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我?代表谁了解我?是你?你家?还是你表姑表姑父?”我摆正了她的身子,像个刺猬一样的问道。当时我的眼神已经可以杀人了,可她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窝着脖子低头思索。
等我的怒气值降低到最低点的时候,她像是想好了自己需要的,内心已经拿定了主意一样,猛地抬头和我对视并说道:“你是要和我生活一辈子的伴侣,所以了解你是我嫁过来应该做的第一件事。这事我只代表我自己!”
她语言里的决绝反而吓了我一跳,我反而到被她决绝的眼神弄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我本以为这个……联姻,要么是……派来我身边负责监视、管理我的卧底或者对我说只是作为一个x伴侣凑活过日子罢了,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当然我更没想到的是,她作为我的贤内助,能在未来,会给我带来更大的惊喜。
人们都说出门在外,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交朋友,最大的杀手锏是真诚。我特么得此时此刻真是见识到了,这真诚杀的我丢盔弃甲、狼奔狗窜、溃不成军……说实话,要不是外面零下十几度,要不是我身上只有一个褂子(有些地方也叫坎肩),我真想从炕台上的窗户跳出去。
“好!”我不忍直视她的眼神,只好用说大话来阻吓她,更深入的了解我:“这些事情关乎我身家性命,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些东西一旦传出去,我死是这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事。但是我家、你家、你表姑父姑母都会卷进去甚至丧命,更严重点说,咱们整个国家的未来、世界未来的局势走向都跟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息息相关。你确定要听么?”在说话的过程中我用能杀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想让她躲闪、害怕、认输。
毕竟我要做的事情太颠覆她的认知了,同时还具备着人死族灭的风险,这里面的很多事情爷爷、父母都不知晓,目前全面了解我的可能只有王庸……
在我的死亡凝视里,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犹豫和闪躲,坚定地对我点了点头:“我确定,我既然注定和你过一辈子,就做好了与你共担风险的决定和准备。”
好吧,好吧!你够勇!既然你不认怂,爷就给你来点邪乎的!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解开白色粗布的褂子,缓缓地打开斜着从肩头到肋下绑着的那片裹着五星海棠的布,露出里面还在闪耀着红色光芒的五星海棠,它依旧稳健地伴随着我的心跳在闪动。
那耀眼的红光打在她惊讶的脸庞,显得有些诡异莫名。
“这……”吓得她跪着的身子都往后闪了半步,那被五星海棠闪烁着的红光脸庞此时只露着惊骇莫名的表情,俨然给她神魂刺激的不轻,激荡、震荡的灵魂迫使她只能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却无法呼吸。我邪魅的笑着看她,只见她费劲巴拉的在那儿吭哧了半天,才用她颤抖的手指指着我的胸口问道。
“好玩不?诡异不?还了解不?你就说吓不吓人?”我就没想放过她,依旧用语言在刺激她,看看她能不能扛得住压力,毕竟身负巨密,一旦被那些间谍特务掳去可比我的手段厉害多了,那些刑罚堪称不是人的典范。
就今天这些邪乎的她如果扛不过去,我如何相信她来日不会泄密或者出卖我?人性如此,没有绝对的觉悟就没法对抗没有底线的折磨。
一般女人在新婚之夜被她的丈夫如此进行恐吓,要么吵闹干架、要么只能疯掉。
可她显然不是上述这种,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自己给自己壮着胆子,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挣扎着缓缓上手去摸,刚触手的刹那间,滚烫的五星海棠灼烧到她右手的中指、食指的指肚,让她条件反射般的将手撤回。
“你不烫?”她诧异地看向我问道。
“平时我只能感觉到她带给我的温暖,只有给我示警或提示我有事要发生的时候才会是滚烫的。”我微笑的回答着她,我是真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
“她有名字么?她是怎么来的?你出生就有还是后来才有的?她能干嘛?能变色么?……”女人啊,胆子一大,再跟你关系熟悉一点,自然而然的就容易话多。
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意思是有些人呐,脾气就跟个别女人和五六岁的小孩子一样,你跟他关系近了他就开始拿你不当回事,你跟他远点吧,他就会说嗨,你个傻*臭嘚*。人性如此,难以平衡矣!)
“停!停停停!她叫五星海棠,必须永远是红色的!是我在沪上病了以后才出现在我身上的。就你想的那样,如果没她我依然是个五毒俱全的废物二世祖!别用你那个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把我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来!为了伟大的男女权利平等,作为对等交换是不是也该你交底了!”我一边回答着她提出的问题,一边警告她那肆无忌惮的藐视我的眼神,顺势把她的身子挪正,然后用指头点着她的额头批判道。
她收回刚才被震惊的心神和不屑的眼神,看着我点在她额头的手指,才正视着我说道:“那好吧!我从小心底里就不喜欢学文、学医、学理工、化学,我喜欢回家画水墨画、拉琴弹琴,在外喜欢去护城河边跟伙伴们放风筝、摸鱼捉虾,可是自打我小时候落水以后,他们就不让我出门玩耍,爸爸那个时候遇到实业失败痛恨我拉琴弹琴,甚至撕烂了我画到一半的画。从那以后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按着他们的指令学习、留学、结婚……我的性格越是被压抑越是有点像个男孩子一样反抗,我在清华读书其间甚至还找过我姐妹他爷爷,一个武术宗师学过八卦掌、八极拳……”说到激动处她还挥舞着小拳拳向我宣示着她的武力值。
“卧槽?!卧槽!我特么得娶了个女暴龙?”我低声喃喃的同时深感卧槽,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你的意思是?你学医是为你父母学的,学理工、化学是为了大家学的,音乐、画画是为了自己……就特么的武术是给我准备的?”我装着蜷起身子用双手撕扯头发,同时大声嘶吼着命运对我的不公。老子都这么悲催了,你还给我整个女暴龙……
她先是默默地看着我笑,然后是控制不住的微笑,再变成魅惑的笑,直至放声大笑……
我特么得受不鸟这个女人的嘲弄,扑将上去跟她撕扯在一起,今晚必然是有我无她有她无我,不弄死她都算爷不是个站着尿尿的!
一场轰动整个关中的大战娓娓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