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南宫云菲手里出去的兵可都是全能型人才,还都是以一敌十都不在话下的那种,个别的以一敌百也是可以的。
南宫云菲一行人是赶在关城门之前进城的,阿初赶着骡车走在街道上,为了早些到家,她拐进小巷,穿过小巷再拐到街道上,会近很多。
天色渐暗,寂静的小巷里,只有一辆骡车行驶,哒哒哒哒的蹄声在小巷上空回响。
黑暗容易滋生罪恶,这不一声凄厉的喊声划破寂静,在这阴暗的小巷里格外响亮:“娘!”
阿初一拽缰绳,骡爷停下脚步,凄厉的喊声又起:“娘,娘啊,求你们放了我吧,娘,娘你咋啦,你起来呀娘,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啪的一声,喊声戛然而止,一道轻蔑的男声响起:“闭嘴,小娘皮,被我家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到了侯府有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现在好?再不知好歹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那人显然被吓到了,不敢再喊,只余呜咽声。
小巷恢复寂静,这么大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邻居的注意,也许是注意到了,这不有两家本还亮着灯的人家灯灭了,小巷更显得黑暗了。
然后吱呀一声,前面一家大门被打开,先是出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四下看看,看见远处停着一架马车,盯着看了一会,马车停的地方有点暗,也没看见赶车的人,想必是空车。
向院子里挥挥手,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肩上扛着个人,两人脚步匆匆的离开。
南宫云菲对车里的初秋说:“初秋,你进那家院子里看看,有人受伤帮忙救治一下。”
然后敲敲车壁说道:“阿初,你在此等着初秋,然后你俩就一起回家。”
阿初刚张嘴说:“姑娘......”
话还没说出口,眼前身影一晃,姑娘已追着那两人的身影走远了。
南宫云菲追上那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脑子里思索着这京城的侯府有谁家的公子这么猖狂,敢上门强抢民女。
还真让她想起这么个人,景阳侯府的公子就是个欺男霸女的,因自家的侯爵是世袭罔替的,姐夫又是大理寺评事,以至于他从小就横行于市井,干过不少坏事。
要说这侯府公子也是个聪明的,他知道自家空有爵位,却没有实权,所以他从不惹权贵,只在市井间作威作福,直至他姐姐嫁给大理寺评事之后,他的行事才越发的嚣张。
这姐姐是个扶弟魔,对自己这个家里独苗的弟弟,那是有求必应,弟弟惹祸,她能给平的就给平了,她平不了的就找夫君,是以夫妻俩成了专业给弟弟擦屁股的。
以至于这侯府公子越发的猖狂,都敢明目张胆的上门抢人了。
脑子里思索着,脚下不停,一路来到一座宅院的后角门,看着两人进去,南宫云菲转到宅院的正门,果不其然景阳侯府的牌匾明晃晃的挂在大门上方。
南宫云菲没有耽搁,找个偏僻的地方跳上院墙,观察了一下府里的布局,隐约看见那两人向一个院子走去,她几个起落就来到那个院子,跳到院墙打量着院子里。
这一看不打紧,南宫云菲好险没从墙上掉下来,这院子里的奢华差点闪了她的眼。
而满院的脂粉气,院墙上的她都险些被熏得打喷嚏。
揉揉鼻子,强压下鼻子里的痒意,她看向院子里,那两个人进了院子,小厮进了正房,那个扛着人的进了旁边的厢房,放下人后走了出来。
那人放下人就出来了,南宫云菲看那人直接出了院子,她从墙上下来,几步来到那人身后,一掌将人劈晕收入空间。
翻身又上墙,跳进院子直奔厢房,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姑娘,手脚捆着,嘴也被堵着,那姑娘哭得鼻涕眼泪的,看见她进来惊恐的睁着眼睛看着她。
南宫云菲走近床边,伸手在床上之人颈上一按,床上之人就晕了过去,她把人收进空间后,开始打量屋内的装饰。
虽然只是间厢房,可屋里却也布置的极尽奢华,南宫云菲撇撇嘴,怪不得这家的公子在外横行霸道的,是家里不缺钱无所事事,就到外面找乐子了。
南宫云菲冷笑,不就仰仗着自己家里有钱么,那就让他变成穷光蛋,看他还怎么出去横行。
把屋里的东西都收入空间,南宫云菲也进了空间,在空间里吃了些东西,她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随着夜色渐深,外面静了下来,那个侯府公子吃饱喝足,想起厢房的姑娘,淫笑着从正房出来,直奔厢房而来。
小厮亦步亦趋的跟在主子身后,等主子进屋后,他就守在门外,嘴角含笑。
主子吃肉他喝汤,主子用过的女人合心意的就留下,不合心意的就赏给他,他用过就扔给外院那些护卫。
总之,到了这里的姑娘,都会被物尽其用,没有人能全须全尾的出去。
再说那侯府公子,进屋来就直奔床边而去,可他走了几步就懵了,这是一间空屋子。
不对呀,这屋子不是这样的啊,可是不等他想明白,后颈一痛便失去知觉。
南宫云菲把人收入空间,随后走到门边,伸手把门拉开,门外正趴在门上偷听的小厮一下子跌进屋来,被一掌拍晕送入空间。
拍拍手,南宫云菲嘴角带笑,完活。
接下来就是南宫云菲个人秀时间,她先把这个院子的东西都收进空间,然后就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的收。
南宫云菲边收着边寻思,真不愧是世袭罔替的侯府,这家底可不是盖的,真是富有啊!
一个时辰后,南宫云菲出了景阳侯府,这收东西也很累人呐。
她慢悠悠的走着,遇到巡夜的就换一条路走。
就在她悠哉悠哉的走着,迎面碰见急急而来初春。
见面初春就埋怨道:“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走,阿初姐她们几个怎么不跟着?”
南宫云菲笑笑:“是我不让她们跟着的。”
初春脸色还是臭臭的,她回到家里,看见那几个都在家里,独独不见姑娘,一问才知道姑娘独自一人追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