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上了宵府的权势。”
任可楹快速调整好状态,淡定的回答着。
“你心不诚。”宵惊落直接了当的打碎她的胡言乱语,“一,当年皇家权势更盛,你有更好的选择,二,你不是下界的人吧。”
宵惊落捏着木牌晃了下,笃定:“你是为了我爹娘。”
“你也是追杀我娘的人员之一。”她眼眸漆黑危险的盯着任可楹。
见状,任可楹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呵,那又如何。”
“反正我也没动手。”
“是你做不到。”宵惊落细细打量任可楹,慢慢吐出一句话,声音不算大却足够清晰。
“你实力受损,亦或者本身就是一枚弃子。”
中界和上界的人若是那么轻易就能留在下界,娘亲又怎么会付出那样惨重的代价。
娘亲的家人也不会就这样隔着万水千山只能从旁人的消息中窥得娘亲的一点消息。
“你和你爹一样自大,”任可楹不屑的一哼,“我不是弃子,是我放弃了回去的时机。”
她冷嘲热讽的扫了一圈屋里的年轻人,“逮捕花黛潇是我的任务,对宵瀚海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的错,没能尽早除掉花黛潇更是我的遗憾我的悔恨。”
“不过,我更讨厌的是他维护花黛潇的样子。”
“为了她,他可真的是拼尽一切。”
任可楹半是调笑道:“你知道他一个所谓下界天才带着受伤的花黛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躲开那些中界修士吗。”
“情比金坚呐。”
宵惊落半眯着眼睛,“你很喜欢讲故事?”
“不是你非要问的吗。”
任可楹双目戏谑,对着宵婳眠尤为突出。
“问完了就赶紧去送东西。”
任可楹提起那个人心情就无比复杂,连带着看向宵惊落的眼神都变幻无穷。
都是因为他,害的自己回不去中界。
待在这个灵力匮乏的穷乡僻壤,浑身都要生锈了!
这么多年,她都分不清积累的是恨意还是厌恶。
“如果东西送到了,你是不是也会离开这里。”
玉拂容瞪着大大的眼睛,亮的像是蓄满了泪水,“你把我的人生搞的一团乱,就这么一走了之?”
任可楹莫名其妙的看他,“玉府是你的了,有什么可跟我叫唤的。”
“你的酒不是卖的很好。”
她轻轻一笑情绪变化无常,“玉府可以改行做酒肆。”
“好了我没时间和你们废话了。”
她走向宵惊落,“宵府人都死光了,你没什么留恋了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送东西。没能力直接进入中界,就到三水五岛好好历练。”
“你不认路吗?”任可楹转手拉起拂浪秋的宽袖,“带她去,听懂了吗。”
拂浪秋甩开她,“神隐殿的走狗。”
宵惊落转过她伸手,“追查我娘消息的法宝、途径,交出来共享。”
“神隐殿的位置,进入的方法。”
任可楹:“你胆子够大啊,我凭什么给你。”
宵惊落看傻子一样看她,“不给我,我怎么找到玫娘把东西给她。”
任可楹:“木牌会指引你,只要你敢相信。”
“至于花黛潇,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广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