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白景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天气本就炎热,城外聚集的难民又什么密集,眼下真是又热又臭,可怜自己有冰还不能用。
真是好日过惯了,人也开始矫情了,想当初末世可比眼前这情形还要恶劣的多,自己不也过来了。
白景玉站起身用衣袖扇了扇风,缓了几口气,随即又瞄了几眼陆子沉洗洗眼睛,便又马不停蹄地开始指挥大家支锅煮粥。
待粥煮好后,白景玉指挥大家有序分粥,又忙着分配大家洒扫居住地。
他细心地指导着众人如何清理地面、如何消杀,确保居住环境的整洁与卫生。
紧接着,白景玉还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制作了几个简易的水源过滤系统。
这些系统虽然简单,但却能有效地过滤掉水中的杂质,让大家都能喝到相对干净的水。
好在许多东西白景玉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所以这一系列的工作进展得还算顺利。
不过,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只能趁着陆子沉的掩护,悄悄地从袖子里掏出所需的物品。
好在眼下难民们都集中在一起,现场乱糟糟的,也没人顾得上一直盯着白景玉。
一通忙活之后,眼瞅着这天就要黑了,白景玉突然想起还有一帮被绑着的汉子还没来得及审问。
他赶紧让林霄去把那几个汉子给拎过来,然后带着陆子沉和林霄,将那些汉子带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准备开始审问。
当白景玉三人走到那些汉子面前时,他们的状态明显不太好。
经过一日的捆绑,这些汉子们的口唇因为脱水而显得泛白,身体也有些虚弱。
不过,到底都是精壮的汉子,一见到有人过来,他们立刻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似乎对自己目前的处境并不服气。
白景玉见状,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善茬儿,要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些有用的信息,恐怕还得费一番功夫。
起初,这些汉子面对白景玉的质问,还显得颇为强硬,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吐露背后的指使者是谁。
然而,他们显然低估了白景玉的厉害。
白景玉可不是一般人,他自幼便受到各种电视剧的熏陶,对于各种审讯技巧和折磨人的手段可谓是了如指掌。
再加上他经历过末世的洗礼,心智远比常人坚韧,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只见白景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根羽毛,指挥林霄轻轻地在其中一个汉子的脚底板上滑动。
那汉子立刻像触电般浑身一颤,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白景玉见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才刚开始呢。”接着,他又让人端来一盆辣椒水,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另一个汉子的嘴里。
那汉子被辣得涕泗横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然而,白景玉的手段远不止如此。
他还没使出真正的绝招,这些汉子就已经扛不住了。
除了为首的那个汉子还在苦苦支撑外,其余的人都争先恐后地表示愿意交代清楚。
原来,这些汉子背后确实有人指使。
至于来人的具体身份,这些汉子们并不知晓,只知道他身后跟着一群衙役,看起来来头不小。
而且,那人交代他们要抓七个未曾嫁人的小哥儿,数量够了之后,直接送到县衙后门的巷子里,到时候会有人接待他们。
至于这两位小姑娘,完全是因为这些汉子们心生歹念,自作主张干的。
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白景玉气得七窍生烟,他怒不可遏地又给了每个汉子一人一脚,以泄心头之愤。
这些汉子们也是逃难过来的,他们和其他人一样,都经历过生活的苦难和折磨。
本应同病相怜、互帮互助,共同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然而,这些汉子们却背道而驰,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在背地里干着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白景玉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汉子,仿佛要透过他们的外表看到他们内心的丑恶。
他无法相信,这些同样经历过苦难的人,竟然会如此冷酷无情,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白景玉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他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枉为人!逃难至此,大家本应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可你们却干起了这等勾当!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真是该死!”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那些汉子们,让他们无地自容。
说完,白景玉觉得心中的愤怒仍未平息,他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那些汉子。
每一脚都带着他的愤恨与不满,仿佛要将这些人踢出他的世界。
那些汉子们被踢得连连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白景玉,嘴里不停地求饶。
陆子沉和林霄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
他们看到白景玉如此愤怒,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们知道,白景玉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总是愿意帮助别人,看到这些汉子做出如此恶行,自然是无法忍受。
而那些汉子们,此刻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连求饶,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景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些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他冷笑一声,声音冰冷地说道:“你们以为求饶就有用了吗?这种恶行,绝不能姑息!”
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为首的那个汉子一直冷静地看着暴怒的白景玉。
尽管他刚刚挨了一脚,但他并没有丝毫的畏惧或退缩。
相反,他在白景玉的话音落下后,竟然直接冷哼出声,毫不掩饰地表达出对他的蔑视。
“今个儿是我们技不如人,我们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首的汉子缓缓说道,“不过,你这小哥儿,倒也不用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你对付我们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就去将躲在城楼后的那些无耻官员都给抓出来!”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白景玉。
那些原本还在连连求饶的汉子们,听到为首汉子的这番话,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改变了口风。
“对,跟那些官员相比,我们算什么坏人?”一个汉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些当官的只知道征收赋税,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四处逃难。”另一个汉子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