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罗珊城外的平原上,晨雾尚未散尽,波斯残余的两万铁甲骑兵已列阵完毕。新接任的波斯将领马哈茂德,将骑兵分成三队,每队之间留有空隙,显然是想通过轮番冲锋,消耗汉军战力。昨日萨珊主力溃败的消息虽让士兵士气低落,但厚重的铁甲仍给了他们几分底气。
薛仁贵率领的第二军团已与霍去病的游奕军汇合,此刻正列阵以待。他看着对面密集的铁甲骑兵,对身旁的霍去病说:“波斯人想靠轮番冲锋拖垮我们,常规骑兵难以正面抵挡,得用特殊阵法破局。”
霍去病点头:“我游奕军善迂回,可从侧翼牵制,但正面还需靠将军的重甲骑兵。只是他们人马俱甲,寻常冲锋怕是难有成效。”
“我早有准备。”薛仁贵抬手示意,身后的五千重甲骑兵缓缓上前。这些骑兵的战马与士兵都覆盖着双层铁甲,更特别的是,每三匹战马的马鞍之间,都用粗铁索相连,铁索上还挂着锋利的铁刺——这正是他为应对铁甲骑兵准备的“连环马阵”。
“此阵结成后,如移动城墙,既能抵挡冲击,又能靠铁索绞杀敌人。”薛仁贵解释道,“你率游奕军与白马义从在左翼待命,待我阵形稳固,再从侧面突袭,咱们前后夹击,定能全歼敌军。”
霍去病眼中一亮:“好计策!我这就去安排。”
此时,马哈茂德见汉军阵形变动,却不知是何阵法,当即下令:“第一队冲锋!冲破汉军阵形!”
数千波斯铁甲骑兵策马冲锋,朝着汉军阵直冲而来。薛仁贵高声下令:“连环马阵,结阵!”
五千重甲骑兵迅速调整位置,三马一组,铁索绷紧,形成一道长达数百米的钢铁防线。前排骑兵将长枪架在铁索上,枪尖直指前方,如同城墙之上的城垛。
“轰隆!”波斯骑兵撞上连环马阵,战马的冲击力让铁索微微晃动,却始终没能冲破防线。相反,不少波斯骑兵的战马被铁索上的铁刺划伤,痛得嘶鸣后退;有的甚至被铁索绊倒,连人带马摔在地上,被后续冲来的同伴踩成肉泥。
“冲!”薛仁贵挥动方天画戟,连环马阵缓缓向前推进。铁索带动战马,步调一致,每前进一步,都将波斯骑兵逼退几分,阵中的汉军士兵还不时用长枪刺杀靠近的敌人。
马哈茂德见状大惊,没想到汉军竟有如此奇特的阵法。他急忙下令:“第二队、第三队一起上,从两侧夹击!”
剩余的波斯骑兵分成两队,朝着连环马阵的左右两翼冲去。可就在他们即将靠近时,霍去病率领的游奕军与白马义从突然从侧翼杀出。白马义从的战马速度极快,如同银色闪电,瞬间冲入波斯骑兵阵中;游奕军则手持短刀,专砍战马的腿关节,很快就将波斯的侧攻部队搅得大乱。
“不好!又是埋伏!”马哈茂德又惊又怒,想要调兵回防,却发现连环马阵已推进到波斯中军前方。薛仁贵一马当先,方天画戟横扫,将几名波斯将领挑落马下,高声喊道:“汉军将士,随我杀!”
连环马阵中的重甲骑兵齐声呐喊,跟着薛仁贵发起冲锋。铁索带动战马,如同一堵移动的钢铁墙,将波斯骑兵的阵形彻底冲散。波斯士兵在铁甲与铁索的双重压制下,根本无法抵抗,有的被长枪刺杀,有的被铁索绞伤,还有的跪地投降。
马哈茂德见大势已去,想要骑马突围,却被霍去病盯上。霍去病手持长枪,策马疾驰,追上马哈茂德后,一枪刺穿他的铁甲,将其挑落马下。
随着马哈茂德战死,剩余的波斯骑兵彻底失去抵抗意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战斗结束后,平原上到处都是破损的铁甲、断裂的铁索与倒地的战马,汉军士兵忙着清理战场,收拢俘虏。
薛仁贵与霍去病并马立于阵前,看着眼前的战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环马阵果然厉害,正面硬撼铁甲骑兵,丝毫不落下风。”霍去病赞叹道。
薛仁贵笑着摇头:“若不是你在侧翼牵制,这阵法也难以发挥最大效用。如今呼罗珊的波斯主力已灭,接下来,咱们便可与李都护汇合,直取波斯都城泰西封。”
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李靖派来的斥候正快马赶来。斥候翻身下马,高声禀报:“将军,李都护已率主力渡过阿姆河,命二位将军速速率部前往呼罗珊城汇合,准备进军泰西封!”
“好!”薛仁贵与霍去病对视一眼,齐声下令,“全军休整半个时辰,然后前往呼罗珊城汇合!”
半个时辰后,汉军队伍朝着呼罗珊城进发。连环马阵中的重甲骑兵走在前列,铁索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如同胜利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