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名叫叶蓁蓁,今年二十一岁,是海市一名普通的白领女孩。
本来她的人生应该过得平静且安稳。
也会如她爸妈期待的那样,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在未来找个条件相当的男朋友,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
可这一切都被原主的闺蜜郑侗毁了。
郑侗和叶蓁蓁是大学同学,也是在学校住了四年的室友,毕业后两人都留在上海,所以关系格外亲近。
两人几乎是无话不谈,除了男朋友外,没什么东西不能分享的。
可这样的亲近的关系,在危急关头,郑侗还是毫不留情舍弃原主,让原主年纪轻轻就命丧歹人之手。
事情的起因也并不复杂,郑侗在大学期间谈了个男朋友,那男生长得很清俊,要不然也不会吸引郑侗。
起初两人交往,那男生嘘寒问暖,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架势。
一度让宿舍室友羡慕郑侗的好运气。
可随着郑侗和曹越交往越深,发现曹越性格上的缺陷:他的占有欲太强!
只要郑侗身边出现男生,哪怕那男生只是普通同学关系,彼此只是寒暄两句,曹越都会逮着郑侗刨根问底。
刚开始,郑侗还有耐心给曹越解释。
可后来见曹越越来越敏感多疑,郑侗开始不耐烦起来。
两人之间的争吵越来越频繁,直到大学毕业,郑侗实在忍受不了曹越的疑神疑鬼和变态的占有欲,就和曹越提出分手。
可曹越不是正常人,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追到郑侗和原主工作的海市,对郑侗展开各种骚扰,打电话发微信发邮箱,各种骚扰手段频出。
郑侗忍无可忍,最后一次接电话,言辞犀利地拒绝曹越,声称自己有男朋友了,而且她和曹越已经分手。
让曹越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否则她就报警,曹越听到她有了新男朋友,怒火翻涌,发短信威胁她。
郑侗看着前男友曹越发来的威胁短信,想起他那张不再清俊,因为偏执而变得狰狞的脸,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盛。
为了给自己壮胆,郑侗给原主发微信,把她约出来一起吃饭。
期间说起前男友曹越的骚扰和威胁,原主听到她的遭遇后安慰她。
郑侗提出让原主陪她住两天,原主想着闺蜜一个人害怕,所以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两人当晚去超市高高兴兴买菜回去,刚要进家门,早就守在楼道暗处的曹越突然冒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郑侗一看吓得惊声尖叫,连忙开门窜进去。
完全不顾原主还在外面焦急拍门,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并且反锁。
将原主一个人留在外面,应对她那变态偏执又怒气上头的前男朋友。
可想而知,一个怒火上头,完全没有理智的男人,手握利器,原主手无寸铁又力气小,下场可想而知。
原主身中几十刀,最后失血过多而亡,原身死后,郑侗还一再推卸责任,说原主的死跟她没有关系。
原主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虽然最后把曹越送进监狱,判了死刑。
可郑侗却没有承担任何责任,事后还拒不道歉,一副她没错的姿态。
而景甜甜穿越过来的节点,正是曹越带着匕首闯进郑侗家的时候。
看着脸朝地躺在楼道里的曹越,景甜甜神情冷淡,拿出手机拍了照片,本来想报警来着,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为什么要做这种好事?让原主那白眼狼闺蜜继续被缠着不是更好。
他们两人狗咬狗才有得好看,想到此,景甜甜将曹越的匕首收了,然后给他精神暗示,让他死死缠着郑侗。
必要时可以对郑侗动刀,生死不论。
总之就是永远不要放弃郑侗,让她这辈子都逃不出曹越的手掌心。
处理完这些,景甜甜冷冷地看一眼紧闭的房门,什么也没说,直接离开。
“姐姐,就这么走了?”小花楹不解。
“我怕见着郑侗,会忍不住杀了她。”如果真是那样,岂不太便宜她了。
让她没日没夜担惊受怕,最后死在渣男的刀下,岂不是更好。
原主的身体只需要干干净净的就行,没必要沾上这些肮脏事。
景甜甜离开后,楼道里没了声音,听不到任何动静后,左邻右舍,包括郑侗这才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
见曹越一动不动躺在楼道里,又啪一声关上了门,郑侗没看见闺蜜,忙掏出手机给叶蓁蓁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竟是打不通,郑侗心里纳闷,不知道刚才在门外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原本躺在地上的曹越,有些吃力的爬起来。
甩了甩脑袋,想起他是过来找前女友郑侗算账的,曹越眼里划过狠厉,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狠狠啐了一口。
转身走到郑侗房门前,开始哐哐砸门:“郑侗,你个臭婊子,给老子开门。”
“你要再不开门,老子砸了你的房子。”曹越阴狠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
屋里,突然又听到曹越声音的郑侗,吓得一个激灵,手机摔在地上。
听着越来越响的砸门声,郑侗脸色惨白一片,蹲下来手忙脚乱打开手机,想要拨通叶蓁蓁的电话,让她过来帮忙。
完全忘记这个时候最好是报警求助。
不过郑侗忘了,但邻居们还是有脑子,听到楼道里那阴森森的声音,再不敢耽搁,忙掏出手机报警。
警察来得很快,曹越被带走,郑侗同样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因为楼道里没发现郑侗说的匕首,加上曹越一口咬定他和郑侗是情侣,只是在闹别扭,根本就没分手。
警察最后也只能警告教育曹越一番,最后还是将人放了出来。
郑侗心里害怕得不行,离开警察局以后忙打车找了家酒店住进去。
今天见到曹越疯狂偏执,还提刀上门的一面,郑侗根本就不敢回家。
到酒店安顿后,郑侗第一时间就是疯狂给叶蓁蓁发微信打电话。
电话那头,叶蓁蓁(以后就用原主名)已经回到原主和其他人合作的出租屋里,将手机调到静音后冲了个热水澡。
完全没接电话或是回复微信的打算。
将原身所有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收拾起来装进超大收纳箱,放进空间。
这些旧物待以后送回原主爸妈家,又从空间里拿出新的衣服和用品,按照春夏秋冬四季叠好放置。
一切收拾完已经是下午五点,叶蓁蓁感觉有点饿,从空间里拿出美食,加入一点洗髓丹的粉末,美美吃了一顿。
晚上,叶蓁蓁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里已经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微信里密密麻麻都是郑侗发来的微信。
叶蓁蓁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看也没看内容,抬手毫不犹豫删除拉黑。
第二天,叶蓁蓁吃完早饭,找了家中介公司,询问房源,打算租一间精装修,可直接拎包入住的公寓。
原主身上的存款不多,叶蓁蓁从空间中拿出一幅北宋时期的名画,拿出来变卖,收获现金五百万。
这些钱无法在海市买一套房,尤其是原主工作所在的金融区。
可用来租房生活,可以用很长时间。
叶蓁蓁不想委屈自己和别人挤在一起,而且原主住的地方郑侗一清二楚。
叶蓁蓁可不想好好的生活被人打扰。
周末结束,叶蓁蓁的房子也租到了,离原主的公司很近,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钟,每个月租金两万,押一付三。
原主的东西不多,压根就用不着搬家公司,杂七杂八的东西用收纳箱装好,直接放进空间带过去。
明面上的衣服什么的,用两个大号行李箱搬过去,很方便,一两个小时就能搞定,周一叶蓁蓁已经成功挪窝。
叶蓁蓁不知道的是,周末晚上她前脚刚搬走,后脚郑侗鬼鬼祟祟找上了门。
只是得知叶蓁蓁已经搬走,郑侗整个人都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