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香美味的鸡汤,里面还加了菌菇和小青菜,空中不过是飘过来些味道,就让人食欲大开,两人端起刚放下的碗,继续开干。
因为周通的到来,得福也跟着蹭了一顿美味佳肴,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得福不禁感叹,以后谁要嫁给周通,那真的是有福气了。
不行,以后得让少爷给自己找个做饭好吃的娘子,长相什么的,只要不是太吓人,得福表示自己不挑。
吃饱喝足后的白景玉领着陆子沉进了空间,既然已经暴露了,白景玉便准备领着陆子沉好好参观一下空间,四处走一走,顺便消消食。
刚进空间,白景玉便丢给陆子沉一个木匣子,里面有些散乱的铜板还有一些碎银子,粗略统计,少说也有上百两。
“你刚刚都听到了?”陆子沉再次热了耳廓,不过这次却是羞愧了,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要让夫郎养活自己。
陆子沉将木匣子推拒回去,这些银钱,陆子沉自然是不愿意收的。
“你先拿着用,我们已经成亲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白景玉知道陆子沉一个古人跟自己的思想境界定然不在一个水平面上。
随后轻哄了几句,“你也无需介怀,就当是给你的分红了,当初做生意的时候,你可给了不少启动资金。”
“罢了,我便收下来了,只是可惜啊……”陆子沉面露难色,叹息着说道,“若不是我母亲的嫁妆被他们夫妻二人给霸占了,我又怎会如此落魄,沦落到需要夫郎养活的地步呢?”
他越说越觉得心中烦闷,忍不住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然而,话刚一出口,陆子沉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自己怎么又恢复了之前的那副死气沉沉的做派,更何况自己得偿所愿,两人终于成了亲,日后只会越来越好,自己不应该叹气的。
想到这里,陆子沉连忙看向白景玉,只见他一脸平静,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
陆子沉心中稍安,但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他赶忙岔开话题,说道:“不过没关系,玉哥儿,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困境罢了。明年秋闱,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好好努力的!”
他紧紧握住白景玉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他,“我一定会考取功名,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等我们日后分家了,我就带你出去单过,我们俩相依相伴,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陆子沉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他的语气坚定而真诚,让人不禁相信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承诺。
后面的话白景玉直接忽略,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陆子沉母亲嫁妆这个消息,搬仓库这活也不是第一次干了,白景玉直接开口询问陆子沉母亲的嫁妆如今在哪?
“玉哥儿,你到底想干嘛?”陆子沉紧紧地盯着白景玉,心中暗自揣测着他的意图。
白景玉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陆子沉愈发觉得他不怀好意。
要知道,陆子沉的生母早已离世多年,而她的那些嫁妆,也早在多年前就被陆家充公了。
其中的大部分,恐怕都被王氏给贪墨了去。
这些年来,陆家想必也动用了不少,而陆子沉作为唯一的儿子,却连一样东西都没能留下。
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陆子沉的性格变得愈发敏感和忧郁。
他常常感叹命运的不公,为自己的遭遇而黯然神伤。
然而,白景玉却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见他一脸轻松地对陆子沉说:“当然是物归原主啦!”
陆子沉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景玉。
他实在想不通,白景玉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嫁妆物归原主。
白景玉似乎看穿了陆子沉的心思,他乐呵呵地解释道:“到时候啊,咱们把陆府的府库和王氏的私库都给搬空,反正我有空间可以作弊,只要把东西往空间里一扔,谁还能找得到呢?”
听到白景玉的话后,陆子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屋檐下放置的那些箱子。
这些箱子之前并不存在,那么它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陆子沉心中暗自思忖着,但他并没有将这个疑问直接说出口。
毕竟,他是一个聪明且谨慎的人,对于一些事情,他更愿意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思考来寻找答案。
然而,此时此刻,一向循规蹈矩的陆子沉却对未来的这一天的到来产生了一丝期待。
他不禁想象着,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父亲和王氏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心情愉悦的白景玉开始给陆子沉讲述睡前故事。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们上辈子的种种经历,仿佛那些事情真的发生过一样。
陆子沉静静地听着,虽然他对这些故事半信半疑,但白景玉那充满激情的讲述还是让他不禁沉浸其中。
“所以,我们上辈子就在一起了?”陆子沉突然插话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嗯呐。”白景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似乎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要让一个谎言变成真话,首先自己要先相信它。
此时此刻,白景玉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编造的故事。
他坚信自己是从仙界偷跑下来的仙人,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上辈子的爱人。
而这个空间,就是他的本命法宝,因为下凡尘后他的法力被压制,所以才会如此依赖这个空间。
对于白景玉自称是掌管美貌的仙子这一点,陆子沉倒是有几分相信。
毕竟,白景玉确实长得十分美丽,而且他身上似乎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然而,当白景玉说他们上辈子是一对神仙爱侣时,陆子沉的心中却不由得升起一丝疑虑。
要真是这样,白景玉怎么会给别人生孩子。
这些不过是白景玉哄自己的罢了。
白景玉惊呼冤枉,昨日之前,自己还是一个黄花大闺男,除了跟陆子沉亲热过,自己连其他男人的手都没牵过。
白景玉气的一下子跳到陆子沉身上,双手揪住陆子沉的耳朵,对于陆子沉冤枉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好啊,我还没问你呢,你竟然敢倒打一耙。”白景玉拧了一圈手中的耳朵,“你给我从实招来,以前有几个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