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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号上网的 “滋滋” 声还在耳边回响，技术团队的小周已经把流量统计册拍在了张嘉豪面前。泛黄的稿纸上，红色圆珠笔标注的数字触目惊心：“昨天咱们网站投票量才 1.2 万，邻市那个‘便民投票网’直接冲到 3 万，他们的免费短信投票把用户全吸走了！”
网吧里烟雾缭绕，几台老式 cRt 显示器上，竞争对手的广告弹窗格外刺眼 ——“短信投票 0 元！直达选秀舞台”。旁边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正对着屏幕抱怨：“还是这边的选手资料全，但一条短信要 3 毛钱，那边免费，只能转场了。” 张嘉豪捏着统计册的手指泛白，小灵通突然震动，是赵晓雅发来的短信：“超市老板问，要不要跟风降价？好多商户都在打听免费投票的事。”
“降价就是自杀。” 张嘉豪猛地站起身，椅子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声响，“咱们的短信接口成本 0.3 元 \/ 条，免费就是倒贴钱，他们撑不了多久。但现在必须马上反击，不能让用户形成惯性。” 他抓起笔，在网吧的点菜单背面飞快写写画画：“既然他们打价格战，咱们就打价值战 —— 搞投票抽奖，奖品用超市购物卡和公寓免租金券！”
王虎挠着头：“奖品不要钱？超市和公寓不得亏死？”“反而是赚钱。” 张嘉豪笔尖一顿，“超市的 8 折卡，用户消费才能用，相当于精准引流；公寓的免租金券，限定工作日使用，正好填补空置期。咱们零成本拿奖品，还能带动实体业务，这叫联动营销。”
当天下午，张嘉豪带着手写的赞助协议直奔便民超市。老板李建国正对着计算器算账，看到协议上 “每月保底带来 500 名客流” 的承诺，手指停在了算盘上：“小张，你这投票网真能有这么多人？我这 8 折券要是送出去，利润可就薄了。” 张嘉豪掏出用户统计册，指着近两周的增长曲线：“现在才 2 万用户，下周我让它破 5 万。这些都是年轻人，正好是超市的主力客群，用几张优惠券换长期客流，稳赚不亏。”
他又补充道：“券面设计成纸质版，上面印超市地址和网站 LoGo，用户来消费必须带券，咱们还能统计兑换率。” 李建国被说动，拿起钢笔在协议上签字，墨迹透过纸张印在第二页：“行，我先印 500 张 8 折券，要是真能带来客流，以后长期合作。”
回到团队驻地，陈雪已经带着 JY 小组成员整理选手资料。桌上铺满了手写的笔记，赵晓雅正用圆珠笔标注选手亮点：“张哥，咱们没有音频，只能用文字描述演唱片段，这样用户会不会觉得单调？” 张嘉豪拿起一张草稿纸，写下 “沉浸式文字场景”：“就写‘选手翻唱《七里香》时，尾音转调惊艳全场，台下掌声持续 30 秒’，比听模糊的音频更有画面感。”
他让李伟骑着自行车，去印刷厂加急印刷抽奖券和选手资料单页。抽奖券设计得格外精致，正面印着 “每投 10 票可抽 1 次” 的字样，背面盖着豪宇地产和便民超市的红色印章；选手资料单页则用不同颜色的墨水区分选手，关键信息用波浪线标注，方便用户快速浏览。
推广战在第二天全面打响。JY 小组成员分成三组，每组带着一摞手写海报和宣传单，骑着自行车奔赴三城的网吧、超市和校园。陈雪带队去市中心网吧，刚把海报贴在墙面，老板就过来阻拦：“别贴了，隔壁那个免费投票网给了我 500 块广告费，让我只推他们的。”
陈雪没有退缩，掏出一张公寓免租金券：“老板，我们的抽奖券能兑换一个月免费住宿，你要是帮我们推广，这张券就送你。而且我们的用户多，以后他们来上网，都算你的客流。” 网吧老板眼睛一亮，一把抢过券：“早说啊！我正想给我弟找个临时住处，你们的海报随便贴，我还帮你们口头宣传！”
另一边，赵晓雅在超市门口给顾客发宣传单，一位大妈接过单页，看到 8 折券眼睛发亮：“投 10 票就能抽 8 折卡？我孙子正追那个叫林晓的选手，我这就回家让他投票去！” 不到半天，500 张宣传单就发完了，不少用户当场掏出小灵通发送投票短信，然后拿着短信回执来登记抽奖信息。
技术团队也没闲着，小周和另一位计算机生连夜优化投票页面。他们把选手文字资料做成弹窗形式，用户投票后自动弹出，既不影响投票速度，又能增加停留时间。拨号上网的用户反馈：“虽然没有音频，但看着文字就像在现场，比免费的那个网站有意思多了。”
第三天一早，流量统计册上的数字开始飙升：1.8 万、2.5 万、3.3 万…… 到了傍晚，日均投票量突破 5 万，反超竞争对手 1.2 万。小周兴奋地拍着桌子：“张哥，移动那边刚发来结算单，这三天短信分成赚了 3 万！而且超市反馈，有 200 多人拿着 8 折券去消费，营业额涨了 15%。”
张嘉豪正在给中奖用户兑换奖品，一位中了公寓免租金券的年轻情侣格外开心：“我们正想找个浪漫的地方庆祝恋爱周年，没想到投票还能中免费住宿，你们的网站也太良心了！” 旁边几位没中奖的用户也没气馁，纷纷表示要继续投票，争取下次中奖。
李建国专程找到张嘉豪，手里拿着厚厚的订单：“小张，你这招太厉害了！我得再印 1000 张 8 折券，以后咱们的合作不能断。” 他还主动提出，要在超市收银台摆放投票宣传架，让每个结账的顾客都能看到。
团队成员聚在网吧里庆祝，王虎举着冰镇汽水：“还是张哥厉害，人家免费我们都能反超，这波操作太爽了！” 张嘉豪笑着摇头，刚想说话，小周突然脸色煞白地跑过来，手里的鼠标还在颤抖：“张哥，不好了！服务器突然卡顿，好多用户反馈投票页面加载不出来，投诉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网吧里的欢笑声瞬间凝固，张嘉豪冲到电脑前，屏幕上的投票页面果然一直显示 “正在连接”，拨号上网的进度条卡在了 70%。小灵通急促地响起，是刘峰的声音，带着焦急：“嘉豪，我这边也收到好多投诉，高峰期流量太大，服务器带宽扛不住了！”
张嘉豪看着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投诉留言，手指紧紧攥住了拳头。刚刚反超对手的喜悦荡然无存，一场新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 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带宽问题，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用户，恐怕又要流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