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涛吸了一口大气。
心领神会后,表示自己刚从府城带回来不少物品,都还没来得及入库,眼下放在厢房里,陆文涛让白景玉挑几样喜欢的带回家,同时代自己跟白父白母问个好。
陆文涛这话就说的极客气了。
“嗯嗯。”有礼物可以拿,白景玉表示满意了。
白景玉去厢房挑好礼物后,便舀出一勺药酒兑了些灵泉水,装进酒壶中,让陆子沉给陆文涛送去。
白景玉则跟得福和周通不停的往马车上装着东西,等陆子沉回来,四人便驾着两辆马车跑路了。
真跑的飞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狼群在撵。
路过新迎客楼的时候,白景玉顺路进去瞄了一眼,这会已经过了饭点,酒楼里还是有几桌客人,从开业到现在,酒楼的生意就没有冷淡过。
白景风这会正在柜台忙活,见着周通后立马眼睛一亮,得知白景玉要回村,立马表示让他将周通给留下来。
虽然后来又招了两名员工,但是白景风一个人管事还是有些忙不过来。
白景玉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还得招个管事的才行,白景风如今岁数还小,不能将精力完全放在这上面,即便不参加科举,书还是得读的。
还有周通这段时间进步也很大,待人接物是越来越熟练了,白景玉准备将人带在身边,自己待在陆府也得有人帮衬才行。
白景玉又看了一会,新来的两名员工表现的还不错,白景玉对此十分满意。
新来的两个员工都是熟人,正是四毛和陈英杰,得知酒楼生意红火,两人特地找到周通前来投奔的。
新迎客楼开张不过短短几日,在青阳县已经小有名气了。
白景玉让得福将马车中的摆件给卸了下来,让白景风看着摆在店里,也提高一下酒楼的格调,一行人便准备离开了。
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几个前来吃饭的食客,其中一名食客盯着酒楼牌匾看了好一会又看了看对面的迎客楼,似乎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嘴里还叨念着,“我记得酒楼是在这个位置,名字叫迎客楼,怎的变成了新迎客楼,”说完又忍不住看了眼对面。
同行的一名友人却表示就这家了,“你没看这上面写的第四家分店了,新店老店总是有区别的。”
另外两人都表示有道理,随后几人便进了酒楼。
陆子沉大为震撼,表示自己又学到了。
也不知道白景玉这些弯弯绕绕都是搁哪学的。
白景玉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没了周通,白景玉只能亲自驾马车,不过被陆子沉给抢了活,白景玉只能躺会车厢休息了,夫君会疼人就是好。
马车行驶到白家院子门口时,村里又围上了不少人。
瞅着得福一箱一箱往院子里搬东西,几名婶子齐齐松了一口气,几名喝喜酒的汉子回来担忧的跟家里表示,玉哥儿好像有些不受婆母待见,大家都有些担心。
不过,看这样子好像是有误会,不待见,回门礼能给这么多的东西,而且随便看着都不便宜。
婶子又问了一下白景玉的境况,毕竟大户人家规矩多,也不知道白景玉习不习惯。
白景玉知道大家是关心自己,便跟着唠了两句。
表示如今的婆母是后娶的,对自己和陆子沉自然没那么上心,不过面子上过得去就是了,但是公公可是非常看重自己的。
这次回门礼大头都是公公刚从开河府采买回来的。
众人又是连连惊呼,也是继母自然不待见前头生的儿子,大家都是能够理解的,不过陆子沉自己有出息,这当家的毕竟是男人。
且几人说了这一小会儿的话,陆子沉便心疼的端了杯茶出来,看来这玉哥儿果真是享福的命。
要说如今最盼着白家日子过的好的,非溪河村的村民们莫属,毕竟白家生意做到了青阳县才将工坊给了村里,若不然,村里哪有如今的好日子。
而最盼着白景玉倒霉的就属王氏了,这会王氏被气得已经开始跳脚了,真的在厢房前不停地蹦跶了起来。
陆文涛带回来的东西基本都被白景玉给搬空的,王氏气的不停的数落着管家,管家则是直呼冤枉,自己亲眼看着白景玉挑选了五样东西,当时还在心里嘲笑白景玉一个乡下小哥儿不识货,只会挑大件物品拿。
“那你说这厢房里的东西怎么空了?”王氏捶了捶胸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真被气坏的反而得不偿失。
“我、我也不知道。”管家表示这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
王氏冷静之后,瞬间想出了几十种整治白景玉的方法,山高水长,且看白景玉以后怎么在自己手底下讨生活。
随即王氏便准备去找陆文涛好好诉诉苦,没成想被下人告知陆文涛出门了。
下人瞅着王氏的脸色不好,都没敢说破,老爷是拎着一壶酒美滋滋出门的。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呈大字型趴在自己床上的白景玉舒服的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
看的陆子沉眼皮子直跳,连忙将人往床里面给推了推,生怕下一秒白景玉滚到床底下。
白景玉顺着陆子沉推他的力道往床里边一滚,随后拍了拍外面的空位,“快来。”
陆子沉刚上床,白景玉就滚了过来。
刚经历过三天奋战,陆子沉想着今晚先休息会,况且这是白景玉的闺房,两人这是回门,在白家做这档子事,陆子沉总觉得有些羞耻。
奈何白景玉不觉得羞耻,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
被陆子沉按住摸上胸肌的手后,立马坐了起来,“不是吧,你不会不行吧?这才刚爽了几天,就歇菜了?”
陆子沉眼皮子直跳,觉得自己不应该搭理白景玉,只是你听听,这是一个小哥儿该说的话吗?
“是谁哭的稀里哗啦,求着停下来,说自己不行了。”陆子沉翻身直接将白景玉按在身下,随后将人双手束缚住压过头顶,看着身下的人,真是欠的慌。
没恢复过来的时候,确实磨人的慌,但是白景玉是谁啊,浑身嘴最硬的男人,“男人床上的话哪能信,我那不是想着让你休息一下。”
这一挑衅,两人睡到日上三竿都没起来,白景玉一双眼睛更是肿的都睁不开了。
等两人起床的时候,白母直接送上大补汤。
白父也不吭声,将自己珍藏的养身丸给了陆子沉一瓶。
都是过来人,新婚小夫夫正是黏人的时候,白父白母表示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