安扶之脸上:“陛下只给了本官三天时间。三天之内,要你一句实话——那些邪术,从何而来?幕后,还有谁?”

安扶之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嘴唇哆嗦着:“大人…我…我不知道…都是那个江湖术士…他骗了我…”

“江湖术士?”

谢友明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安扶之,到了这个时候,还把一切推给一个虚无缥缈的‘术士’,你觉得陛下会信?还是觉得本官…好糊弄?”

他声音依旧平稳,却陡然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语气,带着无形的压力。

旁边的狱吏适时地将一盆烧得通红的炭火端近了些,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映得安扶之惨白的脸上血色尽失。

“本官耐性有限。”

谢友明的声音重新变得平淡,却比严刑拷打更令人心悸,“是你自己清醒地说出来,求一个痛快,保你家人一个全尸?还是…让我这刑部大牢里七十二道手艺,帮你…慢慢想?”

他的目光扫过墙角阴影里那些形状怪异、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刑具,最后重新落回安扶之剧烈颤抖的身体上。

地牢里,只剩下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安扶之粗重绝望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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