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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原来是这样,今天刘妈妈受干女儿娇蕊的秘密委托,悄悄地在后院各处寻找一个阎王面具,哪知刚走到赖婆子的房间外,就见她头朝外躺在地上,头边还有一摊血,刘妈妈不待细看,吓得撒腿就往外跑,边跑边高声求救道杀人了!

听到外面喊杀人了,世雄和子龙同时站起来,奔到外面,一左一右搀住刘妈妈就开始飞奔,“刘妈妈,哪里杀人了?”

刘妈妈被二人架着,脚不沾地,倒也镇定,回道:“后院!后院!”

等来在后院赖婆子的房间外,世雄一探鼻息,发现人还有救,马上背起赖婆子就要往前厅跑,烟霞不知何时已来到世雄身前。

世雄看见烟霞,犹如见到了救星,请求施救的话还没说出口,烟霞已经出手了。

烟霞让众人帮忙,撑住赖婆子背对着自己坐下来,只见烟霞指尖一点微光闪过,嘴里默默念动咒语,手指从赖婆子的头部慢慢向下移动,到尾椎处开始向上移动,如此往复几次,指尖处似有气流流转。须臾,烟霞突然用右掌猛击了一下赖婆子的后背,没一会儿,只听赖婆子哎~一声,已悠悠醒转过来。

赖婆子坐在地上还在晕晕乎乎,早有人帮她上了止血的药粉,又找了布条子把头包扎起来,刘妈妈问道:“赖婆子,醒过来吗?你可知道是谁打你的头?怎么流了一地的血?你看,若不是这位仙姑救你,此刻你已经去见阎王了。”

赖婆子慌忙爬起来,跪下就给烟霞磕头,烟霞回了一个礼,将赖婆子搀起来,“婆婆不用这么客气,还是赶紧回答詹校尉的问题吧。”

世雄刚才救人心切,哪里还记得问问题,经烟霞提醒,这会儿才想起来问案这件大事,便问道:“赖婆婆,是谁下这么重的手,把你的头打破了?”

“我刚打开房门,就见一个人站在外面,戴着一个阎王面具,我被他一吓,大喊了一声,那人不知何故就要杀人,他手里握一根棍子,朝我的头猛砸下来,我就晕死过去了。”

“又是这个阎王面具。”

“刘妈妈,丁府内院,为什么会有男子出没?”

“白天虽然内院的门没有上锁,但都有两个婆子看着,而且仆人们、男子,没有主人家吩咐,一般不往后面来。家中常有客人来往,但也不会擅闯到女眷的地方来呀。詹校尉问我,我也不知道此人是何来历。”

世雄一边叫人去请丁老爷,一边又问:“赖婆子,我问你,这个人的身量多高,是胖是瘦,可跟你认识的哪个人相似?”

“那个人跟我家少爷差不多高”,赖婆子道:“是个瘦的,是个年轻人,因为他举起棍子时露出了一段胳膊,细皮嫩肉的,没错,是个年轻人。”

“他可是穿一身蓝色粗布衣服?”

“不是,现在是夏天,他却穿的是一身银鼠灰的春装,料子虽好,但现在穿有点儿热吧,他里面好像是光着的,什么都没穿,是……哦,他穿的是我家少爷的衣服。”

“丁公子的衣服,你没有看错?”

“禀告校尉,老婆子我不会认错,因为少爷和两位小姐的衣服,做好之后都会送到夫人那里,夫人便亲手在左右袖口处各绣一个‘丁’字,从少爷自小便如此。那个面具男的袖口上就有一个丁字。而袖口有‘丁’字的男装,满府里只有少爷才有。”

“丁府里其他人没有在袖口上绣这个丁字?”

“其他姓丁的人家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咱家就只有少爷和小姐才有,仆人们谁敢擅自绣呢?连老爷夫人的袖口上都没有。更何况,赖婆子之所以如何肯定,恐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个‘丁’的颜色,少爷的是黑色和蓝色,而小姐的则是白色和粉色。”

赖婆子忙点头称是。

“既如此,连丁公子也一并请来吧。”

等丁老爷和丁公子一到,世雄立刻将事情的原委大致讲了一遍,道:“今天赖婆子被一个戴阎王面具的人一棍子打在头上,差点儿丧命,如果不是烟霞姑娘及时出手相救,哎~烟霞姑娘怎么又不见了?呃……光天化日之下此人竟敢跑到内院杀人,简直无法无天,二位可知这人是谁吗?对了,这个人还穿着丁公子的衣服。”

赖婆子补充讲了一遍那人衣服的情况,丁公子皱起眉头,叫身后两个小厮去前面,把另外两个也叫进来,四个人跪成一排,丁公子道:“平时我的一应衣物都是你们四个管的,我倒不知道你们竟敢偷偷把我的衣服拿出去送人。”

其中三个猛喊冤枉,指着其中一个道:“公子的衣服平时都是小力管着,我等不知。”

小力磕头如捣蒜,“公子的衣服件件我都锁在咱家的樟木柜子里,就算是当天穿的,也是当天现拿出来。需要浆洗时,也是我亲手交给刘妈妈,嘱咐她亲手洗好晒干了交到我手上,我拿回衣服来也是马上锁起来。公子不信,可以一件一件去对,夫人那里总之有总账。若是有一件对不上,我愿意即刻死在公子面前,也不愿公子这样冤枉我。”

接着又絮絮叨叨说自己打小伺候公子,样样精心,如今被这样冤枉,说什么他偷拿公子的衣服送人,其实暗含了卖了衣服换钱的意思,叫他实在寒心。

子龙走过来用扇柄敲他肩膀,叫他闭嘴,“你赶上我家淘气那么絮叨,啰里八嗦跟个婆子一样。”

满院子的婆子拿眼剜子龙,他却硬装看不见。

突然,小力道:“公子,年后春里你不是叫我拿一件衣服给赖婆子隔壁那婆子的儿子?说他身量跟您差不多的,因为公子是主人,求一件您不要的衣服,沾沾贵气,好保佑她儿子进学成功。公子可还有印象么?”

丁公子点头,表示确有此事。

刘妈妈却皱起了眉头,小力所说的,赖婆子隔壁的婆子,正是那日丢钥匙的婆子。

刘妈妈忌惮丁老爷在场,还是不敢将丢钥匙一事公开讲出来,只有偷偷靠近子龙,用帕子掩了嘴巴,将这件事告诉了子龙。子龙也皱眉,看了看丁老爷,冲着刘妈妈点了点头,捂着嘴巴说话,悄悄转告给了世雄。

两人正在咬耳朵,尤公子走上前来,道:“詹校尉,我一直在怀疑,表妹说的那个远房亲戚,就是在游廊上泼我一身茶水的那个人,和写情书给表妹,约她去花灯会的,其实是同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戴阎王面具的人,我见过的。”

“着啊!现在尤公子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此人真面目的人。尤公子,你可能将此人长相细说明白,好叫丁老爷、丁公子知道此人到底是谁?”

尤公子遂将前情一一说明,说到这人的长相,尤公子道:“这人跟丁公子的身量很像,特征嘛,较之常人,这个人最特别之处就是长相异常俊美。”

“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

世雄本来以为既然是丁府的远房亲戚,丁老爷等人一定很快知道此人是谁,哪知丁府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的状态。

只有小力说道:“我记得借公子衣服之人,就长得挺好看的,只是,他是婆子的儿子,并非丁府的什么亲戚。”

刘妈妈此时也上前磕头,禀告道:“老奴不敢隐瞒,小姐出事那晚守夜的婆子,她的儿子就如尤公子说的一般,异常俊美。只是,此子并非丁家的远房亲戚啊。”

听到此处,丁公子也回想起来了,守夜婆子曾经过来求丁公子,说自己儿子一心求学,但几次都通不过先生的入学考试,想请丁公子赐一件衣服,叫她儿子穿了,犹如上战场前披挂战袍一般,求个吉利安心。

丁公子那时感念婆子育儿心切,还唤她儿子过来亲自一见,谁知令丁公子意外的是,婆子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她的儿子已经十八岁了。

虽然已经成人,长得还不错,可看着却似乎又些呆傻之相。况且,这个年纪才进学,显然已经晚了,想来必有一番缘故,但其中曲折,丁公子也不想过问,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婆子,丁公子就唤来小力,下赐了一件不怎么穿的春装给了婆子和她儿子。

丁公子这么一说,丁府里的有些仆人纷纷发言道,曾见过此人,时常偷偷来丁府找婆子。

那婆子早被人找了来,一听可能是自己儿子犯了事,也不待分辨清楚,婆子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丁老爷脚边就开始哭泣,求老爷救救自己的儿子。

世雄叫人把婆子拉开,道:“你先不必哭泣,我来问你,你儿子姓什么叫什么,平时住在哪里?他人现在何处?”

原来婆子嫁了一个老公姓赖,就住在丁府隔壁的巷子里,生了一个儿子自然也姓赖,就唤他赖生吧。

“你儿子居然跟赖婆子同一个姓。”

赖婆子顶着包得像猪头一样的大头,在一旁冷哼道:“虽同姓,但我跟她的儿子却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否则,他怎么会动手杀我。”

守夜婆子的老公很早就过世了,婆子一个人拉扯着儿子过活,很是艰难。后来经人介绍,才来到丁府干活儿,因赖生母子就住在丁府隔壁的巷子,算是邻居,因此丁老爷特别嘱咐,要丁夫人格外关照,这母子俩的日子这才渐渐好起来。

不多时,有人已经按婆子所说,将她的儿子找了来,世雄看去,赖生果然长相英俊非常,只是身体略显单薄,神情也唯唯诺诺的一副弱鸡相。

赖生看见自己母亲在院子当中跪着,丁老爷等人审犯人一般的架势,早已吓得腿脚发软,不等人说,他就挨着婆子也跪了下来。

看赖生跪在一旁,婆子试干眼泪,止住悲声,很快地不哭了,用手指着赖生就开始咒骂,言语之恶毒实在让人想不到。作为母亲,这么对待犯错的儿子,本来无可厚非,不料中间好几次,婆子骂到嘴歪眼斜,一时兴起还伸出手来,狠打赖生的脊背,打完想是不解恨,又抓住赖生的前襟领子,狂扇赖生耳光,视在场众人如无物,狂妄已极。

子龙在旁观察,只见赖生始终不敢反抗,婆子骂他,他筲眉耷眼地默默听着,婆子动手打他,可能是打疼了,他眼角沁着泪水,也挺直了身体默默忍受着。这么一个懦弱的妈宝男,会是那个穷凶极恶的杀人凶手吗?

世雄出声阻止了婆子继续殴打儿子,“这里不是你家,你这样当众教训儿子,也并不能减轻他的罪过,而且堂还没过,案还没审,本校尉什么都还没问,你何以这么急着给你自己儿子定罪呢?”

谁也没想到,一直没有开口的赖生此刻开口道:“请您审案,还小的一个清白。”

“清白?你个逆子,下三滥的东西,跟你死去的爹一个德行,下生就没带好种,污七八糟、黑肠烂肚、心肝脾肺肾都冒脏水,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烂货,你也配说清白两个字么?我呸!这么大人了还天天给老娘我惹祸,事事不成,你怎么不去死……”

婆子骂人是有些天赋的,众人来不及阻拦,她已经出口成章又续骂上了。

世雄实在听不下去,喊人带一直在疯魔骂儿子的婆子暂时离开,看换个环境,她是不是可以平静下来。

婆子被人拉着起身之时,趁众人不备,取巧一样伸出脚来,猛踢赖生下处,赖生躲避不及,被她踢了个正着,顿时疼得脸都白了,手捂着下面就在地上打滚。

饶是如此,旁人劝也无用,婆子我行我素,不依不饶,嘴里继续骂骂咧咧,腌臜污秽的词语如机关枪一样发射着离开了。

有那么一瞬间,赖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虽然只有极短的几秒钟,然后很快就消失了,但那抹狠戾之气和赖生演帝般隐藏真实表情的功夫还是不禁令人担忧。

等婆子终于被人拽走后,场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大家都很默契地沉默着,缓了一会儿,等赖生终于也缓了过来,不再打滚了,世雄才开口问道:“赖生,你可有一副阎王面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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