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谢望安和许夏蝉天天窝在家里。
醒了就干,干完就起床做饭,然后又是干,偶尔出门买买菜,晚饭后散散步。
“看吧,我就知道没有缘分,我来姨妈了。”
晚上,谢望安靠在沙发上打贪吃蛇,女孩在阳台晾着内裤说道。
“我知道你没有怀孕呀。”
“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奶奶学了把脉,喜脉我之前把过。”谢望安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替我把过?”
“昨晚你睡着流口水的时候。”
“讨厌。”
女孩扑进怀里,张开嘴就往男人的脸上啃咬。
......
“姐姐你最近怎么样?”
夜晚谢家,老太太乌涂在房间如往常一样纳鞋垫,谢玉簪站在阳台和薛冰心打电话。
“挺好的,准备出国旅游散散心。”
“你怎么样?”
“我也是,天气越来越冷了,天天在铺子帮忙学中医。”
“小谢,麻烦你件事。”
“嗯。”
“你找谢望安把我那房子的钥匙拿来放在你身上。”薛冰心说道。
谢玉簪眼帘抬了抬,“好,只是他最近很少回家,我还要问问。”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薛冰心才道,“他最近在干什么?”
“听说许夏蝉生病了,最近在陪她。”
“他在陪许夏蝉?还不回家?!”
“嗯,怎么了?”
谢玉簪听着电话里变的沉重的呼吸声,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薛冰心虽然已经在远离了谢望安,但谢玉簪认为还不够,加上这把火就差不多了。
至于许夏蝉。
女生还是心疼女生的。
能让谢望安亲自抛弃从前的事情天天去陪着,还有退学。
谢玉簪认为除了绝症和抑郁症,应该就没有了。
但许夏蝉没有来过铺子,奶奶的情绪也没什么变化,苏若星每天也正常上课,所以谢玉簪推测许夏蝉大概率是抑郁症。
所以目前的情况,谢玉簪想将谢望安占有,轻而易举,起码可以做到再无对手。
“没事,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拿吧。”
“好。”
挂断电话,老太太正在咳嗽,谢玉簪倒了一杯温水放在老人面前,“奶奶天气越来越冷了,铺子明天十点钟再开吧。”
老太太戴着老花眼镜看了一眼阳台外的天色,“没事,你多睡一会再来店里。”
女孩见劝不动,无奈只能说道,“你要是染风寒了,到时候谢望安该担心了,本来他这段时间就忙。”
老太太闻言端起水喝了一口,“那九点钟开,但你不用起那么早,年轻人多睡一会。”
“没事,我还要跟着师父你学东西呢。”
女孩亲昵的抱住老人胳膊,老太太笑了笑,“你当我孙媳妇什么都教给你,哈哈。”
谢玉簪脑海豁然一炸,立刻道,“好啊,当你孙媳妇。”
......
“谢望安!谢望安!”
“嗯?”
“我在找江国良,我在找,你别着急...”
漆黑的房间,躺在床上的男女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熟睡。
谢望安眼皮眨了眨,翻身另外一只手也抱住女孩。
“我不会和谢望安分开!我肯定能找他,你放心!”
“江国良...江国良...”
许夏蝉嘴里不断说着梦话,谢望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
“江国良...江国良...”
“江国良?!”
谢望安嗓音略哑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后背发寒看了看房间。
“许夏蝉,许夏蝉。”
谢望安轻轻拍着女孩的脸颊,但不知是梦做的太深还是睡意太沉,没有一丝醒转的迹象。
谢望安的手臂从女孩的颈下抽出,随即拿起床头柜上的烟,打开窗户点燃。
望着烟雾在风中缕缕散尽,谢望安转头看了一眼许夏蝉,又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唐卡,将烟掐在窗台,谢望安取下唐卡,然后托起许夏蝉的脑袋小心翼翼的给女孩戴上。
重新将许夏蝉抱在怀里,谢望安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轻声呢喃,“来找我。”
男人闭上眼,女孩的迷人的体香和发香交合扑进鼻里,谢望安的手臂一只枕在女孩的脖下,一只轻轻的掐在女孩的脖子上入睡。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白影闪炼,谢望安又回到了当初那间废弃屋子。
他推开老式木门,披头散发,穿着白裙子,赤着脚的李不裳再现眼前。
谢望安这次没有害怕,站在门口情绪稳定道,“我让人找过江国良,但公司和洋房根本没有这个人。”
“不可能!不可能!”
白衣女声音尖锐癫狂的大喊,瞬间就移动到了谢望安的面前,四目相对,谢望安没有一丝害怕。
他问心无愧,薛家在沪市的力量那么大,既然查不到江国良,要么人死了,要么已经不在沪市。
“你没有找!你根本没有找!”
锋利,宛如被水泡发的白指甲距离谢望安的脖子极近,或许这根本不是梦,谢望安竟然闻到了一丝腥臭味。
“我踏马找了,你不是在跟着老子吗?你会不知道?”谢望安直接破口大骂。
“不对!不对!他一定改换了身份,你再去找找,再找找。”
“可以,但你不能骚扰许夏蝉,她有病。”谢望安说道。
李不裳闻言抬起头,一张难以形容的恐怖脸抬起,“你想知道前世你死后,她怎么样了吗?”
或许是错觉,谢望安竟然看见它笑了。
“你知道我重生了?”
谢望安身体发寒,脸色顿时惊讶且有一丝恐慌。
“帮我找到江国良,我早已经给过公子回报。”
女子话音落,屋内无风自起,谢望安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退。
“呼呼呼——”
“做噩梦了?”
睁开眼,谢望安就看见许夏蝉脸颊伸在上方望着自己。
“多少点了?”
“六点钟,我们继续睡吧。”
“嗯。”
女孩埋进胸膛,谢望安深深吸了吸她的发香。
“亲亲。”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四目相对,谢望安问道。
女孩眨了眨眼,“没有呀,我睡的好好的。”
“真的没有?”
许夏蝉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间,“没有,别担心啦。”
“你要是骗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许夏蝉的呼吸凝滞,片刻之后,“哎呀哎呀!我刚才就是想趁你睡着了试试能不能做爱,会不会被我弄醒,真的是。”
“咦,老子!”
谢望安瞬间无奈。
“别气,你都有感觉了。”
“你来姨妈了。”
“我可以吃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