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炭笔比白景风给自己的那支细了不少,连带着质地都好了许多,这个可以啊。
原来有钱人用的跟穷人用的东西差别这么大。
白景玉已经看见银子在朝自己招手了。
白景玉立马满血复活,在陆子沉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就跑回自己房间开始创作。
“咳咳咳。”陆子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白景晨。
白景晨干脆装作没看见,自家大哥自己主动了,他能说些什么。
而且在大哥心里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
一下午,白景玉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已经将第一本传世之作完成的七七八八的,见多识广的现代人画这些,简直跟幼儿园小朋友画着玩似的,马上就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精品中的精品。
封面已经起草好了,等晚些时候再去做个精品封面,书名白景玉思来想去还是贴合这个时代背景取名为《碧色添香》,作为一个现代人,取个书名已经绞尽了脑汁,要搁现代这书名妥妥的《扮成小哥儿上学,被室友强制爱》。
白景玉抖了抖手中的旷世之作,心中是万分激动,同时抬头扭动了一下脖子,活动了一下肩颈,有些年没有伏案这么久过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只有图画没有一点旁白似乎有些不好,要不然让陆子沉帮自己写旁白?
白景玉倒不会觉着害羞,只是陆子沉以后还要科举了,要是被人发现写这种小黄书,总归是不好。
白景玉还没琢磨明白,白母催促出去吃晚饭了。
干饭大军名不虚传,两只羊就这样水灵灵的没了。
不过家里有一段时间是不会做羊肉了,现在几人一张嘴就是一个羊膻味,实在有些受不了。
泡完脚的白父和白母已经去休息了,不一会院子里的几人就听见了床板子咯吱响的声音,看样子羊肉真的太补了,父辈一样扛不住。
“走,我们山上砍柴禾去。”白景玉大声提议道,并且拽走了不明白为什么大晚上要进山砍柴禾的白景风。
白景风是一万个不情愿,外面黑不隆冬伸手不见五指的,去砍什么柴,去喂狼还差不多。
陆子沉和白景晨身上也热了起来,白父白母又整拿死出,两人又没媳妇,不出来砍树搁家是真的待不下去。
白景风虽不情愿,但奈何不能以一敌三,不,一个白景玉就能让他束手就擒。
三拖一就这样来到了山脚下,山脚边的树都不够粗,家里刚好盖房子,要砍就砍些好的,刚好能派上用场,白景玉便准备往里边走一些。
陆子沉和白景晨紧跟其后。
白景风正心疼的查看着自己快被磨破的裤子,面前就扔过来一把斧头。
陆子沉和白景晨两人合力用着大肚锯,不是这看都看不见,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就跟中了邪似的,白景风斧头还没拿稳,一棵树已经扑通一声倒在了他面前。
白景风:“......”
白景玉已经磨刀霍霍向第二棵树去了,没多久陆子沉和白景晨那边也倒下了一棵树。
本应该寂静的树林里,接二连三的传出大树倒地的声音。
天还没亮,神清气爽的白父驾着牛车往家里不停地拉木头,而本应该在家睡觉的白景玉又跑过来帮着扛木头。
想着以后可以在温泉上盖个亭子,白景玉往自己空间里藏了不少木头,这也省的往回搬了。
一颗颗粗大的木头被白景玉轻而易举放在肩上就扛了起来,还跑的飞快,白父连忙上去帮忙,有些担忧的看着白景玉,“玉哥儿,要不你先回去睡会。”
“睡不着。”白景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
“懂,爹爹都懂。”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
白景玉心想你懂什么。
几人半夜才回去了,白景玉泡了个温泉就睡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想的太多了,白景玉难得做了个梦,竟然梦到了上辈子的自己,正跟着家里人一起吃饭。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父母,可是自己再也不能陪伴他们了。
这个场景白景玉完全不记得了,梦中完全是以第三人的视角看着“他”,不过那种幸福温馨的气氛,白景玉感受的清清楚楚的。
上辈子末世前白景玉家的条件还不错,父母恩爱,家庭和睦,一句话总结,末世前白景玉是从没吃过什么苦的。
末世后,因为白母科研人员的身份,一家三口是第一批入住基地的人员,白景玉也成功觉醒了异能,跟大家相比,吃的那些苦,真的不算什么。
也就被激进派坑骗到实验室,这才受了点罪,不过很快也解脱了,又跑到这个世界来享福了,就是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
一向习惯独立的白景玉难得开始想念起了家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梦的原因,负面情绪被无限放大,白景玉又想到了原主,心头憋着一口气散不掉,干脆起来扛树,出出汗,散散气。
白父驾着空车回来的时候还将陆子沉也给带了过来,三人将白景玉从山上扛下来的木头放到牛车上绑好,“你俩先说会话。”
白父便驾着车离开了。
剩下的木头还不少,大概还得跑个两趟。
“玉哥儿,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陆子沉伸手探了探白景玉的脑门,还是第一次见太阳一般热烈奔放的白景玉如此沮丧。
“没有。”白景玉说完直接搂住陆子沉的腰身,将脑袋埋在人胸前。
这一举动在当下可以说是非常伤风败俗了,陆子沉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四周,还好黑漆漆的林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你是不是永远都会对我这么好?”白家人都是因为原主才对自己这么好的,只有陆子沉不一样,陆子沉喜欢的才是自己。
“自然。”本来有些拘束的陆子沉反手将人搂在怀中,又顺着白景玉的脊背轻轻给人顺着毛,“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会对你这么好。”
谁说书生不会说情话的,这不是挺会说的。
“嗯。”
白景玉直接吻上了陆子沉的唇,热热的湿湿的,陆子沉刚刚竖起心理建设瞬间崩塌,刚接受了这个吻,没成想白景玉的手又开始作乱。
陆子沉浑身紧绷,不过这次没去捉那两只手,任由它四处点火,唇齿生香间一时间整个林子里都能看见水渍的声音。
慢腾腾赶着牛车的白父只能坐在牛车上望着即将消失的月亮,老婆说的对,玉哥儿确实被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