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一块温润如玉又冰寒的玉佩,上面赫然一个白字,玉佩上一根黑色的络子。
不用说,只要有眼的人都能看到玉佩雕刻手法娴熟,连同白字都是白焰亲手所写,一下下雕刻的。
刹那间,秦萱脸色煞白,眼球上红丝遍布。
怎么可能?
不、不对。
白梓尘的玉佩怎会有如此重的杀戮之气。
秦萱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叫起来,“你那是假的,白梓尘一个郎君,玉佩沾有杀戮的冰冷不合理,你欺君罔上。”
白焰忍无可忍一脚踹开她,“你耳聋的不轻,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污蔑人。合着本国公说了一堆,你一字都没听进去。
哪来的杀戮之气,边关待久了染的,你来找茬也不打听打听梓尘从哪回京的。”
傻子!
秦萱握着玉佩捂着肚子抽疼抽疼的站起来,目光不甘。
不过她没傻的再去质问白焰,二是利用起了凤清鸾,“圣上,按照臣先前所说,此物呈给圣上。”
秦萱被逼到无奈没办法,只能用了最后一步棋。
“呈上来。”凤清鸾示意奴双。
秦萱手里的盒子一松,不着痕迹的得意看了白焰一眼,发现她一个眼神没给自己,腮帮子咬烂了。
凤清鸾接过盒子随手递给南宫落。
南宫落打开一看,果真同他们想的一样,是个贴身衣物,看样子还是最里面的小衣。
不过手法粗糙,面料也不好,不像是世家大族用的,像是下人用的。
南宫落麻了,拿这个糊弄人,万秦国的人真让他大开眼界。
“秦皇女,你诬陷人有点脑子行不行,贴身衣物那么拙劣的借口,你骗谁不好,骗到圣上这来了,真是罪大恶极。”
秦萱懵了,什么?!
凤君不该是看到贴身小衣尴尬,不好意思,说白梓尘不知廉耻吗。
他说的每个字自己都认识,但合在一起怎么变成自己听不懂了。
“你自己看。”
秦萱像是听到惊天秘密一样,跌跌撞撞跑过去。
南宫落将盒子扔给她,里面的小衣掉落在地,场中一些未婚的郎君别过脸,羞愤地要死,连一些成过亲的亦觉得伤风败俗。
秦萱跪在地上,近乎疯狂的拿起小衣,果不其然和南宫落说的一模一样。
就算是她,亦能看出小衣粗糙手笔的差距。
根据她打听到,白梓尘甚是喜欢在家绣花,他的针线活肯定不差,她手上这个说是句给狗用的狗都嫌弃。
“不可能,为何是假的。”秦萱目眦欲裂,拿着小衣的手扒拉,试图找出小衣上的破绽。
此话一出,场上的人瞬间明白一切全是秦萱自导自演。
秦萱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头一回嫌弃自己的听力为何如此好。
她丢掉玉佩和那件粗糙的小衣,想起了一个挽救的机会,“白梓尘,梓尘,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爱慕你的,书信玉佩是你给我的对不对……?”
秦萱说的卑微。
白焰不客气踹飞奔跑过来想抓白梓尘的人,“本国公还在这,你拿我白家当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