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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离开食肆之后便回了家中,他一个下午都在书房处理酒楼的琐事,身上带着些许沉郁的气息。

苏姗姗见他回来,本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他冷冽的眼神逼退了脚步。

她站在他身侧踌躇许久,心里又气又委屈。

她原以为表哥会站在自己这边,替她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冷若冰霜的脸色和严厉的训诫。

“不过是个开食肆的寻常女子,表哥何必为了她这般对我?”苏姗姗咬着唇,眼眶泛红,手指紧紧攥着帕子,指节都泛了白。

昨日派人去调查了一番,那个许清嘉不过是个从泉县来的乡下女子。

她怎么也想不通,表哥明明是江家公子,醉仙居的少东家,身份尊贵,为何偏偏对一个抛头露面出来经营食肆的乡下女子另眼相看。

甚至为了她斥责自己。越想越觉得委屈,泪珠便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出去。”江澈没有理会苏姗姗的委屈与抱怨,只是觉得她站在这里有些许的聒噪。

他将手中的账本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目光冷得像腊月里的寒风,刮得人心里发紧。

“姗姗,”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再说一遍,许娘子是我的朋友,你若再对她或她身边的人无礼,便立刻收拾东西回岱宁去,莫要再留在宁州给我惹事。”

苏姗姗被他眼中的寒意惊得一哆嗦,哭声也戛然而止,她从未见过表哥如此动怒的模样,那眼神像是要将她冻住一般。

她咬着唇,不敢再言语,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肩膀微微颤抖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但表哥的话她不敢听,只得死死攥着帕子,脚步踉跄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啜泣声,江澈却依旧觉得心头烦闷。

他径直走进了内室,将那支未送出的玉簪放在锦盒里,看着羊脂白玉在昏暗中泛着温润的光,指尖在簪头的梅花苞上轻轻摩挲。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敲打窗棂,像是谁在低声诉说着心事,而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被一层冷硬的平静覆盖。

这日夜里,他难得饮了些酒,正是精神恍惚之际,祖母走了过来。

江老妇人家穿着深蓝色的斜襟软缎袄子,手里拄着乌木拐杖,见他独自坐在窗边对着烛火出神,便轻咳一声。

江澈回过神,连忙起身搀扶:“祖母怎还没歇息?”

“听闻你这些日子十分关注承膳坊那家小食肆?”江老夫人被他扶着坐下,目光落在他微红的眼尾,“姗姗那孩子虽莽撞,却也是真心敬你,你莫要为了外人伤了自家人的心。”

江澈执壶的手微微一顿,烛火在他眼底投下细碎的光影:“许娘子并非外人,是孙儿的朋友。”

“朋友?”祖母轻笑一声,拐杖在青砖地上轻轻点了点,“江家未来的主母,岂能是抛头露面做买卖的女子?你可以不娶姗姗,但也该寻一位身家清白、知书达理的闺秀,方能配得上你的身份。”

江澈握着酒壶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祖母,许娘子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她靠本事自力更生,开食肆养家糊口,从未做过任何有违礼法之事,商贾出身又如何?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比那些只会依附旁人的闺秀不知强上多少倍!”

江老夫人被他这番激烈的言辞惊得微微一怔,随即脸色沉了下来,拐杖重重敲击地面:“放肆!你竟敢为了一个外人顶撞我?江家的脸面,难道还比不上你口中那点‘本事’?”

江澈放下酒壶,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沙哑,却异常坚定:“脸面固然重要,可若为了所谓的脸面,就要轻贱他人的品格与风骨,那这脸面不要也罢。孙儿敬重祖母,却不敢苟同您对许娘子的偏见。她的好,不是出身与身份能衡量的。”

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烛火在他眼中明明灭灭,“孙儿此生,若不能娶得心意相通之人,宁可孑然一身。”

江老夫人闻言,气得胸口微微起伏,拐杖在地上连敲数下:“你……你这是要气死老身吗?江家代代基业,岂能容你这般任性妄为!那女子再好,终究是一个乡下来的孤女,如何能入我江家门楣?你若执意如此,将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列祖列宗若在天有灵,想必也会敬重凭心做事、正直坦荡之人。”江澈垂眸,声音却依旧沉稳,“许娘子并非寻常商贾女子,她有勇有谋,心怀仁善,承膳坊的生意能有今日,全靠她一手经营。孙儿与她相识,从未因她的身份有过半分轻视,反而敬佩她的坚韧与智慧。祖母,感情之事,本就无关身份高低,只在于心意是否相投。”

“心意相投?”江老夫人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地盯着他,“那你们心意相投了吗,看你这副样子,怕不是你一头热,人家小娘子未必领你的情吧?”

江澈的心猛地一沉,祖母的话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中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不敢触碰的地方。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阿澈,祖母不是要干涉你的心意,只是这世间之事,并非光靠一腔热血便能成的。你是江家的独孙,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家族的期望,婚姻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联结。”

她沉了沉声,看向自己的孙儿,语重心长道:“那许娘子纵使千般好,可她的出身摆在那里,你父亲也不会同意,外头的流言蜚语也能将人淹没,你若真为她好,就该明白,有些距离,保持着或许才是对彼此最好的保护。”

老夫人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江澈的手背,“你且冷静些日子,莫要再执着于这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姗姗那孩子虽有些骄纵,可家世样貌哪点配不上你?祖母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听话,啊?”

他望着祖母鬓边的银丝,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许清嘉的心思早已瞒不过自己,却从未想过要如此直白地与长辈对峙。

此刻被祖母一语点破那层窗户纸,他只觉得脸上发烫,心底却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执拗。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大了些,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将他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祖母,孙儿明白您的苦心,也知晓家族的责任。只是感情一事,若真能如您所说,权衡利弊后便能轻易放下,那便不是真的感情了,孙儿不敢奢求祖母立刻理解,但求您给孙儿一点时间,也给许娘子一点尊重。”

江老夫人看着孙儿眼中那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终究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的拐杖在地上轻轻一顿:“罢了,你这性子,随你祖父,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老身把话放在这里,那许娘子若真是个明事理的,便该知晓自己与你并非一路人,莫要耽误了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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