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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执的动作顿了片刻,随后靠在宋愿梨的心窝处聆听着他的心跳。

“娘子,我只是想一直像现在这样。”

宋愿梨低头瞧了瞧两人眼下的情形,轻揉着他的脑袋,笑着道:“我也想啊,但总不能不吃不喝吧?”

“也是,不能饿着娘子。”阿执又在她怀中蹭了蹭,“而且我饿了也伺候不好娘子。”

“夫君这嘴里一天到晚也没个正经话。”

宋愿梨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凑上去亲了亲。

“哪里不正经,我看娘子喜欢得紧。”

阿执虽然已是身经百战,但仍会作出害羞的神态,仿若他还是初历人事。

不为别的,只为着宋愿梨似乎更爱他这生涩的模样。

两人正温存着,剑拔弩张之际,门外传来叶绿的声音。

“小姐,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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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执正沉浸在宋愿梨主动的亲吻和怀中的温软里,听见叶绿的通传声,他身体一僵,正在游移的手瞬间停住。

但也只是愣了一瞬,便很快又钻进宋愿梨的怀中撒娇。

“娘子,是不是二殿下来叫你走了?我不想让娘子离开我……”

宋愿梨抿嘴回味着唇上方才留下的湿意,将阿执又往怀中揽了揽,开口问道:“宫中派谁来了?”

“回小姐,是福满公公,还有一位叫福安的内侍,说是二殿下身边的,奉二殿下之命来给小姐送东西来,还有话要当面传达给小姐。”

此话一出,阿执更显慌张,将宋愿梨搂得更紧,却没说话。

宋愿梨拍了拍阿执的背:“知道了,请他们到前厅稍候,我即刻更衣过去。”

叶绿应声退下。

“娘子,二殿下是不是不放心娘子啊,还特意派人来监视娘子,不像我,都不去宫中打扰娘子与二殿下相处。”

“嗯,我们阿执最好了。”宋愿梨低声唤他,“夫君帮我穿衣吧,我们一起去见福满福安公公,但只说好了,必得安分些,若再扰我,你今夜就去自己屋中睡吧。”

“好吧。”阿执心中的那点小心思被看破,面上显出失落的神色,“那娘子亲我一下,我就听话。”

宋愿梨如他所愿在唇上吻了一下,阿执满意地替她穿衣,遮住昨夜暧昧的痕迹。

两人收拾停当,并肩去了前厅。

为显自己的正室地位,阿执还刻意搂住宋愿梨的腰。

前厅里。

福满公公依旧是带着满脸殷勤的笑容,见到两人,立刻上前行礼,态度恭敬。

宋愿梨先前在宫里一直待在临渊宫内,福安与宋愿梨也算熟悉,虽然不认识阿执,但见到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猜也能猜出这位搂着宋愿梨腰的应当是郡主的夫君。

福安是嬴昭渊的内侍,自然是听嬴昭渊的话办事,故而对阿执也没什么好脸色。

“给郡主请安,给阿执大人请安。”福满笑呵呵道,“老奴又来叨扰了。殿下惦记得紧,一早便催着老奴将这些物件送来给郡主添嫁妆。”

他又指了指福安:“这小子郡主应当认得,是二殿下身边的内侍福安,是来替二殿下送东西的。二殿下说了,他日后要进宋府的门,怕坏了府中的规矩,便让老奴带着这小子来府中学学规矩。”

宋愿梨面带微笑,一一谢过,让叶绿带人将东西抬去库房登记。她的应对得体而疏离,保持着郡主的威仪,又不失对宫中来使的礼数。

阿执一直沉默地站在她身侧,面无表情,目光平视前方,只有紧握的拳心和过于挺直的脊背,泄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他能感觉到那个叫福安的内侍,看似恭顺,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他,带着一种宫中下人特有的、隐晦的评估。

福满传完话,又闲话几句,便借口宫中还有差事,告辞离去。厅内,便只剩下了宋愿梨、阿执,以及垂手侍立的福安。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甚至有些凝滞。

福安上前一步,再次规规矩矩地磕头:“奴才福安,给郡主、姑爷请安。奴才初来乍到,不懂府中规矩,若有不当之处,还请郡主、姑爷严加管教。”他的声音清脆,态度无可挑剔。

宋愿梨淡淡“嗯”了一声:“既来了府中,便是宋府的人。一切按府里的规矩来。叶绿,”她唤来自己的贴身婢女,“带福安下去,安排个住处,跟他说说府里的章程。”

“是,小姐。”叶绿应下,对福安道,“福安公公,请随我来。”

福安又磕了个头,才起身,跟着叶绿退了出去。从头至尾,他未曾多看阿执一眼,也未曾多说一句话,但那份存在感,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了阿执的心头。

直到福安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阿执紧绷的身体才几不可察地松懈了一丝,但那紧抿的唇线和眼中的冷意,却并未散去。

宋愿梨挥退其他下人,走上前,轻轻握住他依旧紧握的拳头,指尖温柔地掰开他攥得发白的指节。“好了,人走了。”

阿执反手握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后怕。“娘子……”他声音干涩,“他……是来监视我们的,对不对?”他问得直接,目光锐利地看向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和受伤。

宋愿梨没有否认,只是叹了口气,拉着他走到窗边的椅子坐下,自己则坐在他身旁,依旧握着他的手。“昭渊他……只是不安。他把福安送来,未必全是恶意,或许……也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府中的情况,方便日后……相处。”这个解释连她自己都觉得勉强。

“相处?”阿执嗤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和嘲讽,“他要如何‘相处’?是看着我们如何‘寻常应对’,还是监督我们是否‘单独相处过久’、‘有亲密举动’?”他将嬴昭渊信中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出来,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恨意。

宋愿梨无言以对。嬴昭渊的心思,阿执看得一清二楚。那份看似深情实则偏执的占有欲,化作了具体的行动,像一张无形的网,已经开始笼罩他们的生活。

“阿执,”她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试图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冰凉的手掌,“我知道你难受,委屈。但眼下,我们不能乱。福安不过是下人,再得脸,也是奴籍。你是主子,是这府里的男主人。你的态度,决定了他日后行事的分寸。”

她看着他,眼神认真:“拿出你姑爷的威仪来。该吩咐的吩咐,该约束的约束,但不必刻意针对,更不必自乱阵脚。我们越是坦然,越是不在意,他背后的人,才越是无计可施。”

阿执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冰层在她的抚慰和冷静分析下,缓缓融化。愤怒和委屈依旧在,但一种更为深沉的、属于男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渐渐占了上风。是啊,他是她的夫君,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若连一个内侍都应对不了,日后如何面对更复杂的局面?如何保护她?

他反手将她的手包裹进自己宽厚的掌心,那掌心已经恢复了温热。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眼底的冷意和慌乱逐渐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的坚毅。

“我明白了,娘子。”他声音平静下来,“我会让他知道,谁是这府里的主子。”不是赌气,不是示威,而是一种平静的陈述,带着武人特有的、一旦下定决心便不容置疑的力量。

宋愿梨看着他重新挺直的脊梁和恢复清明的眼神,心中稍安。她知道,这道坎,阿执需要自己迈过去。而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边,给予他信任和支持。

“走吧,”她起身,也拉他起来,“我们去库房看看,昭渊到底送了些什么‘心意’来。顺便……你也该见见管事们了,大婚在即,许多事情还需你拿主意。”

她将“拿主意”三个字说得清晰,是在再次确认和巩固他在府中的地位。

阿执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走出前厅。阳光依旧刺眼,但两人的背影,却比来时更加挺直,也更加紧密地靠在了一起。

秋色渐浓,这天亮的也愈发晚了。

宋愿梨醒来时,还只能勉强借着屋内的光亮看清家具的轮廓。

“娘子醒了?”

慵懒的声音在宋愿梨的头顶响起,随后熟悉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与嘴唇之上。

只片刻亲昵,宋愿梨便说要起身。

“殿下正病着呢,也没给娘子安排官职,娘子是要去宫中吗?”

阿执虽然不明白宋愿梨为何要这么早起身,但还是取来衣服替她穿上。

“不,我又不通医术,去了也是添乱。”

宋愿梨任由着阿执替她穿衣服,但当阿执靠近她时总要逗上一逗。

“那娘子起身是……”

“不想太过宽纵自己。”宋愿梨勾住阿执的脖子。

“娘子这是何意?”阿执的脸霎时便红了。

衣服穿好,宋愿梨蹭了蹭他的鼻尖:“阿执就是喜欢明知故问。”

“娘子,你对陆三公子真的没有情意了吗?”阿执沉溺在她的吻之中,但昨夜未完的话语依旧盘旋在他心头。

他见过宋愿梨真正不爱的样子,那样的她是不会允许自己无意的人再接触自己的。

“阿执,留着陆晚棠还有用啊,若是日后有危险,他可以替我死。”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落在阿执的脸上。

“我也可以替娘子去死。”阿执急切地答。

“可是我舍不得。”

昨日宋愿梨刚见到陆晚棠时,内心只有对他这么多年知情不报的恼怒,故而起初她只是想将人尽快赶走。

但她突然想起陆晚棠身上也有梨花印记,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再者他长得确实也不错,偶尔玩弄两下也不错。

当然,这话宋愿梨是不会跟阿执讲的。

……

早饭时,方嬷嬷来禀报先前来过的那些神医来了。

“柳玉楼做事果然可靠!”宋愿梨立马放下了碗,“快,将他们请进来。”

这次林簌没有来,来人是申诉元与李恩养。

宋愿梨下意识地朝着两人身后望了望,再没有旁的人了。

“宋大人在瞧什么呢?我师兄没有来。”李恩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全然不顾宋愿梨身旁的阿执脸黑得如墨一般,“他在照顾陛下的病。”

“听墨玉的人说,这次是有人中毒,林簌不擅长毒,我便带了恩养过来,再说陛下的状况也不好,总得留个人在济世门看顾陛下。”申诉元又低声对宋愿梨说道,“大人若是思念林簌,我下次再将他带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愿梨百口莫辩,“太女殿下的情况危急,您二位快随我进宫吧。”

故而几人也未停留片刻就转道去了宫中,有宋愿梨在一路畅通无阻。

嬴昭乾的寝宫——承乾宫内。

申诉元搭上脉后,眉头渐渐蹙起。

周围站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扰了申诉元诊脉,当然也怕从申诉元的口中说出噩耗。

片刻后,申诉元收回手,又看了看嬴昭乾的脸色,问:“殿下,近日可曾咯过血?”

嬴昭乾太过虚弱以至没有力气说话。

福满在一旁低声答:“昨日和今晨都咯了,量不小。”

屋中有常授香燃烧过的痕迹。

常授香与旁的香不同之处,除了可以延年益寿外,此香一旦点燃便会经久不散。

申诉元眉头更紧:“殿下可是服过蔓芯药?”

“这是何物?”福满的震惊不像是假的。

申诉元又看一旁的李恩养。

“师父,不是我给的。”李恩养摆了摆手。

济世门的毒她向来不会随便给旁人,这是申诉元三令五申过的。

又见一旁宋愿梨心虚的神色,申诉元便知嬴昭乾的这蔓芯药是从何处来的了。

“我知道是谁了。”

这药是济世门独有的,那嬴昭乾能拿到只会是通过宋愿梨的手,至于是谁给宋愿梨的……

那便只有林簌了,他与宋愿梨相处时间最久。

不过,他的这个徒弟向来迂腐,不会主动给宋愿梨送毒药。

敢将济世门的毒药传到外界的,大约也只有竹先生那个千年妖精了。

“好在服用不多,未伤及肺腑……”

申诉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太医打断:“可是殿下的这个脉象分明便是心肺受损之状。”

“这位太医,我话还没说完,殿下之所以咳血是因为体内还有别的毒,比如织兰,这药与蔓芯药一同服用,便伤至心肺。”申诉元道。

“福满公公,可否将殿下近日所食之物端上来?”宋愿梨道。

福满公公将嬴昭乾吃过的东西都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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