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让你放弃。”
宵惊落指尖一动捏出一支玉瓶扔给他,“但你就甘心这样被圈养,我也不阻止。”、
“想来你也没什么有用的价值,算我们看错了人。”
她说完冷淡的转身推门。
玉拂容登时追过去拍住门:“圈养?”
他嘴角微抽难堪的开口:“你说话实在难听。”
“但是事实不是吗。”
宵惊落拍开他往外走,头也不回的催促几人。
“激将法!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但我能怎么办?她是个疯子!我爹现在因为她卧病在床,我又是个废物,我除了苟且偷生,拿这点还有人要的废气换点钱给我爹买药,我还能怎样!”
“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可怕。”
“他们都看不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玉拂容不过十二,显赫的家世带给他的本应是倨傲和狂妄的底气。
但他此刻却像一个无助失措的小孩儿,除了大喊,再找不到能壮大声势的办法。
“舅舅病了?什么时候?”
青欲雪捞起玉拂容,意外而急切。
“那我前几天见的是谁?”
“假——啊!”
玉拂容的嗓子噗呲一声爆开皮,流出的血诡异的绕成一朵花。
“闭嘴!”
宵惊落瞳孔一缩立刻斩断妖花捂住了玉拂容的喉咙,将掌心的丹药震碎敷了上去。
“接着他。”
宵惊落将人丢给青欲雪,一道剑气迎着正脸就削了过来,连忙后仰躲避。
“养不熟的白眼狼。”
任可楹眼珠阴沉,身后跟着两位强者,一人抱着一把剑。
“当年窗外果然是你。”
任可楹对他轻蔑的叱责,但重心很快就移到了宵惊落的身上。
看着她完好无损的脸,啧啧不满。
“虽然带了遮掩容貌的法器,不过你的这双眼睛还真是让人厌烦。”
任可楹嬉笑一声:“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
“何必这么麻烦,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一点耐心的。”她捏住拇指和小指,露出一丝光亮,戏谑而狂妄。
“眠眠。”
她几乎是没有间隙的变了脸色,朝着宵婳眠温柔一笑,“方才是娘亲不对,你爹死了,你们要去中界是吧?”
“娘亲帮你。”
宵婳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和我的怨我可以不在乎,但你伤害了我的朋友,我不能原谅你。”她抿着嘴,反正从小都没有娘亲,不该有那样的妄想。
任可楹被人拒绝冷冷一笑,“捡来的野种就是没有教养,你们一个两个都枉费我给你们选择的家世了。”
刚刚转醒的玉拂容猛地一听差点又晕死过去,“你才捡来的呢!”
宵婳眠也犹如雷劈,“我是爹爹亲生的!”
她和爹爹很像的,爹爹很宠爱她,她不可能是捡来的。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宵瀚灏已经死了,是不是亲生的都无所谓了。”
任可楹摆手,左侧的修士恭敬的递出一件木盒。
她随手扔给了宵惊落,“去到中界,把东西交给玫娘和瑰妹,我就可以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她一改常态的平和,格外有耐心的看着屋子里一群不满二十的年轻人。
宵惊落剑尖挑起木盒支在远处瞥了一眼。
一块木牌安静的躺在盒子里。
“什么作用。”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