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你,是她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曾贝猛地回身锁定宵惊落的位置抬手一吸,镰刀手柄直直的插进宵惊落的后背。
“落落!”宵瀚灏失声怒吼。
毫无反抗能力的看着冰凉的刀柄透过宵惊落的肩胛贯穿出粗糙的断口,沾满了猩红的鲜血,在她的脚底聚成了湿漉的水洼。
“既然有空间法器,何必出来呢。”
曾贝隔空控制着镰刀将宵惊落一步一步拽过来,脸上带着不屑的玩味笑意:“长辈让你走的时候,乖乖滚蛋就是,非要往前凑!”
他垂头看向地面的血液,惋惜的摇头:“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到底是浪费了一身天赋。”曾贝颇为遗憾的收起刀柄,将人挑到宵瀚灏的身边:“别说本队不给你们作伴的机会。”
“动手吧,流添。”
他向流添投过一个满含警告的眼神。
加入神隐殿的从来没有自由身,和神隐殿的交易更是至死方休。
遮挡在宽大黑袍的身后,宵惊落脸色木然的抓住了宵瀚灏的肩膀,无声无息将人带进了空间。
感受到气息的减少,曾贝急忙扭头,背后空无一人。
“真是把我当傻子了?”
空间法器,区区下界怎么可能有。
一定是花黛潇从上界带下来留给他的。
一个逃亡的弃子还真是舍得。
现在他的镰刀坏了,在投影下来的信号中没办法再发挥出原来的作用,锁定不到那个臭小子的位置了。
他冲着流添命令道:“快找,我的镰刀坏了,你的眼睛总没有瞎掉。”
流添闻言颔首,片刻摇头:“没有发现。”
曾贝:“怎么可能,空间法器只是隐匿又不是不存在。”
“你的私心最好给我收起来。”
流添:“我甚至觉得杀的不过瘾,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那就好。”曾贝盯着地上的血水眯眼冷笑,他手下能人可不止流添守元,就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敢孤身一人逞英雄。
“把那几个人都给我叫回来,人没抓到全跑去逍遥了是吗。”
“把这些尸体都给我烧了,留在这儿碍眼。”
话音未落,熊熊烈火在宵惊落的眼前吞噬了曾经辉煌的护国公府。
低头看见了宵瀚灏空荡的裤管和衣袖,咬着牙将恨意压下,不要钱似的将丹药怼进宵瀚灏的嘴里,“我将婳眠送走了,她很安全。”
“大伯,府上只剩你一个了吗?”
可她点过院子里的尸体,数量远远不够,宵卫应该还有一些活着的。
“我把他们送走了,一队找你,一队找婳眠。”
宵瀚灏靠在一边眼神复杂,落落的异空间竟然如此特别,能供养出这么巨大的树木。
也难怪会有那么超凡的炼丹天赋。
“落落你这丫头那么犟。”
“他们是冲我来的,不该让你们承担伤害。”
只要他们在空间里躲一阵,黑袍人的时间兴许能拖到结束。
就算他们能精准的找到空间所在,只要她现身,空间里的一切就不会有危险。
宵瀚灏不赞同她的坚持,“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赶紧把我放出去,我吸引视线你找机会赶紧走!”
“等到剩下几个回来,咱们藏身的空间就未必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