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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二十三年春闱放榜这日,京城贡院外的石板路从凌晨就挤满了人。天还没亮透,淡青色的晨雾里,士子们裹着棉袍,手攥着准考证,踮着脚往贡院大门的方向望 —— 那里挂着一张丈余长的黄绸榜单,只等辰时一到,就会由翰林院的官员亲自展开,上面写着三百六十名中式士子的名字,那是无数人十年寒窗的归宿。

陈默混在人群中,青布袍的衣角被晨露打湿,贴在腿上发凉。他的手揣在袖里,紧紧攥着一张叠得整齐的草稿纸 —— 那是他考前默写的策论提纲,上面还留着苏清鸢帮他标注的 “玄械民生论据”,此刻却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他心口发紧。身旁的周明比他更紧张,不停地搓着手,嘴里念叨:“陈兄,你肯定能中,你的策论比咱们客栈里谁写的都好,连先生都夸过!”

陈默勉强笑了笑,目光却没离开贡院大门。他知道,这场放榜对他而言,不止是功名的较量,更是与张敬之、李嵩党羽的第一回合交锋 —— 若榜单上有他的名字,说明对方暂时没敢下死手;若没有,那篡改与顶替,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辰时一到,一阵清脆的梆子声响起,贡院大门缓缓打开,两名翰林院官员抬着黄绸榜单走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长鞭的家丁,在人群中清出一条通道。榜单被固定在大门前的木架上,黄绸缓缓展开,“二甲第十名:李坤” 几个大字率先映入眼帘,墨色浓艳,字体却透着几分生硬,像是临时添上去的。

“李坤?谁是李坤?” 人群中有人嘀咕,“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好像是前丞相李嵩大人的侄孙!” 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屑,“我前日在茶馆见过,连《论语》都背不全,怎么能中二甲?”

陈默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挤到榜单前,从 “状元” 看到 “三甲末名”,反复扫了三遍,始终没找到 “陈默” 两个字。倒是 “李坤” 的名字旁,标注着 “策论:论边患治理”,与他考的题目一模一样。他再往下看,榜单末尾的 “废卷名单” 里,也没有他的名字 —— 考卷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连被淘汰的 “名分” 都没给。

“不可能!” 周明突然喊出声,一把抓住陈默的胳膊,“陈兄,你的策论明明写得那么好,怎么会落榜?连废卷都没有,这里面肯定有鬼!”

他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几个与陈默同住寒门客栈的青州士子也挤了过来,看到榜单上没有陈默的名字,又听到 “李坤中二甲” 的消息,顿时炸了锅:“我就说有问题!李坤连边患是什么都搞不清,怎么可能写出好策论?”“陈兄的策论我们看过,引用北境实例,论点清楚,怎么会不如李坤?”

“肯定是舞弊!张敬之是李嵩党羽,肯定把陈兄的考卷给了李坤!”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人群瞬间沸腾起来。有人举起准考证,有人高喊 “还陈默公道”,原本安静的放榜现场,转眼变成了抗议的声潮。

陈默站在人群中央,看着眼前的景象,眼眶微微发热。他从袖里掏出那张草稿纸,展开给众人看:“这是我考前默写的策论提纲,上面写着‘玄械联防高效,边民自给自足’,而李坤的策论,据方才看到的人说,写的是‘玄械靡费误国,边民赖朝廷赈济’—— 这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论点,若不是考卷被篡改,怎么会如此?”

众人传阅着草稿纸,看到上面清晰的论据与提纲,更确定了舞弊的猜测。“走!我们去贡院门口请愿,让张敬之出来说清楚!” 周明带头,一群寒门士子簇拥着陈默,朝着贡院大门走去,手里还临时用白布写了 “寒门不公,严查舞弊” 的标语,举在头顶。

贡院门口的家丁见状,立刻举起长鞭,厉声呵斥:“放肆!贡院乃朝廷重地,岂容尔等撒野?再不退后,就以扰乱科场论处!”

“我们要见张敬之!问他为什么篡改考卷,顶替功名!” 士子们毫不畏惧,继续往前冲,有的甚至与家丁推搡起来。混乱中,周明举着的白布被鞭子抽破,陈默的草稿纸也差点被风吹走,他死死攥着纸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 这是他唯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绝不能丢。

就在这时,一顶八抬大轿从远处驶来,轿帘拉开,张敬之身着绯色官袍,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抗议人群,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寒门小儿,也敢质疑春闱公平?来人,把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押去顺天府问罪!”

家丁们得了指令,立刻冲上前,对着士子们拳打脚踢。周明为了护陈默,被一个家丁推倒在地,膝盖磕在石板上,渗出血来。陈默想扶他,却被两个家丁架住胳膊,动弹不得。“张敬之!你敢抓人?我们的冤屈早晚要让陛下知道!” 陈默高声喊道,声音穿透混乱的人群,传到张敬之耳中。

张敬之冷笑一声,从轿里拿出一份公文,扬了扬:“陛下已命老夫主持春闱,老夫说榜单公平,就是公平!你们再闹,就是抗旨不遵!”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默身上,带着威胁,“识相的就赶紧滚出京城,别等老夫派人‘送’你们走!”

说完,他放下轿帘,轿子扬长而去。家丁们也停了手,恶狠狠地盯着人群:“再敢闹事,定不饶你们!”

士子们扶着受伤的同伴,看着远去的轿子,眼里满是愤怒与不甘。陈默揉了揉被抓疼的胳膊,捡起地上的草稿纸,对众人道:“多谢诸位兄台为我出头。张敬之虽嚣张,但舞弊之事总有败露的一天,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人群渐渐散去,周明忍着疼,对陈默说:“陈兄,你放心,我们会帮你收集证据,就算告到御史台,也要讨回公道!” 其他士子也纷纷点头,承诺会留意李坤的动向,看看能不能找到考卷被顶替的线索。

陈默谢过众人,独自走回寒门客栈。路上,他看到几个路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还有人悄悄递来同情的目光 —— 张敬之的暴力压制,虽暂时驱散了人群,却也让 “春闱舞弊” 的流言,在京城的街头巷尾,悄悄传开了。

回到客栈房间,陈默关上门,将草稿纸小心翼翼地压在书箱下。他走到窗前,望着贡院的方向,心里清楚:抗议虽没成功,却也点燃了 “讨公道” 的火苗。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等 —— 等北境的支援,等那叠符文拓印纸发挥作用,等一个能让张敬之无法抵赖的机会。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叩击声。陈默警惕地走到窗边,看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贴在墙根,对他比了个 “噤声” 的手势,随后递进来一张纸条 —— 上面是太子亲信林忠的字迹:“陈先生勿急,太子已知舞弊之事,定北王与苏姑娘不日抵京,届时自有办法翻案,近日需小心行事,避免被张敬之抓住把柄。”

陈默握紧纸条,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他将纸条烧掉,灰烬随风散出窗外,像一颗定心丸,落在了京城的晨雾里。放榜日的抗议虽暂告一段落,但一场更大的风暴,已在悄然酝酿 —— 北境的支援即将抵达,玄械技术的 “证伪” 之力,终将刺破舞弊的谎言,在京城的朝堂上,掀起一场公正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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