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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书房的烛火映着满桌密信,柳轻眉指尖划过泛黄的信纸,眉头微蹙。她手中握着一封刚破译的加密书信,墨迹陈旧却字迹工整,显然出自严谨之人。“大人,这封信是建文旧臣之间传递的,内容直指魏党残余。”

沈砚抬眸,接过书信快速浏览,眼神渐沉。信中写道 “魏氏余孽遣使,许复辟之诺,邀共反崇祯,复建文正统”,字句间透着隐秘的躁动。“建文旧臣蛰伏多年,本想安稳度日,魏党残余竟想借他们之名作乱。” 他指尖敲击桌面,节奏沉稳,“柳轻眉,你父亲是建文旧臣首领柳长庚,此事你去联络最为合适。”

柳轻眉身形微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父亲早已不问世事,未必愿卷入纷争。”

“不是让他卷入,是给他一条生路。” 沈砚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魏党想利用他们,事成之后必灭口;东林党视他们为异端,亦不会容情。如今只有我们能保他们平安,条件是 —— 交出魏党残余的藏身处。”

柳轻眉沉默片刻,终是点头:“我试试,但父亲性子执拗,未必会信。”

“你只需告诉他,我沈砚从不滥杀,只求护大明安宁,建文旧臣若愿安分,我可奏请陛下,许他们世代安居,不追究过往。” 沈砚递上一枚锦衣卫令牌,“持此令牌,若遇危险,可调动就近校尉。”

三日后,柳轻眉带回消息,柳长庚愿在京郊废弃道观密会。沈砚乔装成布衣书生,独自前往。道观蛛网遍布,香炉积灰,柳长庚身着素色长衫,立于三清像前,背影佝偻却气场沉稳。

“沈大人年轻有为,果然名不虚传。” 柳长庚转身,目光锐利如鹰,“你要我等出卖魏党残余,就不怕引火烧身?”

“引火烧身的是你们。” 沈砚直言不讳,“魏党残余勾结兀良哈部,私藏火炮,图谋作乱。他们拉拢你们,不过是想借‘建文复辟’的名号蛊惑人心,一旦事败,你们便是替罪羊;即便事成,魏忠贤之流,怎会容你们分权?”

柳长庚眼神闪烁:“东林党曾许诺,若助他们铲除阉党,便为建文正名。”

“东林党自身难保,且党争之心远胜家国大义。” 沈砚冷笑,“他们连太子都敢谋害,怎会真心为建文正名?不过是想利用你们的影响力,壮大自身势力罢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名单,“这是魏党残余给你们的‘复辟名单’,上面的人,半数已被魏党暗中控制,你们不过是棋子。”

柳长庚接过名单,指尖颤抖,上面的名字多是建文旧臣的后裔,有些早已失踪,原来竟是被魏党挟持。“你想要什么?” 他抬头,眼中已有决断。

“魏党残余的藏身处,以及他们与兀良哈部的联络方式。” 沈砚语气诚恳,“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们安分守己,不涉谋逆,陛下那边,我会周旋,保你们一族平安。若日后大明有难,你们若愿出力,我亦可奏请陛下,恢复你们的自由身,不再受猜忌。”

柳长庚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魏党残余藏在京郊破庙,每月初三与兀良哈部使者交接火炮零件。他们的头领是前东厂千户李默,手下有二十余人,皆是亡命之徒。”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持此玉佩,可进入破庙密室,里面藏着他们与兀良哈部的密信。”

沈砚接过玉佩,触手冰凉,上面刻着隐晦的 “建文” 二字。“多谢柳先生信任。”

“我不是信你,是信大明不能再乱。” 柳长庚目光望向窗外,“建文当年兵败,便是因内乱不休,如今若再因党争、谋逆动荡,受苦的终究是百姓。”

沈砚心中微动,拱手道:“柳先生深明大义,沈砚铭记在心。日后若有需要,可让轻眉传信,我必尽力相助。”

返程途中,沈砚即刻传信柳轻眉,让她调动京城情报网,监控京郊破庙的动向;同时令吴峰率二十名精锐校尉,备好渔网、绳索等非致命武器,务求生擒李默,获取更多线索。“魏党残余与兀良哈部勾结,火炮零件是关键,不能让他们落入外敌手中。” 沈砚下令,“围三缺一,故意留东侧缺口,待李默突围时,用渔网擒获,其余人就地歼灭,避免伤及无辜。”

三日后,正是初三,京郊破庙四周寂静无声。沈砚率人潜伏在草丛中,夜色如墨,只有破庙内透出微弱的烛火。三更时分,一辆马车驶至庙门,兀良哈部使者身着皮袍,手持弯刀,与李默交接木盒。

“火炮零件已带来,魏公公许诺的银两何时到?” 使者语气粗粝。

“待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默冷笑,“沈砚那厮近期盯着紧,这次交易后,暂时停手,等风声过后,再助你们南下。”

沈砚眼神一凛,抬手示意。校尉们立刻行动,箭雨射灭庙内烛火,四周瞬间陷入黑暗。“动手!” 沈砚一声令下,校尉们如猛虎扑食般冲入破庙,刀鞘敲击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李默见状,心知中计,率五名心腹朝东侧缺口突围。刚冲出庙门,早已埋伏好的吴峰立刻抛出渔网,将五人死死缠住。李默挣扎着嘶吼:“沈砚!你敢毁魏公公的大事,阉党余孽遍布朝野,迟早会为我报仇!”

沈砚缓步走出,刀抵李默咽喉:“魏忠贤已死,你们不过是苟延残喘的亡命之徒。我问你,你藏的私银在哪?与兀良哈部联络的具体渠道是什么?”

李默咬牙不语,眼神桀骜。沈砚早有准备,示意校尉带上来两名妇孺 —— 正是李默的妻儿,是柳轻眉提前查到住址,暗中保护起来的。“你顽抗,受苦的是你的家人。” 沈砚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迫,“只要你如实招供,我保你家人平安,你也能少受皮肉之苦。”

李默看着妻儿泪水涟涟的模样,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哭喊着:“私银在江南张万堂家!他是东林党庇护的盐商,负责给女真送军火!与兀良哈部的联络人是草原上的萨满,暗号是‘魏公归位’!”

沈砚让校尉详细记录,又追问:“魏党残余还有多少据点?西洋传教士是否参与其中?”

“还有三个据点,分别在京城南城、苏州城郊和宣大边境!西洋传教士给我们送过火炮图纸,说事成后帮我们逃至南洋!” 李默一一招供,毫无隐瞒。

沈砚下令将李默及其心腹押入诏狱,妻儿妥善安置,随后率人搜查破庙密室。按柳长庚的玉佩,顺利打开密室门,里面藏着大量魏党遗留的密信与少量火器零件。密信中详细记录了魏党残余与兀良哈部、女真的往来,甚至提及东林党部分官员曾暗中资助他们,试图借魏党之手牵制沈砚。

“大人,这些密信是铁证,既可肃清魏党残余,又能牵制东林党。” 柳轻眉翻看密信,语气兴奋。

“不急于公开。” 沈砚摇头,“东林党虽有异动,但目前朝堂需要平衡。这些密信留着,日后若东林党发难,便是反击的筹码。当务之急,是围剿其余三个据点,切断魏党与外敌的联络。”

他即刻部署:“吴峰率人围剿京城南城据点;秦雨薇带校尉赶赴苏州,联合楚瑶清剿城郊据点;我亲自去宣大边境,与赵将军汇合,端掉最后一个据点,同时查探兀良哈部的动向。”

“大人,宣大边境凶险,需多带人手。” 柳轻眉担忧道。

“不必。” 沈砚语气坚定,“宣大有赵将军的边关卫所,足够应对。我此行还要核实李默的供词,看看张万堂与女真的军火通道是否属实。”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留在京城,继续深挖建文旧臣的线索,确保他们彻底安分;同时密切关注西洋传教士的动向,防止他们再生事端。”

柳轻眉领命,心中愈发敬佩沈砚的周密。他不仅能精准布局,肃清内奸,还能平衡朝堂势力,兼顾外患,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

三日后,各路人马陆续传回捷报:京城南城、苏州城郊的魏党据点被顺利围剿,抓获残余十五人,搜出大量军火与密信;沈砚在宣大边境与赵将军汇合,成功端掉最后一个据点,擒获与兀良哈部联络的萨满,证实了李默的供词。

“大人,萨满招供,兀良哈部已集齐部分火炮零件,正准备组装,计划下月与女真联合南下,袭扰宣大边关。” 赵将军汇报,语气凝重。

“幸好我们及时截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沈砚松了口气,“赵将军,烦请你加强边关防御,重点监控兀良哈部的动向;我会传信拓跋燕,让叶赫部袭扰兀良哈部后路,牵制他们的兵力。”

“属下遵令!” 赵将军应声。

返程途中,沈砚收到柳轻眉的密报:江南张万堂确是东林党庇护的盐商,近期频繁与女真细作联络,转运军火。“看来李默的供词句句属实。” 沈砚冷笑,“东林党想借魏党、女真之手打压我,却不知自己早已被拖入通敌的泥潭。”

他提笔写两封密信,一封送予楚瑶,让她暗中监控张万堂的动向,收集其通敌证据;另一封送予崇祯,禀报围剿魏党残余的战果,同时隐晦提及 “江南盐商与女真勾结,需彻查”,却不提东林党的庇护,留有余地。

“东林党树大根深,不可一蹴而就。” 沈砚心中盘算,“先拿张万堂开刀,斩断女真的军火通道,再逐步收集东林党庇护通敌者的证据,待时机成熟,一举发难。”

回到京城,沈砚直奔诏狱,再次审讯李默。“张万堂与东林党哪个官员往来密切?西洋传教士的具体落脚点在哪?”

李默此刻已是惊弓之鸟,如实招供:“与张万堂往来最密的是钱谦益的门生刘宗周!西洋传教士藏在城南教堂,经常与刘宗周密谈!”

沈砚心中了然,钱谦益虽被软禁,但其党羽仍在活动,刘宗周便是核心人物。“看来东林党的反扑,比我预想的更隐蔽。” 他下令,“柳轻眉,派人严密监控城南教堂与刘宗周的府邸,围而不打,待他们交易时一网打尽,务必拿到确凿证据。”

“属下明白!” 柳轻眉领命而去。

沈砚站在诏狱窗前,望着外面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此次借助建文旧臣的线索,成功肃清魏党残余的主要势力,斩断了他们与兀良哈部的联络,虽未彻底根除,但已重创其元气。更重要的是,摸清了东林党与通敌者的关联,掌握了反击的筹码。

这场博弈,他始终秉持一个原则:借力打力,攻心为上。利用建文旧臣的求生欲,获取魏党线索;利用李默的父子情,逼其招供;不急于扩大牵连,而是精准打击核心,既肃清内奸,又平衡朝堂,避免引发更大动荡。

家国情怀,不在于一味杀伐,而在于守护大明的安宁,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权谋手段,不过是护国安民的工具,而非目的。沈砚深知,魏党残余虽除,东林党仍在,西洋与女真的威胁未消,前路依旧凶险,但只要他坚守初心,步步为营,便能为大明扫清障碍。

此时,柳轻眉再次传来消息:“大人,建文旧臣柳长庚派人送来书信,说他们愿解散联络网,世代安居,不再参与任何党争,只求大人信守承诺,保他们平安。”

沈砚展开书信,字迹工整,透着释然。他提笔回信:“沈某言出必行,只要诸位安分守己,护家爱国,大明必容你们一席之地。日后若有外敌来犯,若愿出力,沈某必向陛下举荐,共护山河。”

写完信,沈砚将其交给柳轻眉:“亲自送去,向柳先生转达我的诚意。”

柳轻眉接过书信,眼中带着感激:“多谢大人。”

“不必谢我,该谢你们父子深明大义。” 沈砚语气平和,“大明的安宁,需要每一个人的守护,不分新旧,不分派系。”

夜色渐浓,沈砚回到书房,重新铺开大明舆图,指尖划过京郊、江南、宣大的位置。魏党残余肃清,建文旧臣安分,接下来,便是处理张万堂与刘宗周,斩断东林党与外敌的联系,再应对兀良哈部与女真的威胁。

每一步都需谨慎,每一步都关乎家国。沈砚握紧拳头,眼神坚定。他知道,权谋之路布满荆棘,但只要心中装着大明,装着百姓,便无所畏惧。

而此刻,城南教堂内,刘宗真正与西洋传教士密谈,桌上摆着火器图纸与密信;江南张万堂的府邸,正准备转运一批军火至女真;草原上,兀良哈部因火炮零件被截,已暂缓与女真联合,却仍在暗中集结兵力。

一场新的较量,已在悄然酝酿。沈砚深知,这只是护国安邦之路的又一步,他必须时刻保持警醒,以谋略为刃,以忠诚为盾,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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