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的师兄弟们,从来不是“旁观者”,而是最热心的“助攻团”。尤其是在我们决定要个孩子之后,这群人简直比我们还积极。
第一次产检那天,张九龄非要跟着去,说是“替我姐把把关”。结果医生说胎儿一切正常,他比谁都激动,在医院走廊里给所有人发微信报喜,搞得全社都知道我怀孕了。
“你能不能低调点?”我扶着腰,无奈地看着他,“才刚三个月。”
“这是多大的事啊,能低调吗?”他比了个耶,“我要当舅舅了!王九龙,你听见没?我要当舅舅了!”
王九龙哭笑不得:“听见了师哥,你已经说了八遍了。”
从医院出来,手机就没停过。孟鹤堂发来个婴儿连体衣的“嫂子你看这个,上面印着‘我爸是逗哏’,多可爱!”
周九良紧跟着发了张照片:“我家猫生崽了,我有经验,需要随时叫我。”
烧饼更绝,直接转来个红包:“给大外甥的见面礼,不够再说!”
我翻着手机,笑得停不下来。王九龙把我搂进怀里:“你看,大家多关心你。”
“还不是看你的面子。”
“是看你的面子,”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你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怀孕后期,我腿肿得厉害,王九龙每天晚上给我揉腿。张九龄天天往家里跑,今天拎只老母鸡,明天抱箱孕妇奶粉,比王九龙还紧张。
“你不用天天来,我挺好的。”我看着堆在阳台的补品,头疼得厉害。
“那不行,”他振振有词,“我姐怀我外甥呢,我不得盯着点?万一王九龙照顾不好你怎么办?”
“我怎么就照顾不好了?”王九龙从厨房探出头,“我每天给她做营养餐,陪她散步,比你靠谱多了。”
“我靠谱不靠谱,你说了不算!”
看着他们俩又开始斗嘴,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
预产期前一周,王九龙推掉了所有演出,天天在家陪着我。那天晚上,我突然肚子疼,他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结果把婴儿尿不湿当成了毛巾塞进包里。
“王九龙你能不能淡定点儿?”我哭笑不得。
“我淡定不了啊!”他额头上全是汗,“你等等,我给师哥打电话,让他过来帮忙!”
“不用……”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把电话拨出去了。
十五分钟后,张九龄带着烧饼、曹鹤阳、孟鹤堂、周九良一群人冲了过来,客厅瞬间被挤满。
“怎么样怎么样?要生了吗?”烧饼嗓门最大。
“嫂子别紧张,我妈说生孩子就跟拉大便似的,一会儿就好了!”曹鹤阳话音刚落,就被张九龄踹了一脚。
“你会不会说话!”
王九龙把他们往外赶:“都出去都出去!添什么乱!”
最终,还是王九龙陪我去了医院。进产房前,他握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你别跟个娘们似的,”我笑着打趣他,“好好等着当爹。”
八个小时后,我生了个女儿,六斤八两,眉眼像王九龙,笑起来像我。护士把孩子抱给王九龙看时,他手都在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孩子的小脸,眼泪突然就下来了。
“像你,”他凑到我耳边说,“真好看。”
病房外,一群大老爷们围着婴儿床,跟看稀奇似的。张九龄第一个伸手想抱,被护士拦住:“刚生完,别碰。”他只好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远远地看着,笑得合不拢嘴。
“叫什么名字啊?”孟鹤堂问。
王九龙看着我,眼神温柔:“叫王念卿,念念不忘的念,卿卿我我的卿。”
我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好,就叫念卿。”
张九龄在旁边酸溜溜地:“切,不就是起个名字吗,搞得这么文艺。”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婴儿床。
月子里,王九龙彻底成了“女儿奴”。演出结束不管多晚,都要先回家看看女儿才肯睡觉。换尿布、喂奶、拍嗝,学得比谁都快,连月嫂都夸他:“王老师真是个细心的爸爸。”
德云社的师兄弟们更是把念卿当成了团宠。秦霄贤买了一屋子的毛绒玩具,结果念卿只喜欢啃他的手指头;何九华给孩子买了套限量版的小大褂,被张九龄吐槽“这是想让孩子从小就说相声啊”;郭麒麟最实在,直接给孩子开了个教育基金,说“以后大侄女上学的钱我包了”。
那天,王九龙抱着念卿,我靠在他肩膀上,看着客厅里闹哄哄的一群人,突然觉得,这场始于荒唐的婚姻,终于结出了最甜的果。