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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沈氏盐庄的王老虎到詹府对众人一顿威胁,还砸了个杯子警告。末了,王老虎伸出一只手来,道:“拿来吧。”

众人不解,都看着他的手掌,世雄道:“你要什么?”

王老虎道:“你不知道我要什么?”

子龙道:“他一个收保护费的,还能要什么?老圈儿,拿一袋子钱打赏给这位上门来服务的王老爷。”

老圈儿听话地从怀里掏出五个大子儿,一个一个地排到王老虎沈开的手掌上,然后倒退几步,退回到子龙的身后。

王老虎看着手上的五个铜板,气得攥紧了拳头,一拳砸在桌子上,把八仙桌上的茶盏都砸得跳了一跳。

“你们!”王老虎拿一个手指指向众人,“居然敢公然调戏我!”

“调戏说的是男的轻佻地对待一女的,你是女的么?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话这么没有学问,肯定没上过学吧?”仁杰不屑地奚落道。

“哎~”王老虎正要发威,他后面有一个人走上前来,捂着嘴对着王老虎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王老虎点了点头,压了压火,对众人道:“沈老爷丢失的东西,肯定是你们拿去了,还回来吧。”

青萍了然,道:“是那本琴谱孤本吗?我们当时不知道这是沈老爷的东西,已经上交给了知州衙门了,你们可以去问衙门要。”

王老虎挠了挠头,问后面的人:“是本琴谱吗?”

后面那人摇了摇头,王老虎道:“不是琴谱,是一匣子信,和一些票据。”

子龙摇头,“我们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东西。”

“你们不是去搜查过柳如丝的房间,那东西就在她的房间里。现在不见了,不是你们拿去了,还会有谁?”

世雄明知故问道:“沈老爷的信和票据,为何会在柳姑娘的房里?这是什么缘故?”

后面几个人齐刷刷地将腰间的佩刀拉出一半来,露出白森森、光亮亮的刀刃,“我最后问你们一遍”,王老虎凶神恶煞地吼道:“你们当真没有见过?”

对面的几个人无比真诚地一起摇头,“当真没有见过!”

王老虎没有办法,正准备再摔一个杯子的时候,世雄发话了:“王老虎,你这样回去肯定没有办法给沈老爷交代,不如你把我们带回去面见沈老爷,让我来亲自向他解释,也算帮你完成这趟任务,怎么样?”

“你这个人还怪好咧”,王老虎看着世雄说道,转头又问身后那人,“他不会耍什么坏心眼子吧?”

世雄走时带上了仁杰,把子龙和青萍留在了家里,子龙正准备反驳,世雄说道:“烟霞去长安送信也该回来了,你就呆在这里等她吧。”

子龙点了点头,瞬间明白了世雄安排的用意,自己和青萍都不会武功,去了也帮不上忙,不如守在家里,等烟霞回来,还能留个报信的后手。

世雄跟着王老虎几人来到靠近秦淮河畔的一个僻静的小院落里,世雄问道:“沈老爷就住这里?”

这个院子虽然也拾掇得干净整齐,但跟沈万金百万贯身家的身份显然是不匹配的。

世雄带着疑问走进了那间亮着灯的房间,一进门他就瞬间明白了。

房间里坐着一位面色憔悴、身着青衣的中年人,他眉眼低垂,很是伤情的模样。

屋内只有一盏灯,灯光不明,看着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读书人的模样,如果不仔细看,实在看不出他的特别之处。但等世雄和仁杰走近了,就看见了这人身上穿着的是寸寸金线的孔雀罗襕袍,腰间的蹀躞带缀满了和田美玉、七色珍珠,还有他身上隐约传来的高档檀香的味道,无不说明这个人穿着的奢华。

王老虎抢先一步,向那人揖首道:“沈老爷,这位就是詹都尉和他的小徒弟詹仁杰。”

沈万金抬起眼皮,看了世雄和仁杰一眼,又低下眼去,叹了口气。他摆了摆手,王老虎就听话得像猫儿一样乖顺地退下去了。

他伸出手去,招呼世雄师徒二人坐下,又从眼前的水晶瓶里倒出两杯西域的红葡萄酒来,他懒懒地抬手,腕上的伽楠香珠就滑落到腕端,他把斟满酒的水晶杯移到世雄和仁杰面前,客气地请他们饮用。

全程他只用手势,一句话都没有,好像根本不想开口说话一样。

世雄开口便问道:“这间屋子,是柳大家住过的吗?”

沈万金显然吃了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世雄指了指案头供着的那个官窑梅瓶,那里面插着几枝将谢未谢的白玉兰,说道:“我在柳如丝姑娘的房间里,见过一模一样的瓶子,应该是一对儿吧?”

“另外一个更加确定的细节,我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当门口就挂着一把琵琶,那下面的落款处,写的正是柳大家的名讳,她曾经住在这里,所以这里才有她的东西,这不是非常明显的事情吗?”

沈万金凄然一笑,“也对,詹都尉是侦案专家,有什么能瞒过你的眼睛呢?”

他举起眼前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我听手下人说了,詹都尉说没有拿我的东西。那你来见我是为着什么呢?”

“我的确没有拿沈老爷你的东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柳大家曾经是沈老爷你的外室,如果我一早就拿了你所要的东西,就不会挨到现在才过来找你了。”

沈万金想了一想,“也对,可据我所知,如丝的房间只有你们进去搜查过,连衙门的人都没有进去过,那盒子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

世雄试探地问道:“会不会是那位神秘的赵公子拿走了?”

沈万金摇头,“不是他。”

“那东西对于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如果路径奇特,且足够正确,足可以谋取到沈某所有的家产,甚至要我的命。”

“我不太明白,对于沈老爷你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交到一个外室的手上?”

“外室?呵~”,沈万金又喝了一大口酒,“你们就是这么看待她的么?”

“你有正堂妻室,而她不过是画舫的一名琴师,被你娇养在这个不得见光的小院之中,不是外室又是什么?”

“我与她……”,沈万金的眼睛显然潮湿了,“一开始,我的确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即使知道她琴艺了得,可于我而言又算什么呢?我只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想把这么一位能用琴弦撩动我的琴师,从潘三爷那里挖到我的揽月画舫来,其实一开始就是这么简单。”

“你曾经用重金引诱她,谁知她不为所动,是吗?”

沈万金点头又点头,“我自己经营着一个欢场,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但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不为金钱所动的女人,你知道我许诺她多少钱吗?一百金,我对她说,如果你到我揽月画舫来,我就给你一百金!”

世雄也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葡萄酒虽然甘甜,但后味略有酸涩。

“她当时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她说:‘我的师父告诉我,我的琴技天下无双,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沈老板你虽然有很多钱,可惜我并不需要那么多钱……你我无缘,还是不要再纠缠了’。”

“她说你们无缘?”

“是啊,她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我就想,她既然不能被金钱打动,能否被缘分二字打动呢?”

“我使了浑身解数,拼命地向她示好献媚,整整用了半年的时间,她就是个石头人也应该活泛了,可是你猜怎么着?她愣是一点儿反应没有!”回忆往事时,沈万金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略带酸楚的笑。

“你应该了解,我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各式各样的女人,有时我甚至不用说话,只用一个眼神,那些女人就会明白我想干什么,她们自然就会诚意满满地迎合我。可如丝她不一样,她从来不正眼看我,我这样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她对我居然是不屑一顾!这个女人她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每天都亲自去捧她的场,但又故意在她面前给别的姑娘打赏,我赏了她们所有的人,就是不理她。她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故我。我明白了,她不是故意冷落我,而是正如她所说,她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于她而言,什么都不是,所以她完全不在意。后来,我等不及了,就用了一种叫‘情丝绕’的迷情药——你们肯定会看不起我吧……”

这房间虽然不大,但处处透露着富贵的细节,沈万金饮的是西域的葡萄酒,身着华服,浑身皆是穿金着玉,可好似那般泼天富贵也填不满他周身弥漫的空寂,“我得到了她的人,可仍然得不到她的心,我本来是想征服她的,可没想到到头来却被她彻底征服了……”

“我不明白,既然你这么爱她,又怎么会舍得跟她分开?后面居然又出现了赵公子这个人……”

“我怎么会舍得跟她分开呢,我们在一起才不到两年的时间,是她那个清高孤傲的师父李三弦,他逼着如丝跟我分手的……至于赵公子么,哼,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这个人了……”

仁杰听到此处,迅速地看了世雄一眼,世雄明白沈万金说这个话的意思,可此刻他无暇顾及一个拆白党的下落,他思维飞快,问道:“你既然深爱着柳大家,又极其信任她,托付给她的,是足以取你性命的东西,既如此,为何不干脆娶她进门?”

“你以为我不想么?我家中的妻子是一位悍妇,自私且嫉妒成性,以她的脾气,如丝进门除了被搓磨致死,别无二途。我倒宁可放她走,这样她起码还活着不是吗……”沈万金的酒意渐浓,说话也越来越迟缓了。

“现在这个足以要你命的东西丢了,沈老爷可曾推测过,谁会拿走这些东西呢?”

“我不知道……我昨夜梦见了如丝,我宁可是她死后阴魂不散,拿走了那些东西……”沈老爷说着,竟然头一低,枕着胳膊睡着了,看他面上安详的神色,大概在梦里又见到了他思念的人了吧。

“师父,沈老爷说的路径奇特是什么意思呢?”回去的路上仁杰问道。

“我也不甚明了,大概说的是此人足够位高权重,或者足够智慧,才能想出一种特殊的办法,发挥证据的价值吧。”

“那也就是说,一般人拿了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伤不了沈老爷分毫。”

“会是潘三爷吗?”仁杰问道,“既然是商战,沈老爷有害人的嫌疑,焉知潘三爷不是最终设局的那个人呢?”

“仁杰,你反应得很快,这很好”,世雄道:“我也想过这种可能性,可,如果是潘三爷设局要谋害沈万金,就不必绕着么大一个圈子。只要把那一匣子对沈万金不利的东西拿走就足够了,何必在自己的画舫杀人,杀人后又找我们来查案,这绝不是一个心思缜密布局的人做的事情。”

“是的师父”,仁杰道:“以后我一定思虑清楚了再发问。”

等二人回到家,看到子龙已经攥着一封信,焦急地等待世雄回来。

一见世雄回来了,子龙快步走了过来,“媚娘有难,我得去长安帮她。”

世雄把信接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媚娘信上说,自从到了长安,见了圣上一面,就被单独剪去了头发,羁押在感业寺做尼姑,终日青灯古佛,念经抄写,为钟琉王爷清洗罪业。

子龙道:“我以为她到了长安,就可以一步登天,得到圣上的垂怜,接入宫中。哪知事情却是这么发展的——媚娘怎么能被剪去头发呢?女子断发犹如折翼,这让她如何承受?我定要前去助她脱困!”

世雄道:“当初我们居然还怀疑亮音画舫的案子跟她有关,看来我们是彻底地误会媚娘了。只是,她的信上虽然境况不佳,但并未提及叫你去帮她的话……”

子龙道:“她生性骄傲,难道非要她跪下来求人,我们才知道她需要帮助吗?”

世雄道:“你屡次称赞媚娘的智慧超群,我只是想提醒你,她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困在一个尼姑庵里。她今天写的这封信,无论到什么时间,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里,都只是一封陈述事实的普通信件。你不要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封信在我看来,就是太过普通详实了,我才心生疑窦。”

子龙道:“还请师父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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