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皱起眉,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画作细节:
“文徵明的《山水图》真迹,现藏于台北故宫。这幅是仿品,但仿得很像……
“用了旧纸,颜料也是明清时期的矿物颜料。”
“我查了拍卖行的背景。”绍忆欣调出资料:
“拍卖行老板是个瑞士人,叫汉斯·穆勒,和‘猫头鹰’的欧洲联络人有过资金往来。”
陈凡拿起桌上的神瞳护目镜:
“联系国际刑警,让他们以‘涉嫌文物走私’的名义搜查拍卖行。另外,通知海城警方,盯紧国内的‘马仔’……
“说不定‘猫头鹰’要把货转到国内。”
叶敏凑过来,手里拿着刚打印的资料:“凡哥,汉斯·穆勒下周要到香港,可能有交易。”
“盯死他。”陈凡的眼神冷下来:
“‘猫头鹰’倒了,但余党还在。我们不能让他们再有机会,把中国文物卖到海外。”
半个月后,国际刑警的反馈传来……
苏黎世拍卖行的仓库里,查获了二十件高仿明清书画,其中包括那幅“文徵明《山水图》”。
汉斯·穆勒被瑞士警方逮捕,交代了和“猫头鹰”余党的交易细节。
海城警方的行动也很顺利。
他们端掉了“猫头鹰”在国内的一个联络点,抓捕了三个负责运输的“马仔”。
审讯室里,一个“马仔”供述:“‘虎爷’判了无期,‘陈金虎’被引渡回国,剩下的我们几个,本来想把货转到东南亚,再找买家……”
林警官带着锦旗来到“天宇”总部时,陈凡正在修复那件宋定窑碗……
他用棉签蘸着蒸馏水,轻轻擦拭碗身的细微划痕。
“陈先生,这是国际刑警的感谢信。”林警官把锦旗展开:
“上面写着‘文物卫士,正义先锋’。”
陈凡接过锦旗,指尖抚过“文物卫士”四个字: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天宇’的团队,是警方,是所有守护文物的人,一起做到的。”
深夜的“天宇”总部,灯光依然亮着。
陈凡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
绍忆欣端着热可可走进来,杯壁上凝着水珠:
“凡哥,刚才接到线报,日本的东京国立博物馆,有一件‘唐代三彩骆驼俑’,来源可疑。”
陈凡接过可可,喝了一口,苦味在舌尖散开,像文物的味道。
“联系东京警视厅,让他们查来源。”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神瞳护目镜:
“另外,让唐峰黑进博物馆的数据库,看看有没有和‘猫头鹰’相关的线索。”
叶敏抱着修复好的宋定窑碗进来,碗身的莲纹在灯光下泛着光:
“凡哥,这件碗明天要在博物馆展出。好多市民打电话来,说要去看。”
陈凡笑了,接过碗:“那就去看看。文物回家,就是要让所有人看见。”
他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海平面。月光洒在海面上,像铺了一条银带。
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像一颗璀璨的明珠。
“虎爷”倒了,“猫头鹰”的余党被端了,但陈凡知道,守护文物的路,还很长。
就像父亲当年说的:“文物是国家的根,要守住根,就得守一辈子。”
陈凡摸了摸神瞳护目镜,镜片反射着灯光,像一双永不疲倦的眼睛。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他和“天宇”,会继续站在那里……
守护每一件文物,守护每一段历史,守护国家的根。
清晨的阳光穿过“天宇”总部的玻璃,照在陈凡的办公桌上。
桌上摆着宋定窑碗的照片,还有国际刑警的感谢信。
叶敏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线报:“凡哥,巴黎的那个拍卖行,已经同意配合调查了。”
陈凡拿起线报,嘴角扬起笑:“走,我们去机场。这次,要把‘猫头鹰’的余党,彻底一网打尽。”
窗外的海鸥飞过,鸣叫声清脆。
文物归位的钟声,还在回响。
而守护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